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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必須儘快啟程。”
藍惜雨抬眼看著進來的男子,淡淡開口“冥淵,我們裡面有奸細。”
冥淵聽到藍惜雨的話微微頓了一下足,修長的十指已經握住了腰間的佩劍,眼神一寒“我去殺了他。”
“冥淵,咱們還是啟程吧。”藍惜雨卻接過他的話,似乎並不想對奸細的事情多做探討。
隨後幽幽的嘆口氣“其實,冥淵你也知道斷腸淚無解的吧。”
冥淵躲開了藍惜雨投過來的視線,撇過頭,不敢與她的眼睛對視卻還是堅定的開口“一定能解的。”他的語氣綿長,像是在說給別人聽又像是在安慰自己。“我這就去安排,咱們立刻啟程明日一定能趕到。”冥淵突然轉身逃也似的急急走了出去。
藍惜雨苦笑,何必呢,其實她也沒有打算自己身上的毒能解,殺了那麼多人報應遲早都會來的,只是想要離開那個地方,在臨死之前能看看這世上的風情,惟願足矣。
清風樓下,冥淵已經打點好了一切,昨晚的事彷彿不曾對這些經久江湖的人產生過絲毫影響,他們精神奕奕的配著腰間的佩劍,分立與轎子的兩側,日暮把他們的身影拉的修長。
“夏公子,咱們就此告辭。”藍惜雨衝著夏侯清禮貌的一笑,轉身就上了身後的轎子。
“藍姑娘,不知府邸何處,他日有緣必當上門拜訪。”夏侯清開口,眼底卻多了一絲不捨,這個才一面之緣的女子,居然讓他再也無法平淡的放下。
藍惜雨剛好挑開了轎子的簾幕,聽到夏侯清這樣問,回眸一笑,“夏公子也說他日有緣必定相會,那麼就看緣分吧。”語畢人已經毫無留戀的上轎。
那一笑,仿若綻放的百花,奪了日月的神采,夏侯清貪婪的盯著那輛漸漸遠行的馬車,手裡抓著昨日從女子身上掉下來的玉佩,緊緊握在手中。這個女子他要定了。
沉思間,他的暗影突然出現,“公子,有訊息傳來。”
夏侯清接過了暗影手裡的信筏拆開,漸漸的臉色變的越來越難看,又是夜魅,夏侯清狠狠的咬牙,居然暗殺了他的幾位肱骨重臣,著實可惡,夜魅,夜魅,夏侯清緊緊攥住手裡的信,朕一定要親手滅了你們。
“張伯。”陳紫煙閒暇的坐在亭外的臺階上,雙膝上放著一本厚重的醫書,看到一個老人拿著掃帚經過趕緊出聲。
“陳姑娘有什麼吩咐麼?”老人放下了手中的掃帚和藹的問著。
“陳伯,我來這已經閒散了兩日,不知讓我看的病人何時能到?”陳紫煙的心情怎能不急,為醫者對於疑難雜症的躍躍欲試讓她激盪不已。
“姑娘莫急,老朽估計怕是就在今日吧。”說完老人又拿起掃帚一下下的打掃了起來。
樓臺庭院,紅牆碧瓦,這裡從外面看去每一處都透著富貴,可是進了裡面卻又是另外一番景象,碧水盪漾,綠蔭呈祥,小橋拱門,花園之大無所盡頭,陳紫煙來了兩日,這裡的後院繁花簇擁,可是每一種花居然都是有毒的,那隱藏在花下的毒蟲蜈蚣,還有其他不知名的物種看了就讓人心驚,經管是醫者可是也畢竟是女子,那後花園去過一次就再也不敢去第二次。
而且這裡的僕人加起來不出十個,可是即便如此,陳紫煙可以看得出這十人皆是武林好手,尤其是那個掃地的張伯。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讓她覺得深不可測,不由的又想到了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墨髮樹冠,談吐風雅,他是這裡的主人?那麼那個讓男人如此緊張的病人又是什麼人呢?想著陳紫煙不由的羨慕起來,要是有這樣一個男人肯為自己如此,那麼她此生一定嫁了他。
咦,想什麼呢?陳紫煙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臉,臉上的餘熱猶自沒有散去,突然為自己的想法羞慚難當。
就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張伯趕緊撂下了手裡的掃帚身形不見動卻已經站到了硃紅色的大門口,抬手拿掉了門閂。
大門開啟的一刻,陳紫煙忍不住向門口看去,一群年輕人腰間佩刀筆挺的站立在一個華麗的轎子的兩側,神情肅穆,為首的騎著黑馬的男子瀟灑的翻身而下,走到轎子跟前挑起了簾幕“小姐,我們到了。”
是他。陳紫煙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人,那個去神醫谷請他下山的男子。忍不住好奇,轎子裡坐的會是什麼人呢?
入眼的卻是那深入海水的藍色,幽幽獨立,眩麗奪目,可能是察覺到有人看她,藍衣女子下了轎回首衝著陳紫煙的方向微微一笑。
陳紫煙盯著那抹藍色,定定的看著那驚為天人的容貌居然一時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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