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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省人民醫院。醫生給範婷婷做了創口清理手術,說盡管傷勢對身體並沒有大礙,但病人肯定會破相,只能等以後傷口好些後,再做疤痕修補和整形手術。
其實範婷婷猜到這一定是鄭雄的老婆派人乾的。範婷婷的猜想一點都沒錯,鄭雄的老婆早就懷疑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包養情人,後來經過暗中跟蹤,終於打探到了範婷婷的住址,於是僱人將她毀容,以洩心頭之恨。
範婷婷出事的第二天,鄭雄就找到省人民醫院來了,他假惺惺地安慰了範婷婷幾句,臨走時,他拿出那份情人協議撕得粉碎,然後假仁假義地對範婷婷說:“我老婆已經知道了我們之間的事,她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婷婷,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們分手吧!”
範婷婷忍不住淚流滿面,她不是因為鄭雄說要跟她分手而難過,事實上她就沒有真正愛過他,甚至還很討厭他,她是為自己的美麗和尊嚴如此廉價而感到深深的悲哀。
範婷婷只在醫院住了不到三天就悄悄地出院了,她把女兒丹丹寄放到外婆家,又叮囑小花好好照看磨山下的別墅,她說她要出去一段時間,如果有任何人來找她,就說她去廣州打工了,而且一定不能說她被毀容的事情。
範婷婷拖著旅行箱、戴著大口罩出門時,正是早晨,鳥兒在枝頭啁啾,花園裡芬芳漫卷,沁人心脾的草木氣息撲面而來,她回頭無比眷戀地看了一眼香樟樹掩映下的別墅,不由百感交集。
範婷婷坐上計程車走了,揚起一片微塵。磨山腳下的那幢別墅在夏日清晨的陽光中顯得分外孤單和淒冷,牆壁上的爬山虎斑斑駁駁,就像一張破碎的臉。
這天下午,陶美娟約了陸璋在武昌司門口的上島咖啡屋見面,這是陶美娟認識陸璋以來,兩人第一次面對面地單獨坐在一起。
陶美娟囁嚅著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了陸璋。陸璋聽了大為震驚,他萬萬沒有想到,看起來如此清純可人、對杜宇愛得死心塌地的陶美娟竟然會發生這種齷齪的事情,他在心裡冷笑道:“杜宇啊杜宇,你絕對想不到吧?你的未婚妻會偷偷背叛你跟網友發生性關係!真是報應
啊,誰叫你寡廉鮮恥對你好朋友的未婚妻行為不軌呢!”但陸璋嘴上卻對陶美娟說:“你不要著急,事情會慢慢解決的,現在關鍵是穩住那個歹徒,不要讓他狗急跳牆。”
陶美娟眼淚婆娑地說:“陸璋你一定要幫我,我已經無路可走了,要是你都幫不了我,我就不活了。你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有那麼多錢給那個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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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璋笑了笑說:“你放心,美娟,你要是犯國法了,我還真不好幫,但現在是別人犯法找你的麻煩,他想來黑的,這個就比較好辦了。”
陸璋認識一個叫龔四的道上人,龔四的父親和陸璋的父親以前是戰友,同屬一個營隊,陸父是營長,龔父是營參謀長,都參加1979年的對越自衛還擊戰。後來陸父和龔父相繼轉業回到武漢。陸龔兩家關係一直不錯,龔父最小的一個孩子龔偉宏,長得人高馬大,肌肉發達,站起來像一座鐵塔,他好交朋友和講義氣,出手大方,因此在黑白兩道混得很開,在道上絕對算得上是大哥級的人物。和陶美娟見面回來的當天晚上,陸璋就找到龔四,把事情給他說了,要他幫個忙解決一下,龔四打包票說沒問題。
第二天中午,陶美娟就接到陸璋的電話,叫她約上那個要錢的男人,談好交錢的時間和地點再告訴他。陶美娟當即給“碧血劍”打電話,按照陸璋教的,一定要他答應面對面一手交錢一手交底片。“碧血劍”料定自己抓住了陶美娟的致命傷,諒她一個弱女子對自己也構不成什麼威脅,於是爽快地答應了,兩人談定當天晚上七點整在漢陽鍾家村的一個茶樓裡交易。
當天晚上,漢陽鍾家村那個叫“太上老君”的茶樓被龔四的人整個兒包了下來,在裡面喬裝喝茶、鬥地主的都是他的手下。陶美娟對杜宇謊稱和幾個女同事去看電影,她打車來到漢陽,一進約定的茶樓包廂,沒看見陸璋說的什麼龔四出現,只看見“碧血劍”坐在那裡滿臉淫笑地等著她,陶美娟當即就蒙了,渾身打起哆嗦來,幾乎是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
“碧血劍”問陶美娟錢帶來沒有,她牙齒打著顫說不出話來,就在“碧血劍”兇相畢露正要咆哮時,龔四帶著人走了進來。一看見龔四,“碧血劍”馬上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哎呀,龔哥,您怎麼來了?”
在武漢混的道上人幾乎沒有幾個不認得龔四的,龔四也認得“碧血劍”這小子,真名叫李建,據說在北京讀過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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