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一些笑話來逗我開心。
我仍是樂不起來,心情很抑鬱。
快到灤城的時候,有個人落到了我們的馬車前,在桃花耳邊嘰嘰咕咕的說了幾句話。
桃花的臉色就變了。
“惜,我爹受傷了。”他走過來,將我摟在懷中,難過的說。
“那你就快回去吧,不用顧及我。”想來現在凌雲渡肯定會有些騷動,桃花應該回去主持大局,穩定人心。
“你到了灤城先別走,我派人過來保護你。”桃花囑咐我。
前幾天他姐姐在外遇襲了,他將身邊的人派去保護他姐姐了,現在手頭無兵了。
“嗯,你快去吧,我不會有事的。”
桃花又叮囑了我好大一會兒,和那個人消失了。
我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嘆了口氣,獨自上路了。
已經習慣這隻聒噪的麻雀在身邊了,現在一下子清靜了,還真有點不適應。
到灤城後,我開始了漫無目的查詢。
如果說雲爍真的去雲遊四海了,那麼極有可能早就不在灤城了。
萬一他碰到了壞人,也有被人擄去金屋藏嬌的可能,這樣就更難找了。
最壞的就是被拐賣到了青樓,但這種情況卻是我最有把握找到他的。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隨遇而安,隱居到了某個小地方,這樣的話,窮我一生,也未必能找到他。
不管雲爍倒底去了哪,我還是要找他,這是我欠他的。
我先從客棧問起,可這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根本就沒人會記得了。
我又出沒於青樓妓坊,花街柳巷,仍是一無所獲。
在大街小巷貼了尋人啟示,還是毫無聲響。
雲爍,就象一粒塵埃一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這世界上。
絕地
拖著疲憊的腳步,懷著絕望的心情,我穿梭在灤城的大街小巷。
如果雲爍真的有什麼不測的話,我就是罪魁禍首,萬死難辭其咎了,那麼清冷如月的人物,就這樣被我活活給逼死了。
要是預料到了今天這結果,三年前,我一定不會做出那麼愚蠢的事情來。
即使不娶他,至少,會將傷害降到最低,就不會有今天這麼愧疚,這麼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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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降臨,我嘆一口氣,又是沒有收穫的一天。
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了,我就近上了一家酒樓。
小二領我上了二樓,還沒站穩,就聽見一個沉穩的聲音說道:“你終於來了。”
我一下子就呆住了,中文啊,有人在說中文啊,我連忙抬頭觀看,一位清風道骨的道士正坐在靠窗的桌子旁,目光炯炯的看著我。
我使勁眨了幾下眼,沒錯,我看到的,真的是一位道士,一位穿著八卦袍的道士,一位這個世界不可能有的道士。
終於見到老鄉了,我的心情那個激動啊,說話都不利索了:“道長,你,你好。”
“施主請坐,貧道虛非。”虛非道長微笑的看著我,很和藹。
“道長,你也是從那裡來的嗎?”我迫不及待的問他。
“施主來自哪裡,貧道一清二楚,貧道在此等了三年,實有要事相商。”
唉,他這半白半文言的,莫非和我不是一個時代的?不過肯定是從一個世界來的就是了。
“道長請講。”不管虛非有何目的,看在同鄉的份上,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貧道想請施主幫個忙,今晚帶施主去個地方,無論見到什麼,請施主勿驚勿怕。”道長語氣真摯,態度誠懇。
“好。”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吃過晚飯,虛非領我出了城。
月夜晴朗,天無纖雲,百米內,人影可見。
虛非領我走了好久,來到一個古墓旁。
撥了許多草,擺在地上,做成了一個法壇,讓我立到了法壇中央,又從懷中掏出一沓的黃紙符,一張一張的貼在我身上,從頭到腳,連腳心頭頂都貼滿了,只留了兩隻眼睛在外面,貼完之後,不知從哪弄來了一個帶蓋的籠子放到我面前。
“一有東西進入,你立即蓋好蓋子。”
“嗯。”我鄭重的答應了。
虛非散開頭髮,右手握劍,腳下踩著奇怪的步子,嘴裡念念有辭。
三更的時候,狂風大作,飛砂走石,天昏地暗,星月無光,一陣很濃的腥氣從遠處傳來。
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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