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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女生聽了王文豔的話全都深有同感,說起朵朵來言語中就帶了不滿:“陶朵朵恃才而傲,一副眼睛長在額頭上用下巴看人的樣子,的確好令人討厭!”
一個女生同病相憐的拍了拍王文豔的胳膊:“你別太放在心上,她對誰都這樣!”
王文豔咧嘴憨厚的笑笑:“人家學習好,家庭條件也好,長得也漂亮,有驕傲的資本當然驕傲咯。”
幾個向來有些妒朵朵的女生,撇撇嘴,嗤了一聲,表示對朵朵的鄙夷。
天空如扯絮一般下著鵝毛大雪,天地間一片白茫茫,所有的景物都不是太清晰。
朵朵踩著嘎嘎作響的積雪,頂著肆虐的寒風,一步一滑的走出學校大門,一眼看見納百川的吉普車停在不遠處,不由嘴角微翹,這傢伙肯定是想著風大雪大,怕自己凍著了,特意來接自己。
朵朵撒丫子往吉普車跑去,剛準備去拉車門,卻發現車裡除了納百川還有賀明,不由得手一頓,什麼情況,這兩個大男人該不是在搞基吧?
怪不得每天晚上自己躺在納百川身邊與他同床共枕,他都能無動於衷……
自以為發現驚天大秘密的朵朵躲在車外偷聽他倆到底在說些什麼,聽了兩句,秀眉重鎖,他們居然在說她!
車子裡,賀明道:“你要我查的事總算有眉目了,豆豆一家悄無聲息地離開杭州之後,據說來到了湖南,一家三口隱姓埋名的生活,可這樣的日子只過了一年,他們家就再次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豆豆被人拐騙失蹤了。
豆豆的父母當時就急了,發了瘋的似的到處尋找,有村民告訴他們,豆豆是被一個操著湖北口音的男人抱走了,豆豆的父母就踏上了尋找豆豆的旅程。
豆豆父母聽人說在武漢周邊看見過他們尋人啟事上像豆豆的小女孩,豆豆的父母就一路向武漢找過來。
因為為了找豆豆,豆豆的父母早就已經傾家蕩產了,連去武漢的路費都沒有,於是豆豆的父母鋌而走險,偷偷扒上一輛開往武漢的貨運火車,坐在火車頂上,誰知那輛火車在執行途中,前方突然有險情便急剎車,豆豆的父親被慣性從貨車頂上拋了下來,摔在了隔壁的一條鐵軌上,正好有一輛客運火車經過,豆豆的父親當場被碾成了肉餅,豆豆的母親受不了刺激,跟著就瘋了,從此下落不明。”
賀明小心翼翼的看著納百川:“線索到這裡就中斷了,我不能肯定朵朵就是豆豆。”
一直低頭專注的傾聽賀明講述的納百川伸手搓了幾把臉,眼睛望著前方,半天才心情沉重道:“朵朵應該就是豆豆。”
賀明有點驚訝:“你怎麼這麼肯定?”
納百川一隻手在方向盤上輕輕彈著,目光清遠:“其實我第一眼看見朵朵的時候,就覺得她和豆豆有幾分相似,等後來再一次見面發現她後頸上的那顆苦情痣就更加懷疑她是豆豆,再加上她兄妹五個就她名字不帶‘愛’字,便懷疑她可能是陶家收養的。
於是我旁敲側擊打聽她的身世,可她一口咬定她是林永芳親生的,再加上她失蹤那年有六歲了,不可能不記事,如果她是收養的,她自己不可能不知道。
還有一點讓我打消了懷疑,是因為豆豆從小就有很嚴重的心臟病,可是朵朵很健康,所以我想不論是長相有幾分相許,還是後脖子上的那顆苦情痣大概都是巧合。
直到那次朵朵偶然得了急性心肌炎住院,醫生告訴我,朵朵以前有心臟病,但不知是怎麼治療的,竟然痊癒了,所以我又開始把朵朵和豆豆聯絡在一起,叫你去調查朵朵的身世,果然她是收養的。”
賀明有幾分困惑:“這些都只能證明朵朵是陶家收養的,並不能證明她就是豆豆。”
“同樣都是心臟病,同樣後脖子上有那顆苦情痣,而且有許多習慣朵朵和豆豆也是一樣的,兩個人都愛吃排骨和雞蛋,喜歡用莧菜湯水泡飯,把飯染成紫紅色,而且朵朵被收養的陶家也正好在武漢附近,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
“那怎麼朵朵一點都不記得自己是收養的這件事?”賀明疑惑的問。
“其實這也不難解釋,要知道當年的豆豆是被人販子拐騙走了,可她後來出現在陶家,陶家肯定不會是拐騙她的人販子,那麼就只能是豆豆僥倖從人販子手裡逃脫。
很可能在逃脫的過程中遇險,豆豆頭部受了傷,失去記憶,然後被陶家撿到。
豆豆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記得自己的名字,很有可能豆豆現在的母親,我的老親孃問豆豆叫什麼名字的時候,豆豆說她叫豆豆,可小孩子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