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榮啟元心下一軟,拍拍他肩膀:“過去的事就算了。我都沒事,你想那麼多幹什麼?”
榮景笙理直氣壯地質問他:“你要是出事了誰管我吃住?誰給我錢花?你要我回埃羅去光腳討飯嗎?”
榮啟元“噗”地笑出來,把手重重按在榮景笙肩膀上,“不會的,我保證不會的。”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剛才宿舍斷網,差點以為今晚更不了了……大家要相信,除非掉網斷線天崩地裂,俺一定會正常更新的……看在俺這麼勤勞的份上,表!霸!!王!!!俺!!!!
補充說明:本章內提到的潑那個啥的情節,是我一位老師在課上講過的,確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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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肢體衝突 。。。
吃晚飯的時候安達問他榮啟元:“你第二春來了?怎麼突然看起來滿面春風的——”
安達本來就隨意不拘小節,經過今天的事之後,也許是因為和榮啟元有了點患難之誼,又比以前貼近了一層。
榮啟元冷靜地自己動手剝一隻蝦:“我今天很累,但是還有好多事要做,所以吃了很多巧克力。”想了想又補充:“幾乎整個月亮宮的巧克力都被我吃光了,結果——你沒來的時候還流了點兒鼻血呢。”
安達轉過臉,認真地問他:“真的?”
榮啟元鄭重點頭:“真的。”
安達笑笑:“你別緊張,我不會真的去搜你的櫃子的。”
榮啟元:“我當然知道你不會!”
兩人沉默地吃了一會兒,安達彷彿很隨意地問:“榮總統,能問你個私人的問題嗎——你會不會競選連任?你別拿那些套話應付我,就說你想不想繼續幹下去?”
榮啟元回答:“看情況。”
安達不死心地追問:“什麼情況?民意調查、人民黨內部支援率或者你的健康?”
榮啟元回答不出來。他根本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安達頗有深意地說:“聖教,在吉朗,就是魚身上的脊椎骨,抽了它,吉朗也就不成為吉朗了。但是在你們沙羅,聖教就是魚身上的鱗。一條魚被剝了鱗大概不會死,但是……”
榮啟元無奈地笑笑:“非常絕妙的比喻。”
安達面有憂色:“你明白我的意思。今天我說我喜歡你,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想做的許多事,都是我做夢也想做的。我知道,我自己一輩子都做不到,所以寄託了很多希望在你身上。但是,我個人覺得,你似乎應該更加慎重一些。你的任期只剩下兩年,如果你兩年之後不能連任,也許你所有的努力都將付之東流。”
榮啟元點點頭,嘆息道:“今天的事,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教訓。至少它讓我明白了自己在幹什麼。”
吃過晚飯,榮啟元親自送安達到樓下門外。特工給安達開了車門,安達喝得有點多了,臨走又撲回來,依依不捨地抱了抱榮啟元。喃喃道:“你自己要小心。”榮啟元有點哭笑不得,“你不會是真的想留下來過夜吧?”安達兩眼一亮:“真的可以?”
榮啟元轉向特工們:“……大家路上小心保護親王殿下。”
安達的車緩緩從北門駛出去。榮啟元帶著殘餘的笑容上到二樓的書房。唐沁正對著門口講課,榮啟元看他停頓了一瞬間,立刻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他不用招呼。唐沁點點頭接著講吓去,三個孩子卻齊刷刷地回過頭來。
景筠和景筌異口同聲,“爸爸。”然而榮景笙一聲都不吭。所有人一起看向他,他坐在那裡,兩隻眼睛陰惻惻地盯著榮啟元,目露兇光。
唐沁看他絲毫沒有打招呼的意思,向榮啟元微微欠身:“總統先生。”
榮啟元尷尬地笑笑:“你們繼續。我拿本書就走。”
月亮宮的書房其實是個小型的圖書館,和畫室貼著的這一頭放著一張橢圓形的長桌,唐沁就在那上面教孩子們功課;另外一頭卻是長長的幾十排書架,上面放著沙羅王室的藏書及歷屆總統捐贈的圖書。
榮啟元一時沒想好拿什麼書去看,索性在裡面信步逛了起來。走著走著,忽然發現書架上面有本書從一片平整的書脊中間冒了出來。
榮啟元有點好奇。他自己拿走的書通常會由鄭太太送回來,而鄭太太從來都會把書整整齊齊地碼回書架上。這本書這樣冒出來,絕對是有人自己拿去看,又自己了放回去的。景筠和景筌的課業很重,平時當然不會有那個功夫看閒書,難道是……
抽出來一看,卻是許寒山的一本遊記。上面講述的是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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