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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轉身,指著那對嚇傻了的鴛鴦小偷:“快點,把他們兩個繩之以法!”
那兩個小偷轉身想跑,納百川一個衝刺,上去一人一腳踢在他們後背上,兩個小偷都往前一撲,再一次摔了個滿臉鼻血。
朵朵走過去,脫下一隻鞋,蹲下身來,對準那兩個小偷的臉就是一頓狂扇,直扇得他們兩個面色紅潤得都快滴出血來,還不罷休。
愛雲去扯了幾次,朵朵根本就不理會。
愛雲尷尬死了,那個帥的冒泡的軍官就站在她們身邊,姐姐怎麼可以表現得這麼粗魯。
“姐姐!”愛雲都快急炸了,“注意形象!”說著用眼神指指一旁的納百川。
朵朵冷漠的看了一眼納百川,那眼神都沒把他當帥鍋看,反正關了燈,男人都一樣,並不會因為你納百川長得帥,會有什麼不同的感覺。(說得好像你睡過無數男人似的,白眼,白眼!)
再說了,反正在他面前連春光也洩了,臉早就丟得無影無蹤,就像我的青春小鳥一去不復返了,也不在乎再多丟一次,要臉有時是個負擔啊!破罐子破摔比較愜意人生!
納百川以為朵朵會向他投來深情款款的花樣百出的花痴一撇,誰知人家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棵白菜一顆土豆那樣稀鬆平常,甚至帶著一絲鄙夷,好像他納百川是顆爛白菜,或者發芽有毒的土豆,這打擊來得太突然太猛烈了,納百川臉色倏忽變冷,簡直生人勿近,愛雲見狀,小心肝嚇得都快碎了,恨不能跪下求姐姐住手。
第82章那我今晚讓你盡興?
朵朵終於打累了,便從諫如流的停止了扇耳光,站起身來,對著那兩個小偷的屁股踢了幾腳:“給姐姐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們這對狗男女!”
那對狗男女夾著尾巴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轟隆隆的滾了。
朵朵一隻腳站在地上穿鞋,站不穩,在地上單腳亂跳,好不容易穿上了那隻布涼鞋,轉身,看見納百川身邊站著一個同樣穿著軍裝的男子正目瞪口呆地盯著她,她剛才只顧著復仇了,這麼大一個活人竟然忽略了!
早知道還有這麼一個除了納百川這隻妖孽之外的雄性動物,她剛才就不會脫鞋去揍人,太丟臉了!
不管怎麼說,人家只是十八歲的少女,在男孩子面前總有一種孔雀開屏的心理,想讓別人看見自己美好的一面,至於不好看的,當然不希望有人知道啦啦啦!
朵朵的面部表情活脫脫就像前世新聞裡經常播放的東莞掃黃行動裡面被逮個現形的失足婦女,腦袋都快低到兩腿之間了,一副無臉面對江東父老的模樣,說好的貌美如花呢,柔情似水呢?可自己剛才那潑辣勁兒!
汗顏啊!
朵朵這裡正為平靜的人生突然掀起驚濤駭浪而痛不欲生,就聽見那個軍官小聲地問納百川:“這個彪悍的姑娘是誰?”
彪悍!
朵朵被打擊得倒地不起,我一個千嬌百媚的弱質少女怎麼能用彪悍來形容,你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朵朵側耳聆聽納百川會怎麼回答。
納百川看見她竟然對一個樣貌不如自己,軍銜不如自己的男人表現出一個少女的羞怯,忽然覺得自尊心被煮沸了,冷冰冰的盯著朵朵,貌似冷靜的回答:“這個潑婦是我的妻子,一天不打,上樑揭瓦,主要是我這些日子太忙,沒時間管教她,所以她又得意忘形了,見笑,見笑。”
朵朵本來是想打納百川身旁那個軍官的主意,他軍銜比納百川高還是低,她是不知道啦,因為她不認識軍銜標誌呀。
但他沒納百川那麼壕卻是真的,因為他腳下穿的是洗得褪了色的綠色球鞋,而納百川穿得可是油亮的黑皮鞋,周身散發著腐朽的資產階級氣味,而那個軍官氣質也是那種鄰家大哥哥的感覺,不會像納百川一樣高貴冷豔像個王子,即使搭個梯子也是高不可攀。
婚姻這種事還是講究門當戶對的好,一個高高在上,一個低到塵埃裡,會有什麼幸福可言。
所以朵朵才把一時異想天開,把目標定在那個軍官身上,正準備私下問納百川那個軍官的個人情況,如果人家未婚,就叫納百川做個媒,卻不料納百川三言兩語就把她的計劃殘忍地扼殺在胚胎裡。
叔可忍,嬸不可忍!
朵朵忽然嬌媚一笑,納百川立刻微皺了眉頭,臉色更加冷若冰霜。
這丫頭不能笑,一笑準有壞主意。
朵朵走過去,扯了扯納百川的衣襟,甜膩膩地說道:“倫家怎麼會是潑婦呢?昨天晚上你還叫倫家小甜甜,今天就說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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