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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吻她的嘴唇,因為趙凱猜想自己一定不喜歡宗雪晚飯時吃得涼拌肚絲的味道,儘管他自己也吃了不少。趙凱沒脫去宗雪的衣服,他覺得那是沒有太多實際作用的舉動,他只將手伸進宗雪的衣服裡,撫弄她的雙|乳……趙凱很有耐心地做著,他知道只要自己有耐心,宗雪會滿意的。
趙凱的腦海裡想著孫濤與周燕,他在想他們有沒有上過床。趙凱想到孫濤的身體在自己身下的熱度,那張清秀的面孔泛起潮紅,孫濤Zuo愛時常常出汗,晶瑩的汗水伏在光滑的面板是那樣性感。孫濤與女人做能行嗎?趙凱突然想到這麼個問題,他實在想不出孫濤在別人身上一展雄風的模樣,可孫濤挑撥人的本領很強,他至少會將周燕弄得慾火難耐吧。對了,孫濤曾說過有不少人碰到一是零,碰到零是一,也許孫濤自己就是這種人吧。
宗雪已經有了反應,她脫去自己的衣服,也蛻去趙凱的衣褲。趙凱再次想著孫濤被自己操的那幅陶醉樣子,他胯下的東西是利器,他要操孫濤,讓他向自己求饒,讓他甘美的低吟變成無聲的啜泣,他要把他操到死為止……
趙凱結束了一個做丈夫的義務,他累極了,不只是身體的疲勞,他覺得心累。趙凱睡著了,夢裡他看到孫濤結婚,自己同時也在舉行婚禮,孫濤笑著跟他說:他們結束了,他很愛周燕,他們已經有了一個五歲的兒子……趙凱大罵孫濤混蛋,竟然瞞著他與別人有了兒子,他指責孫濤背信棄義……
“快醒醒吧,別睡了,晚上該睡不著了。”那是宗雪的聲音。
趙凱完全清醒了,他在黑暗中用力眨眨眼睛,竟發覺眼角是溼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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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雪最近心情並不是太好。父親雖然早已出院,病情穩定,手術也算成功,但聽醫生那口氣,最多也就維持五年。五年實在太短了,宗雪想自己剛上大學時好像就在眼前,轉眼,十年都過去了,自己已經是奔三十的人了。
宗雪又想起自己的婚姻,她已經不想用快樂或者痛苦這樣的詞彙來形容,她現在唯一的感覺是:沒-意-思。趙凱與自己已經好長時間沒吵架了,她看得出來,趙凱有時明顯是讓著她。宗雪的姐姐對宗雪說:男人結婚前都是一匹沒馴服的野驢子,老婆無論是(倉戈)毛和擼,還是順毛縷,最終會將他馴服的。宗雪覺得這說法太膚淺了,就象有人說好女人是所好學校那樣的觀點一樣幼稚可笑。那些俯首貼耳對待老婆的男人不是被女人馴服的,他們只是被生活磨去了稜角,他們向現實妥協了。
趙凱另有不同。他近來忍讓她是因為他在外面有染,他或許感覺對不起自己,或許他在尋求一種平衡。趙凱身上經常帶回一種味道,如漆黑的夜色裡盛開的花朵一般,冷靜,沉穩卻熱烈的香氣。宗雪還發現趙凱有時會多出一、兩件襯衣或者褲子,問他多少錢,他支吾地回答忘記了。
宗雪沒有為這些事過多的糾纏趙凱,不是因為她太善良,更不是因為她有著那些文人騷客意淫般地賦予女性應有的寬容、忍耐與犧牲的美德,宗雪只是想她跟趙凱為此大鬧能有什麼結果,他會向自己認錯?阻止他?還是離婚?只怕最後的結局不過是爭吵,用最刻毒的語言相互貶低,咒罵。
宗雪現在經常想到從前追求過她的那些男孩們。她印象最深的是那個比她高一年紀的法律系男生,他什麼都可以為她做,他甚至瘋狂到暑假期間從家鄉做兩天兩宿的火車到北京,只為了見她一面。他手腳勤快,為宗雪做過許多事情;他以客觀和寬容的態度對待周圍的事物,那是成熟男人的心態。宗雪沒選擇他,因為她不愛他,她不愛他的原因是他不到170公分的身高,不美觀的牙齒,說話沒有幽默感,心焦之下有搓弄自己面板的惡習。聽別人說,他現在就職於北京的一家律師事務所,他與他做舞蹈演員的妻子每人一輛汽車,他們還有一個與盈盈同歲的兒子。
那個週末的上午,宗雪與一個高中同學去喝茶。那也是個曾瘋狂追求過她的男人,他大學畢業後讀了研究生,現在留校任教。宗雪從他的眼睛裡可以看出他依然對自己有好感,他告訴她,他還沒結婚,他連女朋友也沒興趣找。那一刻,宗雪知道他真的愛她,愛了十年,宗雪想如果她帶著盈盈跟他,他一定不會嫌棄。雖然他們後來在僻靜之處拉著手,他還親了宗雪的嘴唇,可宗雪不會跟他的,從他那件可以看到面板顏色的低檔襯衫、從他騎的山地車中,宗雪知道她與他沒有一點結婚的可能性。
下午回到家,宗雪看見趙凱正與盈盈戲鬧。從她一進屋,趙凱就笑著向她講述盈盈如何有趣,如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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