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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火,不致將此間客棧給拆了!
英洛不由一笑,道:“三皇女大駕光臨,這卻是唱得哪一齣?”
旁邊四女早七嘴八舌將事情始末說了一遍,對李嵐大出不敬之語,一旁的李嵐臉色很是不好看,冷笑連連,道:“今日卻是本宮多事了,特特跑來告訴英大人前方戰報!”
英洛又是作揖又是賠罪,將李嵐安撫一番,又讓四女跟她賠罪,四女本對這位皇女心有不滿,此際對師孃的作法心下亦有私怨,奈何一旁夏友冷冷看過來,只得不甘不願去賠禮道歉。
李嵐見英洛如此行事,一腔怒氣早煙消雲散,再見得英洛身後夏友,觀二人神情,調笑一番,不外“心願得償比翼雙飛”之語,夏友倒也磊落大方,面上笑意滿盈,正應了李嵐那番話。
李嵐見此,愀然不樂,長嘆道:“都聞新人笑,哪聞舊人哭?你二人此際濃情蜜意,可知那周崢在前方苦拼,近日戰報傳來,不甚樂觀哪!”
英洛笑道:“崢哥哥自是英明果決,何來不甚樂觀一說?”她為著周崢著想,總不能讓這少年將軍在人前落得個妻主見棄,相敬如冰,是以稱呼格外親暱。
旁邊夏友聞聽此言,心內一陣不悅,苦於說不出口。
李嵐長嘆道:“英大人在此情濃意熾,樂不思蜀,可知前方近日戰況?”
英洛觀她神情,不似作偽,不由心內一跳,面上已然變色。李嵐見此,方舒了口氣,道:“本宮還以為你忘了周將軍?!”說罷將戰況詳細解說於她。
原來卻是大非川一役之後,周崢奉詔鎮守西南,初戰告捷,此後因戰局不穩,故而按兵不動,以探明敵情再作道理。奈何西南駐軍本是常氏一脈,常顯既已身故,他的胞妹常露摧心斷肝,如何肯善罷干休?更有一眾常氏心腹守將激昂義氣,誓灑熱血,與常將軍報仇。其中更有常顯堂弟常昱,能謀善斷,本就不服周崢執掌西南軍帥印,此時見他按兵不動,便四下聯絡諸將,在背後將周崢貶得一塌糊塗。周崢既無帥威可言,餘者何人肯服?
不過幾日,便有小股周軍在常露帶領之下冒然出兵,夜襲土蕃大營,竟一擊得勝,燒了土蕃軍營盤。周崢憐她失了兄長,行止失常報仇心切也是有的,只不過薄責一番,罰俸半年,以示懲戒。哪知道自此之後,西北駐軍愈加不聽號令,只以常露常昱為首,周崢這位將軍竟是生生被常氏一脈給架空了,雖執掌帥印,但軍中諸將大多不肯聽令。
不久之後,因周崢駐守甘州,常露與常昱竟乘夜率軍退駐涼州,與他形成畸角之勢。常氏十萬守軍,只剩了八千守兵於周崢。
周崢至此騎虎難下,有苦難言,唯有駐守甘州,與底下軍士同吃同睡,每日至校場練兵不綴,伺機而動,也曾小勝幾回。然,心內終是惶惶,手下少將少卒,如何與那土蕃三十萬大軍相抗衡?
土蕃既已吞了吐谷渾,便駐軍於原吐谷渾都城伏祀,進可攻退可守,只遣小股軍隊向西北甘涼二州挑釁,隱有侵佔河西之勢。
常露小勝,不過是小股土蕃軍隊,離那王牌之師還距離頗遠。常家幾位將軍不明敵情,哪知此次領軍的乃是土蕃贊普唃廝囉之胞弟瞎木徵…此人身高九尺,善使一對流星錘,講兵訓師,性毅善斷,兵法謀略大大強過了唃廝囉,吐蕃之並諸羌,雄霸本土,多其謀以助開拓疆域,豐功偉績,不復言表。
瞎木徵本人如此戰績,國內多有忌憚之人,上疏表奏,其言煌煌,公推他主戰吐谷渾,他倒也並未推辭,親率三十萬大軍征戰。所謂常顯戰敗身故,並非妄言。那一日常顯披掛上陣迎敵,被瞎木徵一錘子砸成了肉泥,常露只道其兄醉後輕敵,那知道這卻是兩人實力相差太過懸殊的寫照。
要知此番瞎木徵乃背水一戰,土蕃國內早已容他不下,他既吞下了吐谷渾,打著長住的念頭,另開國號,自然是要好好的謀劃一番,連月而戰,不過是小股軍隊在甘涼二州騷擾,勝也無喜,敗亦無礙。
三個月之後,他既在伏祀城站穩了腳根,自是重拳出擊,出其不意,與大周常軍對陣。
常露今次再見瞎木徵,自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當下率眾迎敵,大言不慚要將瞎木徵斬於馬下。常露身形高挑,使一把陌刀,在西南駐軍中也是一號人物,向來心高氣傲,哪知甫一交手幾乎被對方一錘子砸扁,便是坐下戰馬,亦是四蹄顫抖,差點趴下。
卻說常露三招敗北,幾乎命喪流星錘,這才醒悟原是自己大意輕敵,自省其兄身亡,並非酒後,乃是不敵大敗。但此際爭戰之時瞎木徵如何會輕易放她離開?見得常露敗走,瞎木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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