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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去前還好好的人怎麼回來就死掉了。
高志將人帶到一邊,讓高行他們將屍體帶了出去,緊接著就開始詢問。
原來死者是錢莊李老爺家的小姐李媛媛,因為父母將她許給了她的表哥張濤,但是她喜歡的是家裡的長工阿德,父母強烈反對,於是她趁父母不注意,偷偷跑出來。並託小丫鬟荷花告知阿山,他若願意帶她走,可在未時來這家客棧天字三號房內找她。可是李媛媛等了很久都沒見到阿山,於是荷花出門等人,,想不到李媛媛就死了。
“少爺,樓上客房裡一個女人吊死了。”石墨回來彙報說。
“先衝上去的那個男孩呢?”
“他自稱是府衙的仵作。”仵作?這大大出乎了展景巖的預料,很難將那個男孩和這個職業聯想在一起。
看著少爺沒再詢問,石墨也就省下了接下來的話。
雖然不知道少爺為何會問到那個男孩,但石墨知道該問的問,不該問的爛到肚子裡也不能多問。
回到衙門的阿才,高行,王小虎。站在屍體旁,阿才走上前,誠懇的說了句,“得罪了,請見諒。”
高行拿著紙筆有些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王小虎學阿才狀也說了句“得罪了。”
接著,阿才準備解開死者的衣服,“你幹嘛?”王小虎上前阻止說。
阿才看了小虎一眼,“我不解開衣服,怎麼看她身上有沒有其他的傷?你當我會隔空看物啊。”
“可。。。。”死者是女人啊。王小虎在心裡嘀咕,男女有別在這個時代深入人心,在他看來,即使人死了,也不可逾矩,不過也不能怪他如此外行
“在我們眼前的不是男人或女人,她只是被害者。我們的責任就是讓屍體‘開口’,告訴我們她死前經歷的事情。”阿才推開王小虎攔住他的手。
小虎怔怔的看著阿才,高行眼裡閃了閃,心裡有些東西片刻閃過。
王小虎只能抬眼看著房頂,他現在幫不上什麼忙,更不敢直視屍體。
阿才一邊檢查一邊說,“死者只有頸部有一道勒痕,呈紫色而淤血,沒有其他傷痕,死亡原因是窒息死亡。”從上一路檢查到腹部時 “咦?”
“怎麼了?”高行記錄完停下筆問。
“死者小腹脹實。”阿才又按了按以便確定。“懷有身孕三個月以上,但表面還不是很明顯,應是五個月以內。”
“啊!”高行和王小虎譁然,那就是說是一屍兩命。
窗外的太陽和月亮正慢慢交替,陽光微微照進房裡。王小虎趴在桌子旁一時不穩,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下意識的擦了擦嘴角。
“累了就回去睡吧。”阿才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條從現場帶回來的上吊用的藍色布段。最後嘆了口氣,檢查這麼仔細幹嘛,就算發現了毛髮什麼的,在這裡又不能化驗。不過,他還是習慣把這些東西收集起來,用一張張紙分別包了起來,放在一邊。
阿才伸了個懶腰,“好了,都休息去吧。”
高行看到阿才眼下很深的黑眼圈,一夜無聲的相處扭轉了他之前對阿才的看法。這個外表蒼白瘦弱,平時口無遮攔,愛貧的男孩,工作起來讓人忘記了他的年紀,竟讓他看到了他爹的那種在工作上的專注和專業,“恩,你也好好休息。”
“額?”這小子吃錯藥了,阿才奇怪的看著他。
收到阿才的奇怪眼神,高行也感覺到一絲彆扭,“我先先走了。”
看著高行急於離開的背影,真的吃錯藥了。
吳炎,許魏,高志都看過了阿才的“驗屍報告”,再加上高行,五人坐在飯桌前,其他四人都已經吃完坐定,談論起案情。
“沒有掙扎的跡象,門窗也沒有敲開的痕跡,你怎麼看,高捕頭?”吳炎看著高志問。
“透過死者的丫鬟荷花說,她出去的時候,李媛媛的情緒很不穩定。所以有可能因為懷有身孕加上被喜歡的人拋棄一時想不開而自殺。”
“不是自殺。”阿才解決完第三個牛肉包之後說。
“為何如此肯定?”吳炎問,另外三人也都看著他。
“她是窒息而死,但是在被吊起來前就已經斷氣了。”阿才解釋說。“我需要個人做示範。”阿才擦了擦手。
高行很“自覺的”問,“怎麼做?”
“你坐在那就可以。”阿才起身站到高行身後,從懷裡拿出一個布條,纏繞在高行的脖子上。
“如果死者是上吊死的,那麼由於身體的重量,所以她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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