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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男子,那種凌厲猶如一把利劍,閃著寒光,即使是笑容,也不能緩和一絲一毫。
“周將軍來我大突厥作客,今日適逢其會,看看我突厥的這些大好男兒與中原男兒相比如何?”
周崢忙著應付默啜和那一幫突厥貴族,倒是英落,拿把小刀吃烤全羊吃得不亦樂乎。
默啜看得有趣,不禁問道:“英校尉看來頗為中意我突厥食物?不知我突厥食物跟大周食物相比如何?”
英落將口中正嚼得起勁的一口肉嚥下去,擦擦手,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大周食物講究精緻,追求色香味俱佳,作法精益求精,花樣繁多,適合小酌,而突厥食物自然味濃,以食物本身的香味取勝,適合大碗喝酒,各擅勝場。”雖斟酌片刻才答,但心裡卻將個默啜罵了個遍,都這把年紀了還這麼爭強好勝,大周的食物如何,本姑娘還沒吃過呢,鬼才知道怎麼樣?
“英校尉的口才倒是了得,只是聽說拳腳功夫不怎麼樣啊?”默啜笑看她一眼。
那邊廂坐著的突厥貴族哄的笑了,個個臉色笑成了豬肝色。特別是梅錄啜,更是笑得輕狂。
英洛垂頭喪氣的嘆:“沒辦法啊,我是大周拳腳功夫最差的校尉,拳腳好點的都沒空來突厥作客啊!”
此言一出,那幫貴族果真止了笑。
兩國邊境開戰多年,周崢手下戰將如雲,突厥歷年損兵折將不計其數,並未在大周軍隊手裡討得了好去,今次抓了這兩個,自為得意,才在此拿他二人取樂。
英落原本懵懂,這會也明白了此理,但她乃千年之後的人,當年在黑幫裡受了多少冷嘲熱諷,區區幾句,如何能讓她動色?
倒是周崢,反沒料到她今日不動聲色,幾句話就將突厥人打發了,要擱往日英洛的性子,非得挽起袖子打一架不可!
就算輸了,鼻青臉腫,也不會如此忍耐。
看那些突厥貴族轉了頭,都去關注場中比賽,英洛又矇頭吃起來,食慾良好,周崢悄悄在她耳邊道:“你倒說了句大實話!”暗諷她承認自己是大周拳腳功夫最差的校尉。
英落倒是沒想到這一層,只含糊點頭,繼續與美食苦戰。
肉足酒酣,英落才有興趣看今日的比賽。
到處是飄揚的旗幟和盛裝的姑娘們,今日的比賽設在黑沙城外,因此搭了高臺,此時他們身上高臺之上。
而臺下,到處都有比賽的場地,按現代的說法,應該叫海選,年輕的小夥駿馬飛馳,年輕的姑娘手持花環在終點翹首以待,現場是熱情的。
更遠一點,黑河波濤洶湧,寬約三十幾丈,即使隔著這麼遠的距離,也不能將流水的咆哮聲掩去。
英落看了半晌,只覺得膽寒,如此水流,只憑她在學校泳沲和海邊撲騰的一年,想要在水底逆流而上,除非作夢。
那黑河之上倒是搭了三座簡易浮橋,馬踏在上面,橋身搖晃,那些參賽的男子個個跑得眉飛色舞,興高采烈。有一位跑至橋上,卻被同伴後面追了上來,後面的馬兒甚是彪悍,前蹄飛起,將前面的馬兒踢了一腳,本來就是浮橋,那馬兒立足不穩,被踢下水去,一下被衝得老遠。那幫突厥貴族又是一通好笑,笑完了,才有兵士騎馬拿著長杆去打撈。
等那隊從河對岸返回,跌下水的男子都還未回來,旁人倒也罷了,都關注著比賽,唯有英落心下黯然。
那男子,必定凶多吉少!
今日的那男子,是不是就是明日逃跑的自己呢?
偏這時,默啜問道:“英校尉對此賽事不感興趣嗎?”
英落勉強點頭:“勞可汗過問,賽事甚是激烈,只是___只是剛剛那落水的男子不知會不會喪命?”
默啜大笑:“原來英校尉是擔心落水的兒郎啊?我突厥兒郞個個勇猛,若真的被河神所收,也是他不夠格作我突厥兒郎之故!”
那邊突厥貴族裡早有人哧笑:“婦人之仁!”
這一日直鬧到天色昏暗,那些晉級的騎手們都搖著酒罈到處拼酒。姑娘們送出了手中的花環,到處歡歌笑語,就連默啜與那幫突厥貴族都喝得醉熏熏的。特別是梅錄啜,喝到後來居然揪著周崢的腰帶不放,非要比一場不可。
周崢倒是臉色平靜,只兩腮處起了薄薄一層緋色。
原來一直坐於默啜左下首的年輕錦袍男子輕叱:“手下敗將,有什麼可比的?”
英落才明白,他原來是默啜的弟弟,左廂察咄悉匐,將他們抓來的那傢伙。
誰想,梅錄啜聽了此言,瞪著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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