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4 頁)
在不去陪陪她,以後表姐嫁了估計就很難有機會了,算了,還是去吧,徐義什麼的,她避著就是了。
“好的大舅母,過兩天我一定去,到時候你可別嫌我麻煩啊。”
“有什麼麻煩的,不過桌上就是多一雙筷子罷了,有下人呢,又不要大舅母來擺,其他的事,你大舅母又管不著。”徐大夫人說著意有所指的瞟了眼大兒媳。
顧氏依舊一臉淡笑,彷彿什麼也沒看見,也沒聽出婆婆的畫外之音一般。
阿竹和湯語芹兩個小姑娘對視了一眼,默契的吐了吐舌頭。
就在這時,突然人群中爆發一陣躁動,就見一群官兵湧了進來。
☆、第十八章 距離
周圍一片寂靜,眾人都好像被那大步走來的人所震懾,痴痴地忘了反應。
阿竹怔怔的看著那個踏著陽光走進來的男人,只覺得這場景是那麼的熟悉,就向那充滿絕望的那天一樣,光和影就在他身後,她看不清他的臉,卻覺得他一定丰神俊朗,恍如天神。
他果然是很好看的。
卻不是一般京中男子養尊處優下面如冠玉般好看,他的面板並不白,是小麥色,五官深邃,表情冷峻,一身黑色秀金長袍,脊背筆直,看起來就像一個冷酷的將軍。
他也確實是個將軍,可是阿竹卻知道他並不像他看起來那麼冷酷,在記憶中的山洞中,跳動的火光下,她曾聽到他那麼溫柔、那麼溫柔的叫過一個人的名字,他一定很在乎那個人,而那聲音,是她聽過的最好聽的。
她看著他一步步走到離戲臺不遠處的隔道下站定。
他高高的站著,而她,在他腳下跪著。
兩人之間的距離這麼近,又那麼遠。
這一刻的感悟是那麼的深刻,以至於在未來的很長的日子裡她都記得那麼那麼清楚。
蕭澤卻好像並沒有看到她,不,或許他已經不記得他了,他對她來說是救命恩人,而她,對他來說卻只是個路上隨便撿了的姑娘。
他甚至沒有告訴她他是誰。
是怎麼說的呢?哦,是了,他的下屬怕她想以身相許來著。
阿竹癟了癟嘴,她是那麼隨便的人麼,這麼狗血的劇情,她這狗血而悲催的人生已經不需要它來添彩了。
周圍的躁動唏噓將阿竹從自己的回憶中拉了回來,正好見得寧遠伯府的主人們向晉王站定的地方走去,對著晉王行禮。
女眷們明顯都有些慌張和迷茫,老寧遠伯等人臉色也不好看。
“老臣參見晉王,不知晉王大駕光臨有何要事?”老寧遠伯沉聲問道。
“老伯爺不必多禮,本王今天來是來奉命緝拿趙宏文,有不敬之處,還請老伯爺見諒。”蕭澤抱了抱拳,說道。
“什麼?!捉拿宏文!晉王不會是搞錯了吧?”一聽晉王的話,寧遠伯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身邊寧遠伯夫人也皺了皺眉頭。
周圍的人一聽晉王的話,也是紛紛議論了起來,也不知這趙宏文是犯了什麼事,竟然讓晉王在老寧遠伯壽宴上來拿人,
晉王口中的趙宏文正是如今寧遠伯的長子,是個庶出,不過聽說其生母是老夫人的遠方侄女,在寧遠伯府不同於一般的妾,在老夫人的幫襯下,不僅生下了庶長子,而且也的寧遠伯的寵愛。自然而然的,趙宏文這個庶長子在府中也很受寵,只是有些被溺愛過頭,被養成了個紈絝子弟,為人好色又無能,京中人提起他大多嗤之以鼻,除了一些想要攀上伯府的人,一般人家都不願將女兒嫁給他,而那些想攀附伯府的,伯府的幾位主子又看不上,所以這趙宏文已經二十多了,卻還沒有娶上親。
不過這趙宏文雖然是個紈絝,但大家卻也都知道他不過是個繡花枕頭,成日裡走雞遛狗混日子的,也不知這次是犯了什麼事,竟然勞動晉王親自緝拿。
眾人想通這些,不免心裡猜測起來,看著寧遠伯府的幾位主子也有些複雜起來。
“是呀,晉王爺不會是弄錯了吧,我們家文哥兒一向規矩,不會犯什麼事的。”老夫人也在一旁焦急的應聲道,只是她這話卻是引得下面的人暗笑不已。
“你給我住口!”老伯爺對這老夫人呵斥了一聲,剛剛寧遠伯發話時老伯爺便有些不悅了,如今又見老妻也來插話,不由更是生氣,而看著下面客人的神色,更是覺得丟人,文哥兒這孩子這些年被老妻和兒子幾個寵成了什麼樣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孫子已經被養得定了型,他也無可奈何。
寧遠伯夫人在一旁看著眼裡不由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