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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偏廳,座中三位皆露出鬆了一口氣的表情,他竟似嫌這三位肝火不旺,平白添一把火來,似笑非笑道:“列位哥哥兄弟對不住了!今晚徹要收拾行裝,務必要借妻主一敘,有些府中事務要交待一二!”這由頭可是冠冕堂皇,由不得他三人推拒。
周崢心中雖有惱意,向來不屑用手段逼近英洛近身,夏友雖萬般不願,但此事擔著英洛安危,自然不能輕忽,只得咬牙點頭,易柏位屬老四,對華徹與英洛之間情事並不知曉,只隱約覺得這華三爺不得岳丈與英洛寵愛,明日離別,也算得去了一位礙眼之人,一時之憤還是忍得,因之三人眾口一詞,道:“也好!”由得華徹拖了英洛便走。
英洛被華徹一路拖著向蕩雲軒而去,口中不由道:“華大哥…華大哥,慢點,慢點”猛然腳下一停,疾走那人停了下來,轉頭疑惑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她捂著猛然撞上他前胸的瑤鼻,埋怨道:“走這麼快,後面又沒人追著!自然是叫你華大哥了,莫非你想讓我叫你大公子?”面現疑惑乖巧狀。
但見那人抹去笑意,雙眸漸顯凌厲之色,英洛在廊角八角琉璃燈下不由“撲哧”一笑,隨意用手扯著他一邊面頰,惱道:“華大哥休得學那易財神擺出這副晚娘面孔來給我看,我雖怕他,可不怕你!作什麼來唬我?”
華徹被她這一揪一拉,心內雖不痛快,面上已然擺出笑意來,嗔道:“剛剛在大廳,不是‘徹哥哥’叫得好好的?這會子只剩我們兩個了,怎麼又客氣起來了?”
英洛自那日華徹鄭重宣告二人是夫妻,心內不無震動,再見他其實心內忐忑居多,竟是有些不知應對的苗頭。只是今日在廳中見他被爹爹為難的可憐,忍不住挺身而出。此時不免嘻嘻笑道:“這不是我看爹爹對你不喜,叫得親暱一點,也好教他打消為難你的念頭麼?”
她倒不傻!可惜她當時並未注意其餘三位夫郎的面色,這番解釋本來放在英田出了偏廳之後解釋或可讓周崢與夏友肝腸熨帖!………華徹心內且笑且嘆,竟是將心裡面那些澀意沖淡了許多。
二人不覺間進了蕩雲軒,哪知軒內僕人一早探聽得英洛要過來,口耳相傳,不過盞茶功夫竟傳成了英洛今夜要宿在此間,不覺個個喜氣洋洋,將幾個月裡晦氣的臉色更改,雖不敢大張旗鼓將房內換成大紅錦色,桌上不能再擺龍鳳貼花雙燭,到底換了一床新的富貴錦繡被褥,桌上燃了蛇燭。這蛇燭看起來與尋常蠟燭一般無二,卻有引人情動,牽人慾念之功效。待得他二人進來之時,早無人蹤,不過桌上茶點齊備,盆中洗漱用水溫度正好。
華徹如何不知自己底下這些人的一腔痴念?等再聞得這蛇燭之味,唯有心下暗歎:正合吾意!若不趁著今日離別之日做成了夫妻,可真是白混了那滿樓紅袖招的美名兒。
英洛傻乎乎跟他一路相隨,在軒內落坐便催著華徹將府中防衛事務交待一番。華徹心內另有算盤,只將布巾浸了來給她淨面淨手,數月來他這般貼心照顧英洛早已習慣,就著他手舒舒服服抹了一把臉,見他就著自己用過的殘水淨面,竟略微湧上一絲不安。
房內明燭高照,華徹一言一頓,總算將府中事務交待清楚。英洛被他沉靜目光凝注,許是心慌,竟覺周身泛熱,隨手扯扯衣領,抱怨道:“華大哥,你院裡這些僕人可真上心,將房內煨得太熱,你都不熱麼?”
那人微微一笑,眸色似澗中溪水,清可見底,純澈澄然,隨意道:“洛洛,在我房裡哪還有那麼多講究?熱了就將外衫脫了吧?我還有好多話要講,一時半會兒恐怕講不完!”英洛在這樣目光關注下,不覺起了一頭大汗,只覺自己剛剛竟是在心內對他起了綺念,真正齷齪!若是不脫這外衫吧,熱得著實難受,若脫了吧其實在他面前寬衣解帶亦不是第一次,且那一次還是華徹服侍她沐浴淨身,彼時華大少還未學會服侍人這套手藝,英洛要剝開層層記憶,方才能想起那人笨手笨腳給自己搓澡這回事來………當下爽爽快快將身上長衫除卻,留著夾袍與小衣,抹一把額頭上汗珠兒,只覺心火虛燥,一時不能涼下來,只不住口喝桌上那壺茶水。
華徹雖面上再正經沒有,心內早已翻天覆地鬧騰不止,沒來由就想起此生唯一一次侍候女子洗澡,手下肌膚潤脂如玉,縱是往常他風流名兒傳遍,同面前女子在酒坊大肆調戲女子那樣荒唐的境地,亦想不到自己在服侍她沐浴之時,沒有趁機竊得香吻一個………委實不是他往日作派。
這麼久以後,他早已經學會自理一切,再不是往日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貴族公子,唯獨在她面前他暗暗嚥了口口水,心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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