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腸很壞,看我受罪不安慰我,還落井下石,你讓身為助理的我好失望。”她看錯人了,天下老闆一般黑。
看得見肌膚的雙臂、臉和小腿正陸陸續續冒出小紅點,如雨後春筍般爭先恐後的佔據地盤,一顆顆立正站好地爬滿她一身,看來有些可怕。
忍著不去抓卻實在受不了,展青梅試著用指腹抓癢,可越抓痘子越多,細嫩的面板都被她抓紅了,一條一條十分嚇人。
她唯一不敢抓的地方是臉,怕抓花了無法回覆原來的容貌,她爸媽會不認女兒的將她掃地出門,讓她身無分文地行乞街頭。
此景看在藍凱斯眼裡好笑又心疼,他知道有些體質特殊的人不能接觸含有酒精的飲料,但從沒聽過喝香檳沒事,嘗一口酒裡的櫻桃卻有事,它們的成分其實相同。
瞧她又抓又搓,一臉難受的模樣,他很難無動於衷地嘲笑她心理作祟,她已經夠難過了,不需要他落井下石。
“你忘了該叫我什麼?”捉起她一隻手幫她輕輕搔癢,他臉上的無奈顯而易見。
“你這人很愛計較耶!我都快像麻瘋病人地遭人摒棄了,你還有心思惦著我該叫你老闆還是藍凱斯。”嗚!她不能見人了。
她很鴕鳥地將臉埋在他胸前,不停的磨蹭他的絲質襯衫止癢,心想只要人家沒看見她的臉就不會知道她是誰,她可以少丟一次臉。
“只是長几顆疹子而已,你操太多心了。”他睜眼說瞎話地擁著她,手輕拍她的背。
“什麼幾顆疹子而已,是幾十萬顆才是,多如繁星。”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這正是她目前的寫照。
怕傷到她的自尊心,他笑得很輕。“有什麼法子能消掉你的星星?”
“老、板,你消遣我喔!”明知道她已經抬不起頭了,他還刻意提起她的小星星。
“我從不做無意義的事。”但他此刻的舉止正是口中無意義的事。
當時他不過看她和櫻桃一樣鮮豔動人,沒有多想的往她嘴裡一塞,不想她話多得冷落他,沒想到事後她真如櫻桃般紅通通的。
她現在的情形是不怎麼好笑,而且他若笑出聲她絕對會先君子後小人的秋後算帳,他當前該有的行為是送她就醫,舒緩她因酒疹引起的不適。
可是壓抑不住的笑意直往喉間竄起,他只得按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抬高頭,不是擔心那張花臉嚇壞路人,而是上揚的唇角實在太明顯了,他沒法謊稱顏面神經失調。
藍凱斯微笑著撫摸她一頭長髮,不自覺地對她多了份寵溺,將她的撒嬌和無賴行徑當成理所當然。
在他的世界裡沒人敢用孩子般的任性抱住他,他們只會生疏有禮的態度擁抱他,尊敬地與他保持一段距離,不像她完全將情緒表現在動作上。
“拜託,這個時候不要發揮你的偉人情操,我快癢死了。”無意義的事是她這種小人物在做的,大人物要做大事。
譬如叫她一身的紅豆消失。
“所以我問了。”再抓下去她大概會體無完膚吧。
“嘎!問什麼?”她的聲音由他的襯衫發出,語氣顯得有些摸不著頭緒。
她只記顧著要抓癢,沒心情當他是神的記錄他說過的每一句話,“病人”有健忘的特權,非常時期不能怪罪她非常健忘,她的理智全被痘子分走了。
沒發現自己過度依賴他的展青梅搓了搓鼻子,她不曉得路上行人正對她行注目禮,十分好奇她幹麼拿一名高大的外國男子當柱子,不停地往他身上磨。
幸好夜色昏暗燈光不明,人家當是小倆口打情罵俏的親匿舉動未多想,不然準會因她一身痘子而大喊有鬼。
“有什麼方法可以救你的酒疹。”他難得不生惱的重複一遍。
“噢!我錯怪你了,原來你還是關心我的好人。”真開心,她沒挑錯老闆。
好人?藍凱斯表情古怪地低噥一聲。“你離題了。”
挑起她的下顎,他忍著衝口而出的笑氣端倪她發作的情形。
“人家太高興老……你對助理愛護有加嘛!好人一定會有好報。”晚上她會記得替他蓋被,如果她的小鬧鐘沒壞。
“梅,你的酒疹不癢了嗎?”她還有心情高興,都快脫一層皮了。
單純的人果然不懂得煩惱。
“啊!你幹麼提醒我……”她一張苦瓜臉倏地變得可憐兮兮,格外惹人憐愛。
雖然種滿痘子仍清麗可愛得讓人想咬上一口。
而他也做了。
“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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