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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連好心收留她同住的桃子,也拿走了她的冠軍獎金三十萬。
昨天房東還來要房租,說五號那天再不繳下半年的房租,就別住了。
她還妄想什麼跟閻鋒在一起的事啊?倒黴又貧窮的她一點資格都沒有!
“我被下降頭了!被降頭了!”谷芙蘭滿腔怨氣,突然用鏟子大敲鍋子。
“喂喂喂,剋制一下,客人會聽到的。”體貼她所以看她每天要死不活的來上班也沒念她已經夠好了,她現在還鬧,牛月蘋忙搶走她手上的鏟子。
“讓他們滿意,又不會多給我一塊錢。”
“你瘋了!”
“讓這麼多人滿意,我能得到什麼?什麼也沒有!我是金鍋獎得主,但是我再沒幾天就會被房東趕出來,這到底是什麼世界?”她嚷出滿腹怒氣。
“少羅嗦,把菜給我洗一洗!”不想再聽她抱怨,牛月蘋指示她工作。
谷芙蘭抓了一把青江菜就往流理臺上的一鍋清水裡放,但她隨即尖叫——
“啊!”她迅速彈開,但已燙得通紅起泡。
“你的手都燙傷了!”牛月蘋也嚇了一跳。
這鍋熱水不是谷芙蘭預備過牛肉用的,為什麼會放在水槽裡?
看來她真的是無心工作,忘了這個、丟了那個,牛月蘋冰敷了她的手之後,命令她立刻去掛急診。
付不出房租,手也燙傷了,接下來她連工作也可能做不成,谷芙蘭垂頭喪氣的去了醫院。
在她離開啡·主流咖啡館後,恐怖分子閻鋒大律師的電話在此時來到,他問牛月蘋,“我的套餐呢?谷芙蘭曾經答應要做一份冠軍套餐給我,為什麼一星期了還沒送來?”
她只得將最近發生的事跟他說。
閻鋒停下手邊的工作,凝神聆聽谷芙蘭發生的一切,皺眉想,她怎麼老出事?
好不容易的來的三十萬獎金被好朋友偷走了?不知情的房東還跟她要下半年的房租?她可能因為手上不能工作而面臨繳不出來的窘況?但這一切的不順,卻不是她自己造成的。
更早之前,她繳了貸款的‘滿福號’被繼母賣掉,她沒拿到多少錢,應徵工作時向牛月蘋說了很多他的壞話,但他這個當事人卻陪同新屋主去看她的‘滿福號’還說話刺傷她。
聽見這一連串的不幸,閻鋒卻忍不住覺得荒謬而笑了起來。
“我從沒遇過這麼倒黴的人耶。”
谷芙蘭欲哭無淚的回到啡·主流咖啡館,雙手被包得只露出第一個指節。
接下來她該怎麼辦?不能工作,連房子也租不起了。
“那個,我有事想跟你商量……”她厚著臉皮跟牛月蘋求助。
“不用商量了。”牛月蘋趴在櫃檯笑吟吟說:“剛才閻律師來過電話催套餐,我把你的事跟他說後,他就派郝正義拿一筆錢來,由我聯絡你的房東,已經幫你繳了一年的房租,他還多給你六萬塊生活費。你放心,這件事他沒有跟其他人說,連郝正義也不知道牛皮紙袋裡面是錢,他用裝光碟的硬殼裝的。”
谷芙蘭怔住。閻鋒幫她繳了一年的房租,還多給她六萬塊的生活費!
他為什麼老是對她這麼麼好?從‘滿福號’倒閉以後,她就沒遇過什麼好事,衰事接二連三,讓她一度以為這世界上沒有人值得信任,沒有會在乎她的感受,可非親非故的閻鋒卻一再對她伸出援手,或許那幾萬塊對於年收入超過千萬的他來說沒什麼,卻讓她好感激。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幫她,他跟撞破雞蛋的小孩的媽媽據理力爭,幫她做飯給棒球隊員吃,他還在金鍋獎把票投給她,瞭解她做料理時的堅持。
她真的很喜歡他!像他這麼好的人,她怎麼可能不喜歡他呢?
“我去跟他道謝!”她丟下一句話,就直奔他的事務所。
不方便騎車的她搭捷運又轉公車,好不容易才來到事務所。
“他跟客戶約出去外面談事情。”總機說。
“這樣啊,那我留字條給他好了。”谷芙蘭非傳達自己的心意不可。
閻鋒一踏進門就看到熟悉的背影。見她雙手包的厚厚,是不是燙得很嚴重?
他皺眉趨近她。
他不悅的問:“你怎麼來了?手包成這樣,該不會還騎車吧?”
“我搭捷運又轉公車來的。”
“有什麼事需要你特別在這時候來呢?”
“對不起,我知道你工作很忙,不應該再來打擾你,可是我一定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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