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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要行孝幾重要的事哦,重要到老婆孩子都可以不管!
在爸爸眼裡什麼叫賢惠呢,就是爸爸的工資全部上交給奶奶不說,最好我們賺的工分也全部上交給奶奶,對吧。
既然爸爸嫌媽媽不賢惠,那就一拍兩散吧,爸爸覺得誰賢惠找誰去!大媽應該很中爸爸的意吧!”
朵朵這時也是橫了一條心,既然陶成安是一塊捂不熱的石頭,那就不捂了,媽媽如果主動提出離婚,別人會說三道四,那就逼著爸爸主動提出離婚,讓媽媽成為被同情的那一方。
陶成安在門外暴跳如雷:“你這孩子說的還是人話嗎?我和你大媽清清白白的!”
朵朵暗想,大半夜的,他們家吵架,肯定有鄰居被吵醒了,說不定正豎著耳朵在偷聽他們家吵架的內容,於是故意提高了聲音:“清不清白,誰知道呢,我只知道爸爸對媽媽冷冰冰,從來沒有跟媽媽買過一根紗,可是卻給大媽買球鞋、買布料,連單位裡發的毛巾香皂都給大媽,今天不是還給大媽買了一塊手錶帶回來了嗎!這都是事實吧,我沒編造謊話吧。”
即便是清白的,朵朵也要把水攪混。
誰叫你們一對狗男女讓我媽媽不好過了!
陶成安氣得瞠目結舌,這個朵朵可真是伶牙俐齒!
他氣得踢了幾腳門,在院子裡站著發了一會兒呆,只得悻悻的回到了李春華那邊。
李春華聽完他的話,厭煩的看著他,覺得他不該大半夜的來打擾她睡覺:“咱們家裡住了幾代的人,哪還有空位置給你睡覺!你也太沒用了,一個大男人,自家的老婆和孩子你都搞不下,居然還敢跑到老孃這裡睡覺!你把他們都結結實實打一頓,保證個個都乖!”
幾個兒子都長得那麼大了,自己能夠打過誰!
陶成安心裡委屈,見李春華沒有一點想留他住宿的意思,只得又悻悻地回到自家院子裡,在廚房裡將就了一夜,一晚上被蚊子咬的睡不著,他哪次回來林永芳不是把他當個佛供著,像今天吃這樣大的苦頭還是第一遭,這令他心中充滿了憤恨。
天矇矇亮的時候,林永芳就起床了,她剛走出茅草屋,陶成安就從廚房裡出來了,頤指氣使的對她說:“快給我下碗麵條,打幾個荷包蛋,我吃了要坐頭班車走。”
林永芳冷冷地看著他:“你要走,不用跟我說,我也不會給你做早餐,你把工資交給誰了,你就叫誰給你做吃的,別來找我,我可沒用你一分錢,沒必要伺候你!”說著拿起院牆角的一把鋤頭要走。
陶成安氣得臉鐵青,一把拽住林永芳,語氣兇狠地說:“被朵朵拿去的那塊手錶在哪裡,給我,我拿去賣了換錢。”
林永芳臉色更加冷了:“朵朵拿了你的表,你去向她要。”
陶成安瞪圓了眼睛,一臉兇相,正想揮拳給林永芳一點厲害,突然聽到正屋的門被開啟的聲音,陶愛國從屋裡走了出來,冷峻的盯著他。
陶成安心中懼怕,只得鬆開了林永芳,進了茅草屋,叫了好半天,才把朵朵叫醒。
朵朵睡眼朦朧地問:“幹嘛?”語氣很冷。
“你拿走的那塊表呢,快給爸爸。”
“哦~”朵朵迷糊了一陣,清醒過來,“那塊表被我扔進屋前公路旁的池塘裡了。”
“你!”陶成安氣得想打人,看見睡在地上的陶成安坐了起來,面色不善的盯著自己,只得耐下性子說:“你怎麼能把那麼貴重的東西說扔就扔了。”
“我可沒看出哪裡貴重了,我只看到這是媽媽的恥辱,爸爸寧願把這麼值錢的東西送給大媽,都不願意送給媽媽,我怎麼可能留著這個代表媽媽恥辱的東西!”朵朵冷冷的說完,倒頭又睡。
陶成安還想說什麼,可一看陶愛家虎視眈眈的目光,就只得落荒而逃,去搭頭班班車,餓著肚子回城裡上班去了。
等陶成安出了院子門,陶愛家才問:“那塊表你真的扔了?”
朵朵白了他一眼:“你看我是像會和錢過不去的主兒嗎,我恨不能認錢做父!那塊表被我藏了起來,等有機會賣掉。”
又睡了一會兒,天就亮了,陶愛家起來,看見陶愛國和陶愛民在清理院子,昨晚風雨交加,連院門都被吹壞了,更別提其他被損壞的地方。
陶愛家想起昨晚下了那麼大的暴雨,山上肯定長出了不少蘑菇,陶愛家拿了個大籃子上山採蘑菇了,朵朵最愛吃蘑菇。
等到林永芳做好早飯的時候,正好兩兄弟也把院子該修補的修補了,整個院子也清理得乾淨整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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