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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愕然了，他不明白為什麼他等了十萬年的人竟然是這樣的，“不是的……不要誤解我……”他金色的發隨著搖頭，在空中滑過優美的弧度。

寧雪見撫過他的眼睛，“真是尤物啊。”小羽對他獻上了自己的唇，沒有感情不要緊，既然是你的選擇，“好，我們就相互利用吧……”

金色的蛇尾相互交纏著，帶著鱗片的硬物進入狹窄的甬道是，小羽吃痛的皺起了眉，他自嘲的笑了笑，內部被撕裂了，大片大片的鮮血順著結…合的部位流下，相對的，太過緊緻的後…｜穴並沒給寧雪見帶來快感，他被夾的動彈不得。

淚水從小羽的眼眶滑落，妖媚中帶了份淫…靡的氣息，使人禁不住的想去蹂…躪。寧雪見不顧他的初次承…歡，調整好姿勢，藉助鮮血的潤滑，狠狠的往深處衝刺著，不帶一點溫柔，不帶一點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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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小羽咬住紅唇，想把聲音吃緊肚裡，終究是沒有成功，淚水大滴大滴的落下，他舉起修長的手指，點住寧雪見的眉心，金色的光暈從他指尖瀉出，寧雪見的額頭出現六芒星的紋印，不過一會就消失了，“這樣……一輩子……你都會……記得我……”這是瑪雅古老的咒文，象徵著一生一世的臣服，一生一世的追隨和一生一世的嚮往，只是這些寧雪見都不懂，或許他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小羽讓他吃的紅鱗裡有他一半的修為，一半的生命力。

不說是他，小羽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做，僅僅是因為先知的預言，還是……他寂寞太久了，想要一個人來作陪，但是作為十萬年有思想的神，他知道這不是愛情，僅此而已。

交…合的下身，相纏的汗水，還有止不住的鮮血，寧雪見自己也模糊了，忘卻了擁抱著的人，碩大的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滴在身下人潔白的肌膚上，“寧懷遠……我恨你……我恨你……我……愛……你……”

小羽抱著了他的肩膀，突然的，覺得身上的人只不過是個可憐的孩子，隨著感情的宣洩，寧雪見把熾熱的種子灑在他的體內，灼燒了彼此。“啊……”小羽尖叫一聲，渾身癱軟。

失血過多，小羽昏死過去，寧雪見沒有滿足，繼續玩弄這具柔性極佳的身體，說實話，因為愛著寧懷遠，他從不敢在床…事上如此放浪，這次，可以說是他一年來做的最舒暢的一次，但這也只是身體得到滿足。累了，不一會，他就壓在小羽身上睡著了。

寧雪醒過來時，金色的蛇尾已經變成了雙腿，他轉過身，發現小羽還在昏眩當中，和自己一樣，他的蛇尾也消失了，只是，他身下的一大灘鮮血讓人觸目驚心。

“喂喂……”寧雪見抱起他，晃了兩下，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知道他的名字。

“痛……”小羽眨了眨眉睫，看到抱著他的人，下意識的想要掙脫。他……昨夜……好像魔鬼……

“對不起。”寧雪見抱起了他，“我並不想……這樣的。”

“沒關係……”小羽沒想到他會道歉，驚訝了一會後，笑了，他修為高，化成｜人自然美麗，像是炫耀似的，他抬起自己白皙修長的雙腿，在寧雪見面前晃了晃，道：“漂亮嗎？”

只是這動作牽扯道他的痛處，小羽眉頭皺了一下，將身子依偎在寧雪見身上，溫熱的，和自己冰冷的體溫不同，想著，他又笑了。

“你有名字嗎？”寧雪見問道。他在浴桶裡重新放好水，抱起他，放了進去。

小羽點了點頭：“小羽。”

“嗯。”看著他，寧雪見心頭柔和許多，他為他梳洗著，動作輕柔，像是為公主殿下服務一般，“以後就叫小羽毛吧。”

“主人？”小羽換了他一聲，長長的眉睫一扇一扇的，就像起舞的黑色蝴蝶。

“什麼事？”寧雪見拿起一旁的蓮蓬頭，將自己身上的黏膩沖洗乾淨，然後一腳跨進浴桶。

“你變英俊了。”小羽道，自己的紅鱗使他脫胎換骨，寧雪見墨色的頭髮變成了淡淡的金色，身子也健壯不少，肌理勻稱，摸起來很舒服，不知為何，他並不心疼自己的五萬年修為。

“哦？”寧雪見抬起頭往對面的鏡子看去，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不可思議，就像重生了一樣，寧懷遠站在他面前都未必能認出來。

“呵呵。”小羽笑了，雙手柔若無骨般替他擦拭身子，漫漫的水霧遮住了他的視線，他伸出雙手環住了他的肩膀，將自己光潔的臉頰蹭了上去，他好喜歡他的體溫。

寧雪見轉過了身，一手摟上了他的腰，道：“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