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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一直有個小小期望,只望英洛能為他育得一兒半女。但自從回京,她的體重急劇下降,無論喝過多少副藥都不見效,他早明白了這是精神問題!
只有她每天經歷著至大的壓力,方會滿面鬱色,體重下降……
這種事情,他從來也無法替她負擔,是以他唯有呆在藥圃或者丹藥房裡,煉製效果良好的藥丸,派發到城中各處境況極差的居民區。
不久之後,城中便形成了兩種不同的聲音:貧民們大讚這位女將軍的仁厚善良,竟然支使得動她的夫侍為百姓煉這些救命丹藥;卻有半數以上的世家大族對這位女將軍充滿了仇視。因為她關了無數這樣的囚徒,更將其中的一部分人送上了黃泉路!其審訊過程據有獄卒稱血腥無比,更嚇倒了初見她審案的一名獄卒,此人醒來之後便神智失常,言語瘋顛,口中只會一句:“羅剎英!”
羅剎英惡名遠播!
是以今日周崢將她輕柔放在床上,憐惜如舊,濃情蜜意絲毫不減之時,她的心中,無端浮上一層幽涼與軟柔,只盼著這樣的時刻不要過得太快,能多得一刻關愛也是好的……
那人將她吻了又吻,順手將腰帶扯落,一件件衣服脫下來,最後,便是那觸目驚心的歡愛痕跡………剎時她以為他會拂袖而去卻聽得他冷冷道:“真是去外面尋花問柳了嗎?”面上暖色早褪,竟是浮起了鐵青色,雙目噴火……
閒 隙
倘若是從前的英洛,定然不會分辯,訥於言而敏於行,對於情之一字,她始終沒有機會參解得透。然而今時不同往日,現今的她在這兩位人精面前早已修煉多時,雖未至化境亦算得道成了個小仙。古今中外偷情的案例裡,無論男女,沒有被人捉姦在床都是抵死不認的…這一招,英洛自然效仿。
她睜著一雙楚楚妙眸坦然凝視著面前七竅生煙的夫君大人,委曲的扁扁嘴,道:“崢哥哥好沒道理!洛洛雖然從前荒唐,但自成親以來,都是規規矩矩的。這些印子………就算崢哥哥不在身邊,這些印子也不奇怪吧?”其實心頭打鼓,只覺他目光如矩,任何謊言都會被他看穿,遂閉緊妙目,做冤屈狀,但看他如何應對!
周崢從來明謀善斷,又慣識人,此時心內縱存了疑,只覺她的話不能信服,亦按兵不動,再作道理。更兼著面前人兒是他日夜思念的,玲瓏玉體就在眼前,如何還能忍得住?早俯下身去,只挨著她身上那青紫印記重重的吻了下去,連日奔波,新生的胡茬扎得她生疼,英洛亦不敢喊痛,心內愧疚,只一味忍著,盼他得趣,能輕柔些。
豈知周崢之前本就疑心,這會子一路吻將下去,她肌膚細膩,那胡茬將她身上劃出細小微痕,若擱在素日,她早不住口喊疼,今日居然逆來順受婉轉承歡,心中不信更添了三分,夾著三分怒火三分心痛,在她身上快意馳騁……
第二日起床之時,英洛只覺身上如馬車輾過,骨架全都碎盡,又粘在了一處,略略動得一動,便痠痛不止,身下灼痛,又不好出口喊痛。此乃心虛所致!
周崢蹙眉片刻,隔窗吩咐文英去拿些膏藥來,…到底還是不忍心………掀了被子,將她身上從頭至尾都擦了一遍藥,手指停在身下那處,雖說是抹藥,卻更像是姿意戲弄,深深淺淺,只弄的她忍不住繃緊了身體,膚色頓時粉澤,出了一身熱汗……他卻一本正經站起身來,道:“早點起床,給父親大人請安去!”
英洛自然憤憤不平,爬起來穿了衣裙,與他磨蹭著過去,正碰見了夏友亦在英田處。
成親日久以來,夏友極少像今日一般在英田處久待。今日也不知是怎的,一夜難眠,晨起梳洗已畢便來到了英田處請安。起得絕早,他去之時英田正在梳洗。好在兩人一向親如父子,倒無需太多禮節,爺倆一起用膳完畢良久,方見英洛與周崢二人相攜而來。
周崢一夜休整,早將征途之色盡除,神采奕奕。倒是英洛,雙目睏倦,縱是輕搽了胭脂亦不能遮掩這倦色,坐在英田面前一時裡忍不住打了個呵欠,尚書大人慈愛的譴責道:“洛洛,儀態!”
夏友見之,心下一時裡很不是滋味……
這一日雖是旬假;到底周崢是初回京,邊關守將回京本就是一件大事,他自然要進宮去面聖。英洛守在他身旁,將那些叮囑的話說了一籮筐,猶不放心,最後還要道:“不如由我一同陪你進宮面聖吧?!還是這樣保險!”
旁邊夏友“哧”一聲笑出聲,道:“從來沒見洛洛這樣婆媽過!大哥不過是進宮一趟,怎麼瞧著就似有去無回似的?你快快將那一幅腔調收起來,大哥幾十萬大軍之首,膽子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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