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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都甚,昨晚讓展景巖這麼一“挑撥”,弄的他愣是一宿沒睡好。
“我打呼?我怎麼不知道?”以前和他哥一起睡也沒聽他們說過啊。
土豆跟在阿才身後,一走一晃,同是沒睡好的樣子。
“你也是因為我打呼?”他不會真的打呼吧?高行有點自我懷疑。
“不是,是師父昨晚翻過來又翻過去,弄的我也沒睡好。”土豆委屈的說,翻身就算了,嘴裡還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聽了土豆的“控訴”,阿才不好意思的摸摸土豆的腦袋說, “呵呵,待會吃了早飯,再回去睡會,補補眠。”
“哦,原來是有人不知道想什麼沒睡好,還誣賴我打呼。”高行故意不指名,但大家都知道他在說誰。
這時展景巖剛好推開房門,看到他們“早。”
土豆很熱情的喊道, “先生早。”
阿才轉過臉看到他,又忙轉過臉去,收回視線,找了別的理由搪塞高行,“我,我昨天是想了一夜的案子,所以才沒睡好。”
“是嗎?那你想了一夜想出什麼了?”高行一副領教的樣子問。
“我要先整理整理思緒,待會告訴你。”阿才繼續掰著,偷偷地瞄著展景巖,發現對方勾起的嘴角,被取笑了。。。。。
這時有人敲門,高行開啟門,看到原來是他大哥拎著包子走了進來,“我想你們大概還沒吃早飯,就買了些包子回來一起吃。”高問邊說邊將包子遞給高行,高行拿著進了伙房找盤子裝起來。
高問突然看到展景巖先是一愣,“這位是?”
阿才介紹說,“這是土豆的先生,嚴景嚴先生。這是高行的大哥高問。”
兩人客氣招呼了下,剛好高行端著包子出來,“吃包子咯。”
土豆伸手要拿,被阿才一掌拍了回去, “洗臉洗手洗牙。”
“哦。。。。”跟著師父後面去了水缸那,先搞個人衛生。
這邊展景巖,高問,高行先坐下。
“敢問先生之前在哪裡教書?”高問問。
“之前在家教過侄兒們。”展景巖答。
“哦,不知先生府上哪裡?”高問又問。
“老家徑縣。”展景巖又答。這可不假,他們展家的發家之地就在徑縣,只是鮮少有人知道。
“徑縣可是好地方,我記得蒼山就在那裡,打獵的好地方啊,我曾和我爹去過,那裡的野兔甚是美味。”高問笑說。
“蒼山在臨川縣內,不在徑縣。”展景巖笑答
“哦?許是我記錯了,也是很多年前去的了。”高問繼續笑。
“在聊什麼呢?”阿才插坐在兩人中間,土豆坐在展景巖和高行之間。
“在說蒼山呢。”高行插話說。
“蒼山怎麼了?”阿才奇怪的問。
“沒,我們在說那裡是打獵的好地方。”高問解釋說。
“哦,等我存夠了錢,我也去看看。”阿才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
高問暫時收起了探問,“是啊,有機會是要去瞧瞧。”他怎麼看展景巖都不像個教書先生,這個時候搬進來,莫不是和案子有什麼關係。
展景巖淡定的吃著別人買的包子。他知道高問在試探他,不過想來也是為了阿才他們的安全著想吧。
阿才看著大家和和氣氣的圍在一起吃早飯,這感覺真不錯,總覺得家裡人越來越多了。至於和展景巖那些曖昧的曖昧嘛,順其自然好了,這樣一想,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高行吃著包子,看了看展景巖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哥,感覺得他倆怪怪的。
土豆從上了飯桌就沒抬過頭,心裡想著,要是高問叔叔天天帶包子來就好了。
一頓單純的早飯就在一群人不單純的心思中過去了。
飯後展景巖提前開始給土豆上課,準備將昨天的一起補上來。其他人則去衙門報道,鑑於案子的受害人是朝廷命官,所以各方都在關注著這件案子。
在崔大人的書房裡,大家交換著各自所掌握的線索,目前能確定的是兇手和何大人有仇,還有就是兇手慣用左手,手背上有抓痕,兇器是長約十寸左右的鋒利不明物。並且兇手武功高強,至少可以在不引起何大人家護衛的注意的前提下就能入室殺人,還能悄然離開。
“高問,你有什麼想法?”崔大人揪著眉頭問。
“大人,這慣用左手和手背有傷很難能鎖定嫌疑人,我想還是從何大人的仇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