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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我家將軍要出城!”
那兵卒小心陪笑,“英將軍要出城公幹?只是上頭有令,小的還是看一看為好!”
程元點頭:“依例便可!”
那兵卒將馬車簾子開啟,頓時驚得魂飛魄散…馬車之內,香肩微露的女子容光懾人,正半倚在一極為清俊的男子身上,男子亦衣衫凌亂,正欲深深吻將下去,卻被這兵卒目光打斷,不由添了一層惱意,道:“將軍,這卻是哪裡來的混帳行子?”
那兵卒見自己壞了這位羅剎英的好事,剎時慌得甩手將簾子放下,亦不知道她是如何哄那男子的,竟也沒有發怒的跡像,不由擦擦額頭冷汗,猜測她此時心情大概尚好,自己竟逃過一劫。
耳內聽得那清俊男子揚聲道:“程侍衛,還不快走,磨蹭什麼?”
兵卒眼見程元露出個無可奈何的笑容,料想馬車之內的綺景,痛快點頭放行。一行人在守軍注目之下大大方方出了長安城。
一步錯
六月中旬,華氏一族獲罪,華京秋與華柏被斬,其餘人等皆被流放嶺南,亦算得上女帝容情。更有華氏一案牽連的諸多官員,殺的殺,罰的罰,流放的流放。一時之間,朝堂之上更是湧進若干新面孔,卻是李晏最新提撥的得力干將。
遠避至臥馬寺理佛的華老皇太夫得聞此信,居然落髮出家,誓不再進宮。女帝李晏親送供奉於寺廟,跪求老皇太夫回宮,侍奉膝下。華老皇太夫心堅意定,李晏在跪求無果之下,只得回宮主政。一時間口耳相傳,奉女帝為天下至孝典範。
卻說英洛一行人那日出得城門十里之外,那焦枯臉的漢子與絡腮鬍子的漢子由車伕引著,帶著一干短衣打扮的人護送著向南而去。只餘他們三人與一輛馬車。
車伕自去,唯有程元駕車,在易柏指點之下行得一刻鐘,來到一處極為僻靜的莊園。
莊園之內阡陌縱橫,雞犬相聞。更有敦樸鄉鄰,見之皆湧向車前,卻是識得此駕,紛紛問程元:“車裡面的是大公子?”
見得程元點頭,眾鄉鄰興高采烈,奔走相告,殷勤相待。
程元久在官中,早已不曾流連過這般熱情,只覺難以抵擋,被一個六七歲的小童牽著手,朝他露出好奇燦爛的笑顏,一不小心,自己竟也露出了有點傻氣的笑容。……這還是七歲時候的程大牛,那時候不叫程元,無官氣,亦無算計,家貧,卻有燦爛的笑顏。
莊園深處有果林密密,樹上果實累累,有桃梨杏樹,只因時節未到,所有果子皆顯清澀。程元抱著英洛跟在易柏身後幾轉,果林深處竟是別有洞天。遠處,一棟精巧的小木樓矗立在側,更顯清雅幽靜。
眾鄉鄰早在果林在望之時卻步,此時林中唯餘鳥叫聲婉轉和鳴與他二人踩在林葉間的腳步聲。不過片刻,木樓內翩然飛出兩道身影,一紅一綠,眨眼邊到了眼前站定,驚喜萬分,齊齊躬迎易柏:“大公子!”語聲嬌啼,悅耳動聽。
程元打眼一瞧,卻是一對姊妹花,身高臉蛋兒長得一般模樣,唯有身上衣衫,一紅一綠,大俗大豔之際令人悅目。
“這位是程侍衛,他抱著的是自家主子,洛小姐,你二人帶她去沐浴一番,她身上有傷,好生料理著!”易柏回頭指點二女,二女齊齊唱諾:“謹遵主子吩咐!”
她二人緊走兩步從程元懷中接過英洛,翩然而去了。
易柏與程元隨後而至。行至半路,焦枯臉的漢子與那絡腮鬍子一行人離去之時,易柏也曾詢問英洛傷狀,程元將她所中倚蘿之毒略過不提,只將英洛受乃父驅打一節簡單講述,是以易柏恰知她身上帶傷。
晚些時候,其中紅衫女子,名喚朱嫣的前來見易柏,竟是眉頭深鎖,困惑道:“大公子,洛小姐竟似中毒了!”
程元正將半盅茶遞至口中,得聞此言,竟失手將茶盅掉落在木製地板之上,灑下一大段淋漓詭異的水跡。
易柏那雙清明亮潤的眸子向有穿透人心的力量,程元此時唯覺冷汗涔涔。
“毒可解?”易柏見得程元表情,已略微猜測到一點,且朱嫣專攻毒經,連她都露出凝重的表情,可見事情棘手,非同一般,只有詢問最終結果。
卻見朱嫣緩緩搖頭,道:“若我所診沒錯,洛小姐中的乃是奇毒倚蘿,此毒無解,實乃慢性巨毒,每月月初發作,若中毒者能捱過每月一次的毒發,則有十年壽限。更多的人則是忍受不了此種痛苦而咬舌自盡。洛小姐身上棒傷並不礙事,但這毒怕是”她面上漸露惋惜之色。
易柏大概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是這種結果,回頭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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