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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那點點青紫痕跡,顯見得是燕好之印。修長挺撥的身形自腰而下裹著錦被,地上隨意亂扔著男子衣衫,不難想象那錦被裡是怎樣一番春景。
華徹與岑坊主見此情景,雖未呆住,亦相去不遠矣。岑坊主幾乎要忍不住老淚縱橫了,大公子啊大公子,驕傲如你,今日怎麼會被女子□?
華徹的一張暖陽臉此刻烏雲密佈,透著青紫之色,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來。
塌上的易柏起先見屋內闖進了小眉,已恨英洛入骨,此刻見立時湧進岑坊主與華徹,俊面之上更是難掩風雷之色,只拿凌遲的目光將英洛狠狠瞪了幾眼,啞聲道:“給我解開!”
英洛正手忙腳穿衣,哪裡顧得上他?更見湧進來這些人,臉早已紅得熟透,只管假裝看不見,專意穿衣,恨不能一時三刻找個地縫遁去,以解眼前尷尬之境。
便是裡面的人這一猶豫,外面的人,不但是英田與辛夕等人,還有落霞坊內一干護衛,亦大為緊張,匆忙破門而入,不大的塵歌軒內,一時之間站滿了人,皆被眼前的景像驚得呆住,實是始料未及。
易柏額頭青筋暴起,眸色黯沉得可怕,啞著嗓子怒吼:“出去!都給我出去!”
落霞坊內的護院與易柏的侍衛一干人等惟命是從,立時退了出去。華徹無力的揮手,英府一干侍衛亦退了出來。
這一干侍衛面上皆作沉痛表情,心內早已笑得肚腸打結,那表情看起來不免扭曲的厲害。
華徹板著臉,強抑心內不適,費了老大周折,方將易柏雙手解開,轉頭將手中腰帶遞給正垂著頭假裝忙碌整理衣衫的女子,她接過腰帶,抬頭看時,不免被華徹滿面痛意給驚得一呆,一時之間似乎明白了什麼。面上忽青忽白,復又低頭,默然將腰帶繫了起來。
此際屋內只剩了岑坊主與英田,還有華徹。
岑坊主是作夢也沒想到,自家主子會是這副慘狀。窺得他要爆發的怒氣,那從來溫雅的面孔之上再無笑意,目中恨意深沉,羞惱交加,他心內已是慌作一團,實不知如何開解於他。
若是尋常男子,一哭二鬧亦是尋常,更有爬起來將女方摑幾巴掌亦或打了起來,也算得是一種宣洩。可易柏此人,自小獨立撫養弟妹,打理生意,生成了一種怪癖的性格,尋常人等自是揣摩不透他的心思。
受了這樣侮辱,他亦只是冷冷看著英洛,任寒意在屋內蔓延。
還是英田打破了屋內的平靜,他上前一步向著易柏道:“賢侄,今日之事,實是老夫管教不力,縱的這孽畜無法無天,行這禽獸之事!老夫向你賠禮道歉!至於如何了結這事,老夫也老了,再管教不來,不如就將她交給你,任你管教?!”
易柏原被惱意衝昏了頭,忽啦啦進來那一幫人,他亦未曾細細留意。此時方發現,原來連英洛之父,禮部尚書亦來到了此間,怒極反笑,嘶聲笑道:“英大人既如此說,那易某就不客氣了!”
英洛聞得此言,只覺後背一股寒氣自下而上緩行,忍不住立時打了個冷顫將周身燥熱盡數散去………易柏那眼神,是從所未見的可怕,彷彿有千百種方法,要折磨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英田既見易柏應了,復心內惴惴不安。他閱人無數,但對此子,尚琢磨不透。受此折辱,他雖一言不發,但那眼神卻令人不安。這原是自家女兒做的不對,若被他報復,自然應該嚥下這苦果,方為正途。
但禮部尚書大人,乃是京中出了名的護犢子,如何能眼見得別人將自己女兒管教?教她吃這苦頭?不過一閃念,便教他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來。且聽他道:“這丫頭無法無天,合該大公子管教一二。只是,這年輕男女,無名無份,自然不好行管教之禮。且你二人…容老夫再多一句嘴,大公子青年俊傑,原本應得配良偶,只是如今這事,只怕一時三刻便包裹不住,清譽受損還在其次,倒是耽誤了大公子良配,老夫心裡便難安穩了!不如……不如老夫此刻便向大公子求親,雖說我家這丫頭已有三房夫郎,便是老夫要她高攀於你,嫁入易府,那三位夫郎卻該如何自處?不如大公子嫁入英府,四兄弟一般兒不分大小,到時候你再行那管教之禮,保管名正言順!”
岑坊主聞聽此言,左思右想,只覺可行,不由眼巴巴將目光盯著易柏,只盼他首肯。
恨 嫁
華徹聞得岳丈竟想出這種辦法來,心下不免驚急,奈何這位老大人從他初初進府,便客氣已極,全然無對夏友的那種親暱喜愛之情,亦無對周崢的那種看重交託之意,此種場合,哪容得了他置喙。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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