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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才胡亂摸了一把土豆的腦袋,“等你娶了娘子之後。”
土豆歪著腦袋想了下,“那是代表很久很久以後嗎?”
阿才笑了笑,然後轉臉對高行說,“其實公主的事情不用去理會。”
“可是……”
“我也不會落跑。”
“……”額。
“我們現在又要去哪裡?”剛才不是還懶懶的躺在家裡,怎麼突然又往外走。
“……去找兇手。”阿才道,牽著土豆走向驛館。
“你不是說還有沒弄明白的地方?”高行問。
“有些事情該明白的時候自然會明白……”阿才的話讓高行覺得很是莫名其妙。
真相乎!
“這麼晚打擾大家休息不好意思,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所以在下不得已在這個時間把大家叫來。”和案子的所有人員外加展景巖都被阿才集合在大皇子被殺的房間裡。
“你把我們大家都找來,難道你找到兇手了?”朱迪歪坐在椅子上一手支著下巴道。他的身後坐著因為有傷在身的封侍衛。
“是。”
“上午不也說找到兇手了嗎,你真當大家都這麼閒啊。”韓德不滿的說。
“這次絕對是有真憑實據的,所以請韓大人放心。大家都知道大皇子被殺的案子裡,有一點非常關鍵,那就是兇手在殺了人之後是如何出去的。”阿才環視大家說。
“你知道?”吳哲問。
“這個問題確實困擾了我很久,之前一直沒有線索,所以我和高捕頭他們只好又回到這裡,來檢視是否有遺漏什麼。果然,讓我們有了新的發現。”
“你們發現什麼了?”韓德也問。
阿才走到門邊,“兇手非常的聰明,因為他沒有時間證人,所以就將大皇子被殺設計成密室殺人,讓大家糾結在兇手是如果逃出房間這個問題上。”
“那兇手到底是怎麼出去的?”二皇子朱治問。
“那晚,兇手來到大皇子門前,以他的身份,在那個時候出現,並未引起大皇子過多的防備,大皇子開啟房門。兇手在他未察覺時,將針刺向大皇子的麻穴,讓其暫時失去意識,然後直接拿劍刺向大皇子,接著便將人推入房間。這就是為什麼大皇子身上雖然只有一處傷口,卻非致命傷,最後竟然流血過多致死,並且在這段時間內沒有呼救或止血的原因。”
“麻穴?”朱迪重複說。
“是,醫學上有一種治療方法叫針灸,就是拿針刺向各個作用的穴道上,我在大皇子的頸後的麻穴上發現了一個針孔……”阿才解釋說。
“不對,你等一下……”吳哲突然打斷阿才的話,“你剛才說大皇子是被人扎中了麻穴,然後再刺中胸前的那一劍?”
阿才點點頭。
“可是麻穴在頸後,傷在胸前,難道說兇手在大皇子身後紮了麻穴,然後走到前面再刺那一劍?這,這不合理吧?”
“如果當時兇手這樣……”說著阿才環抱住土豆以作演示,“那麼又可以扎中麻穴,又可以從前面刺那一劍。”
“越說越離譜了,難道兇手還和大皇子來了個擁抱?”韓德嗤笑說。
“若是陌生人當然不可能,但若是和大皇子關係匪淺的人……”
“你的意思是兇手在我們中間?”朱迪從朱治,韓德,吳哲一路看下來,最後視線落在阿才身上。
“是。”阿才道。
“死的是我們的大皇子,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天朝人不會是因為找不到兇手就往我們身上推吧。”朱治冷聲道。
“對啊。我們怎麼會殺大皇子,莫不是血口噴人……”韓德對著阿才氣憤的說。
阿才擦了下臉上的口水,“是您在噴口水吧。”
韓德吞了口口水,略微尷尬的看了眾人一眼,存在些惱羞成怒的成分說, “你不要轉移話題。”
“那我先說兇手殺了大皇子之後如何離開的房間。”阿才走出門,有些費力的將被他砸壞的門拖了過來,高行看到忙走過去幫他一起抬了進屋。
“這個大家都不陌生吧?”阿才放下門直起身說。
“不就是一扇門。”韓德道。
“它不只是一扇門。”看著大家突然疑惑的看著自己。
“那還是什麼?”韓德問。
“它是一扇被我撞爛的門。”
眾人忍不住投給他一個“切”的表情。
阿才沒有理會,繼續說,“它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