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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戀著這幾口氣,唯有反被動為主動,貼了上去,同他口舌廝磨糾纏。
良久,他方放她浮出水面,將二人身上束縛通通扯開丟棄在水裡,一面捉了她的纖腰來,抵著某處蠢蠢欲動的獸物,一面在她耳邊輕聲道:“洛洛,還我罷!還我一個洞房花燭夜吧?!”
這聲音是如此纏綿沁骨,這樣傲氣的男兒終也有低聲下氣的一日,她不由點點頭,只感覺身下一物突然貫穿,連嬌吟亦來不及,那人已大動不止,池中春水翻浪,暖意融融,全然不似屋外新春初過的寒冷……
屋外守著的星蘿不屑的撇撇嘴,被冬蘿看到了,不由暗暗搖頭,責備道:“星蘿,切記主子的事情我們不可多嘴!少主派我們來服侍少夫人,那是少主的信任,我們萬不能辜負了少主的看重之心!便是少主在此,少夫人若與四爺燕好,也是她的事,你怎可做出這種表情來!你要知道四爺不同於大爺與二爺,都算得上好相於的性子。這位四爺可是位笑面虎,能笑咪咪把人啃得渣都不剩,你休得小看他!”
星蘿不憤道:“冬蘿,你是越來越婆媽了!當初的爽利都到哪裡去了?如今我也算是忍得厲害,若是從前,早……”比劃了一下頸子一下,做了個切割的動作來。
“星蘿你作死!”冬蘿真正駭然,實不能想象星蘿的話。
“冬蘿你是個膽小鬼,枉圖兩面討好!你可別忘了,我們的主子是誰?!”
“星蘿你……”冬蘿深吸一口氣,再不與她辯解。
稍停,但聽得屋內再有細細呻吟之聲與男子粗重的喘息之聲傳來,星蘿憤而拂袖離去。之前二人歡笑嬉戲之聲讓她已然神色不豫,現下真是一刻都不能多呆。
二月初十的時候,遠在杭州靈隱寺的華徹得屬下密報,精細的絹帛之上寫著幾個字:一月二十五日,與易湯池嬉戲,笑語不絕,燕好為合。
偏生這種絹帛織得精密細韌,他下手撕了幾次,亦未能撕碎了,“笑語不絕,燕好為合”這八個字在他眼前不斷閃現,從人小心翼翼退出,就怕這少主子在佛家寺廟裡鬧將起來,摔碟摜碗,被主持給趕了出去。
這靈隱寺山峰奇秀,林木遍掩,雲煙萬狀,古樸幽靜,這位主子乃慕名而來,已在此地盤桓半月有餘還戀戀不捨。
遠在長安城中的英洛那晚沐浴頗費了些功夫,水下尚且不說,便是出得池來,易大公子也並無放她回去休息的意思,指著池旁空地之上幾個形狀怪異的軟塌一一指給她看。初時她尚一臉懵懂,只側頭打量一番,最後下了個結論:“這幾張軟塌定是那些匠人拿貴重木料的邊角料拼的殘次品,怕擺在房間裡辱人眼目,便只好擺在這浴池裡罷了。想是原來此間主人也是個知情識趣的人兒,這幾張埸很是別緻,唔,別緻。”
“那洛洛要不要來試試這塌的用法?”那人在她耳邊輕笑低語。
英洛大大咧咧道:“歇歇也無妨,我正好腰痠背痛!”一矮身便坐了下去。
坐下去之後她才發現……這軟塌……這軟埸……
一夜過後她趴在鳴鳳軒的大床之上捂著羞紅的臉,決定再也不要去湯池洗浴了!再也不要去坐那勞什子軟塌了!……特別是和易柏,打死都不能進湯池浴房!
噬心之痛
又過得一月,英洛久不上朝,月末之時卻竟得聖旨宣召入宮。那一日恰是晴日,冬蘿替她按品大妝,她數月以來散漫慣了,宮轎疾走之時只覺這紅牆琉璃瓦竟透出別樣陌生,身著朝服未免有些拘謹,跪在李嵐面前之時,心思還不能稍稍收回,一個疏神之際,只聽得頭頂一把疲累的聲音道:“起來吧,你我姐妹,不必鬧這些虛禮!”
她起身之時得窺天顏,不免疑惑,新帝登基,本應是春風得意之時,縱觀李嵐竟全無蓬勃之意,而有暮落之景,不由心下微沉,試探道:“陛下新登大寶,可是有何不遂人意之事?”
錦帝皺眉頭疼道:“還不是小瑜,這些時日茶飯不思,眼見著瘦成了一把骨頭,偏偏朕又不捨得苛責於他。你說,這可如何是好?”
英洛心下一沉,試探道:“或許是春困秋乏,楚王殿下自陛下離開之後懸心不已,現下陛下初登大寶,他心絃全松,便免不了散漫起來……大概……大概過些日子就會好了罷?”
“是嗎?”錦帝看來頗為不信,道:“我倒盼著他早點好起來,可這小兒郎家的心事,我這做姐姐的卻開導不了,不如洛洛替朕去一趟開解一番?”
英洛驚跳起來,連連道:“陛下這是說什麼話?臣一介外臣,輕易不能入內宮,何況是親王寢殿,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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