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挎上“工具箱”,看著展景巖,“要不,你等我們回來再幫你收拾?”
展景巖點點頭,“快去吧。”
阿才帶上土豆和高行跟著高問上了高府門外的馬車,直奔何府。
剛下馬車走進何府,就聽到男男女女下人們的哭泣聲。
跟在高問身後,穿過數個迴廊,最後停在一個小院外,從裡面傳來更悲切的喊聲,“老爺”“爹”的喚個不停。
高問小聲交待說,“何大人的死狀比較可怖,待會在他家人面前注意些。”
高行,阿才和土豆都點點頭。
“大人,阿才已經帶到。”高問上前稟告。
“恩,快快讓他進去。”崔大人也站在院中。
“是。”高問道。
當阿才進了院子才發現,這裡跪了一院子的人。之前見過的何謙扶著一位老婦人站在一旁,口中喊著“老爺”,想來應是何大人的夫人。在何夫人身後還有一個二十上下的年輕人站在一旁勸慰著。再往後全是跪在地上的下人們。
阿才等人越過這些人,推開房門。
屋內一片凌亂,桌上擺著一個酒壺,兩個酒杯,滿桌的菜。四個圓凳倒了兩個,正是酒杯放置的兩個位置。
地上斑斑血跡,卻未見何大人的屍首,阿才順著地上血跡往正對房門的屏風後面走去,霎時頓在原地。
高行跟在阿才身後,待看清屏風後面的情況時,也不禁狠狠的倒抽一口氣。
土豆的臉色更是變得煞白。
尚書之死
尚書之死
倒不是何大人缺胳膊少腿被碎屍血灑滿地,只是那個場面比較“震撼”,被噁心的震撼到,簡單概括就是人被“開膛破肚”。只見何大人坐在書桌後面的椅子上,雙眼圓睜,充滿恐懼的瞪著自己的腹部。滿嘴的血已經乾涸。身上穿著官袍,胸前被劃開,呈方形,胸腔內的心肝脾胃肺曝露無疑,腸子拖拉在地,排洩物也流露出來。雙手做捧狀,垂搭在腿上。想來他是想用手捧住掉出的腸子吧。
這個畫面再配上房內的腥臭味,高行忍不住回過頭,作嘔吐狀。
“不行就先出去,別吐的到處都是,還要給你清理。”阿才看了他一眼說。
高行搖了搖頭,“我沒事。。。。沒。。。。”事還沒說完,一股腥臭味傳入鼻中,刺激他胃部大活動,他忙放下驗屍記錄和筆,衝出房間,找地方嘔吐去了。
阿才看看土豆蒼白的小臉說,“你也出去吧。”
像是得了特赦令般,土豆拔腿就往外跑,這個畫面對於十幾歲的孩子來說是血腥了點。
“我幫你記錄吧。”高問拿起紙筆。
阿才點了點頭,從“工具箱”裡拿出一副自制白布手套,帶上後,摸著屍體說:“死者身體基本完全僵硬,死亡大概有五六個時辰。”
從頸部順著往下看,“胸部。。。。應是被利器劃開,非常利落的三道,兩豎一橫,首尾相接呈少了底橫的‘口’字狀。傷口周圍皮肉捲曲,有血跡,所以應是死前被割開,然後被人從上往下撕開以致內臟外露。。。。這也是他致死的原因。”
“既然是活著的時候被劃開,怎麼會沒有人聽到喊叫聲?”高問奇怪的問。
阿才掰開死者嘴巴,皺著眉說,“舌頭已被割去。想喊也喊不出來,他人又如何聽的到。”
阿才小心的將死者垂落的皮肉掀起來,把腸子等塞回肚子裡,起碼讓死者出門時看起來正常一點。阿才掏出針線準備簡單縫合,“咦,這上面好像有字。”阿才擦了擦肚皮上的血跡,赫然用利器刻著“罪”字。
高問和阿才對視一眼,不禁揣測,“仇殺?”
阿才環顧四周,低首尋找“咦?”
“怎麼了?你在找什麼?”高問也跟著低頭亂看。
“舌頭啊,何大人的舌頭怎麼不在這?”
兩人在房門尋找無果,“難不成被兇手帶走了?”阿才懷疑說,“還是先把屍體運回去吧。”
高問頷首隨後叫來衙役,讓人將屍體帶回了衙門。
抬到院子時,何夫人趴在何大人的屍體上哭喊著,終因受不住打擊,暈厥過去,何謙忙招來丫鬟扶著何夫人回房去。
何謙擦了擦眼淚,走上前對崔大人說,“請務必查出殺害我爹的兇手。”說著便要行大禮。
崔大人忙拉住,“賢侄不可多禮,就是一般平民枉死,我也會努力查出兇手,更何況你爹和我相交多年,我更會盡心盡力爭取早日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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