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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片刻,便有溼熱的唇沿著脖子一路吻下去,在胸前啃齧,處處留痕,耳邊那人喘息聲漸重,卻是沿著胸前豐腴一圈圈打轉,這感覺似曾相識,總像曾經歷過的,細想來,卻全無蹤影。
而這人,語聲頗為怪異,她心內忽如明鏡一般,放軟了聲音,道:“易大公子……易大哥……易先生……那日都怪我一時把持不住,若不是那荷包之故,我斷不會做出那等掃你顏面之事,還請你多多包涵!我知道娶你進府……進府是委曲了你,但爹爹強作了主……我,我並不敢有絲毫褻瀆你的心思,你得明白……”
那人得聞此言,停了動作,英洛心下暗喜,易柏既是專為報復那日輕侮而來,所以才會將自己綁在此處,做出這種羞人之態,只要自己好言好語,說不得便會被打動,或許放了自己也未可知?
哪知算盤打錯,那人俯在她耳邊冷笑數聲,道:“將軍搞錯了,我可不是那沒用的易大公子,不過是個聞名而至的採花賊,還望小姐莫作出那等蠢笨女子的把戲,什麼嚼舌自盡之類的事體來,不過是一刻的歡娛,還請小姐大發慈悲,施捨我痛快一場罷!”
英洛氣結,只覺從來未有過的無力之感。從前做殺手之時便有各種忍耐力的訓練,關於色誘及被侵犯,自然是生命第一了。她從前刀法槍術拳腳皆是撥尖,比不得幫中那些身手差一點只能用自己身體做誘耳的殺手,因此這一課,竟是始終未曾上過,只是不曾料到來此之後,竟有機會來嘗試對於女殺手來說忍耐力極為重要的一課。
或許是在溫柔之中浸(……)的太久,將她從前鋼鐵般的意志力泡得足夠柔軟,不然,為何在那人手指侵襲(……和諧的省略號……),內心模模糊糊的升上來一絲企盼,竟是盼著他再深一點,再體貼人意一點?
那人貼上來,俯在她耳邊吃吃而笑,她卻無端感覺到一股纏綿悽惶之意,匕首掉落到地上的聲音亦在耳邊響起,他喃喃道:“怎麼辦?我不想放開你了!真想……永遠將你綁在此處!”話尾處,已是咬牙切齒,她的身體陡然一緊,感覺到異物的刺入,還待要細想他的笑聲與話中之意,卻被他狂風暴雨般的節奏帶著,宛如大海中顛簸的小舟,已經不能憑著已身之力掌控全域性,只能隨著海水的浮沉而搖動……
攀上巔峰之際,那人似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我能做到……”或者又是別的幾個字,她那時意識已經昏沉,感官早已隨著他的馳騁而起舞,額頭有大顆的汗珠滴下來,擁抱著她的那具身體既使在汗流浹背之際亦無任何異味,唯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味,燻人欲醉。
隔了一夜昏懵的時光,她已不能確定他當時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
這一夜留給她的印記是混亂而難以啟齒的。英洛後來每每回憶,便羞憤欲死!事畢之後,她被蒙著的眼前有模糊的光亮,原來他點起了琉璃燈,將赤條條衣衫被褪的她上下細細打量一番,這天殺的採花賊自言自語:“採花這一行,臨了總會留點紀念品的,我看將軍全身上下就這頭髮尚可,不如少爺我割一撮留念吧!”髮釵被撥了下來,長髮飛瀑,只覺後腦勺一處頭髮被拉,沙沙聲起,想來已經被他割下了一撮,也許被他隨意收進了懷裡,不得而知。
讓英洛羞憤的不止如此,那人站立良久,她不能看到他的表情,只覺空氣令人窒息,突聽他輕佻一笑,英洛心內一跳,只覺桃源芳草之地冰冰涼貼上來個東西,似乎是匕首,那人樂道:“少爺我既拿了信物,總還要在將軍身上留下點痕跡,以表明我二人曾有過的燕好之悅吧?”
英洛待要退縮,只覺身下那處庠庠的,她只從他話語中便能聽到,密密森林竟是被他剃了個精光的樣子。他當時大概端詳了一番,道:“唔,不錯,很乾淨了!”手指還要在那處細細摩挲一遍。
……她的羞憤之情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述,心內只恨不得將這人用世上最毒的酷刑來試煉一番,以解心頭之恨。憤恨之中,饒是頭腦還有一絲清明,猶能緊抿雙唇,以防口出穢言,不致惹怒了這採花賊,再做出不可挽回的事體來。
那人大概玩的盡興,除了肚兜不能恢復原狀,將她其餘衣衫一件件悉心替她穿起繫好,便是下裙亦替她穿好,一塊肌膚都不教外露。末了,她感覺到脖子裡被套上一件飾物,被他細心的掖進衣領之中,觸膚溫潤,她猜測那是塊玉。
那人道:“將來如果想找到我討還這筆債,你就好好貼身戴著這塊玉,休得取下來!否則,這輩子也別想找到我!”英洛幾乎可以想象他得意而笑的樣子,只因受制於人,只能生生將這口氣嚥下去。
他再次出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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