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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錯,幾乎要跳得幾跳,水下那兇器悍然叫囂,水汽早已散盡,英洛竟是看得清清楚楚,面上雖紅,但仍是倔著偏過了些目光,忿忿看向他。
他握了握拳,再不能保持溫柔淡定模樣,冷然譏誚道:“英大人夫賢妻貴,大將軍跑到了西北去打仗,怎麼不去助夫君一臂之力,反倒跑到小民這窮鄉僻壤來,有何貴幹?”
英洛幾乎要被他這聲“英大人”給氣笑,兩人如此不著寸縷的相見,他居然喊出了官方稱呼,可不得氣笑了麼?
水早已涼透,虧得是夏季,沒有受寒之虞,英洛幾乎要跳起來,顧忌自己不著一物,忍了又忍,方沒有立時站起來,但仍是忍不住破口大罵:“我英洛向來行事無狀,但答應別人的事從來不會違背,當日我跟你說過跟周將軍是假成親,你偏不肯信,非要跑到這地方來,怨得著誰呢?罷罷罷!竟是我來錯了,你就當我沒來過此地,我們也非夫妻,就當沒有發生過夫妻之事!你既不領情,我何苦自責跑來尋你?自此還是兩不相見吧!免得你這不冷不熱、夾槍帶棍的,我可吃不消!”不管不顧,竟是要站起來穿衣走人。
激憤之下她不曾注意到背後那人狂喜的面容,口中喃喃:“假的,原來成親竟是假的?假的麼?”
背後撲上來一具身體,將她牢牢箍定,她掙了兩掙竟沒有掙脫,那人嘶啞著聲音道:“洛洛,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是假的麼?你說是假的我就相信,我相信你!你不要離開,不告而別是我的錯,一路之上欺負你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別離開!”
他的語氣充滿了乞求,英洛在這樣的聲音之下心裡微微泛著酸,竟是不能成言。他將懷中之人轉個方向,面對面摟定,熱吻撲天蓋地而來,英洛在那幾乎難以喘息的熱吻裡昏昏沉沉的想:他還會認錯?真是轉性了?然而那語氣,聽著真讓人心酸!
她不由將身體軟軟偎了上去,雙臂環定他的頸子,主動將櫻唇送上,那人感知了她的投懷送抱,愈加大喜,更恨不得將她全身箍進懷中,揉搓成團吞下腹去,英洛在這樣的熱情面前微微有些退卻的念頭,想起上次洞房的經歷,腳下不由一軟,直直向後倒去,他還要打撈伊人,卻不防腳下一滑,便朝下跌去,好在他身手素來靈敏,將雙臂撐在兩側,才不至壓壞了她。
但——身下的柔軟太過真實,如何還能再等?眼見著她被水嗆著,滿面通紅,不住咳嗽,雙手在桶壁緊摳,手指發白,他快速將她從水中撈出來放在自己懷中,果斷的吻了下去(註明:此處原文刪節約一百字,和諧期間謹遵編編指示,和諧期過會放上來,請諸位諒解)
是誰說過,流水有舒緩痛苦的功能?英洛模模糊糊的想,原來婦人在水中生產真能減輕痛苦,——同理,這次自己便沒感覺到絲毫痛苦,相反,竟生出無限歡愉來。他的雙臂宛如鐵臂,將她纖腰箍住託著自己在他身上大動,那歡愉似乎也無盡頭,在他身上,在他指尖,在他每一個溫柔纏綿的吻裡,無窮無盡,彷彿是每一日的思念,溫柔繾綣心無旁騖,便要將這種溫柔深銘見骨,以期不忘。
……
英洛幾乎要哀告出聲,那人的唇暫離了她,微微一笑,道:“日子還長著呢!”
這話的意思竟是終於可以停下來了?她不由面現喜意,正準備起身,誰知那人竟是微微一笑,竟像是在嘲笑她的幼稚一般,將她騰空抱起,徑自向著床上而去。
身下的青竹蓆泛著草木的清香,夜色已墨,眼前之人雖面目不清但呼吸可聞,鼻間縈繞的幽香揮之不去,他慢慢俯下身去,暗夜之中將那誓不能忘的嬌顏一一描摹,從額頭開始,一寸寸肌膚膜拜下去,竟是連那粉色的小巧耳珠都不放過,惡意躲過她柔軟的櫻唇,從頸子上細細吻了下去,便是胸前柔軟,小腹,順流而下,引得她一陣細碎的呻吟,兩手將身下的青竹蓆摳住,整個人繃成了一張弓————他低低笑了一回,口下再不能停,兩手將她纖指握緊,合身覆了上去,眉目間的喜悅再不能掩,尋得檀口相哺,身下一動,便與她合為了一處。
夜色清亮,照得屋外月下侍立的四女皆是泥塑目雕一般,似是被這綺麗幽靜的夜色給迷惑了,目光在遙遠的天目山間遊蕩,耳邊只聽得女子那似痛苦似喜悅的低低飲泣,和男子粗重的喘息之聲。
良久,那最小的苗女阿黛道:“姐姐,師傅在欺負師孃?”
最大的苗女叫阿然,老二阿彩,老三阿妝,皆面上泛紅,不知如何回答阿黛這句話。她們三人皆已經通曉人事,唯小妹尚在懵懂之間。
阿然沉思半晌方道:“大概是師傅在與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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