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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滿桌狼藉,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朵朵對今天自己吃宴席的效率十分滿意。
她捧著圓鼓鼓的小肚子站了起來,微含著一點笑意,心平氣和的掃視了同桌的一圈女孩子:“我今天吃了這麼多好東西,可長肉了,你們說了我那麼多壞話,長肉了沒!”
她見滿桌子的女孩子像吃東西被噎著一樣,幹瞪著白眼說不出話來,趁勝追擊道:“我就不明白了,沒有好處的事,你們竟然做得津津有味,年紀輕輕的像個長舌婦,到處說人壞話,這樣好嗎?當心遭報應哦。”
說罷,也不理會那些女孩子憤怒的目光,安然自得的下了席,走出了客廳。
她想出去透透氣,順便散散步,吃得太飽,得揹著人偷偷鬆鬆裙子的腰帶,不然箍得難受。
已經夜裡八點,天空繁星點點,迎面清風陣陣,還摻雜著脈脈的花香,令人心曠神怡。
朵朵正悠哉悠哉,就看見舒嫻端著一大盤紫色的葡萄向她走了過來。
朵朵把眼睛朝天一翻,心想,她不可能是給自己送葡萄,於是走到不遠處,坐在鞦韆上蕩起鞦韆。
舒嫻執著地向她走來,一面優雅地吃著葡萄,一面不可一世的斜睨著朵朵:“小煤球,我有話想跟你說。”
朵朵在心裡自嘲的笑了笑,這些奇葩還都不約而同的叫自己小煤球!
朵朵默不作聲的瞟了她一眼,仍舊自顧自的在蕩自己的鞦韆。
你看不起我,難不成我還要把你當回事?做夢!
舒嫻從小是被人捧著長大的,見朵朵用這種滿不在乎的態度對待自己,心裡的火噌噌直往上冒,壓了又壓才勉強壓住那把無名火。
“小煤球。”她冷然開口,“我這人不善於兜圈子,直截了當的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納百川?”
朵朵冷瞅著她:“你有多少錢?”
舒嫻愣住,她萬萬沒有料到朵朵會這麼反問她。
朵朵趁著她發呆之際,一伸手,把她手裡的葡萄連盤子一起奪過來,摘下顆葡萄就往自己的嘴裡塞。
舒嫻又把盤子給奪了回來:“你還真是過分!先搶我的男人!現在又搶我的葡萄!”
朵朵眼疾手快,從盤子裡撈了一大串葡萄緊緊護在懷裡,用力地白了她一眼,直往嘴裡塞葡萄:“什麼叫我搶你的男人?你當我不知道,當年是你拋棄百川的,你不要的東西還不許別人撿,你也太霸道了!”
因為舒嫻和納百川糾纏不清,所以朵朵背地裡打聽過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回事,既然有想追人家男神的動機,肯定要知己知彼才行,所以男神的過去非常重要。
只是納上校要是知道朵朵把他稱為“東西”,還不知道要怎麼整治她!
舒嫻吃葡萄的手一頓,屏住呼吸沉默了。
當年放棄納百川,是她今生最大的錯,一般人在她面前提都不敢提這個話題,朵朵可好,把她的傷疤揭的血淋淋的痛。
過了好一會兒,舒嫻才恢復了鎮定,眼裡露出了一絲自以為是的藐視,驕橫跋扈的逼視著朵朵,語氣帶著濃重的輕蔑:“別把自己說的像是挺單純似的!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因為太窮,所以一心想釣金龜婿,嫁入豪門過好的生活!”
“不是啊,我看上百川是因為他長得帥,至於豪門我真不稀罕,因為我自己就是豪門。”朵朵不是那種特別會說話的人,只會直來直去。
而且她也不認為自己是在說大話,她那個小小的製衣店每天純收入至少有30塊,一個月下來就有一千塊錢左右,不是豪門是什麼?
舒嫻微怔,就因為百川長得帥便要跟他在一起,這個小煤球還真是會裝天真啊!心機可不是一般的重。
對她而言,一個男人如果不能給她好的生活,讓她像個公主一樣養尊處優,哪怕顏值高的逆天,她也懶得看他一眼。
當年她悔婚,就是怕跟著納百川去戈壁沙漠受苦,可誰曾想,納百川這隻潛力股像開了掛一樣前途無量,聽說他帶的五四標兵科研組又研製出一種新型的戰鬥力更強的戰鬥機,也許不不久就要升職。
自己如果嫁給他,走出去必定會被身邊的閨蜜羨慕妒忌死!
舒嫻嗤笑:“你是豪門,你算哪一門子的豪門?上別人家討吃討喝的豪門?”
“我開的製衣店一個月可以賺一千塊,你說我算不算新晉豪門?”朵朵回擊。
舒嫻鄙夷的撇撇嘴,表示不屑,更表示不信:“你賺多少錢也不過一身銅臭味,登不得大雅之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