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元黑著臉,把報紙推到榮景笙跟前。榮景笙隨手翻了翻,讀道:“沙羅——尼亞自由貿易區雙邊談判啟動……”
榮啟元微笑著點點頭。他的計劃一路受挫,現在總算有了點進展。榮景笙讀完了新聞,說:“恭喜爸爸。”
榮啟元驚奇:“咦?你也知道我在推動這個?”榮景笙撇撇嘴:“嗯。對了,昨天……那個,魯女士有沒有發飆?如果她對您生氣的話,我去找她道歉好了。”
榮啟元老大欣慰。
“沒,沒事,她後來聽說是你讓學生們散了的,還誇你機靈了。”
榮景笙小心翼翼地喝完剩下的湯,把報紙推給景筠。景筠笑嘻嘻地讀了一小則關於如何搭配衣服的生活常識,說:“哥哥去約會沒準用得上。”景筌接過去說:“我看看有沒有餐桌禮儀指導之類的,那個估計更用得上。”
榮啟元面無表情地說:“這個封平大使應該有教過了吧。當然,景笙如果需要指導的話,現在就說。我也許能幫得上忙。”
榮景笙終於察覺到了榮啟元的……
不對勁。
他咳嗽一聲:“謝謝,我自己去就行。”
榮啟元又說:“不要到外面去了。就像上次霍志奇來找你那樣,就在月亮宮裡吧。”
榮啟元一錘定音,之後就開始等訊息。按照榮景笙的說法,那個最後解圍的女學生一看就不是簡單的人物,一定會自己找上來的。果然沒多久就有個陌生的電話打到了總統辦公室的專線裡,對方自稱是自由黨的黨務秘書,指名要找榮景笙。
榮啟元親自接了電話。然後那頭換了個很熟悉的年輕女孩的聲音,“猜猜我是誰?”
“邵雲小姐,我是沙羅聯邦共和國總統,請問有什麼能為您效勞的嗎?”
昨天來的學生雖然很多,但是從頭到尾都在喊話的女生卻只有一個。榮啟元沒費什麼事,就打聽到她叫邵雲,是自由黨副主席邵連風家的三小姐。
邵雲顯然嚇了一跳,有點語無倫次地說:“額,總統您好……呃,我,我想找……榮景笙。”
榮啟元非常客氣地說:“非常抱歉,他現在正在複習功課。你也知道,他非常地希望能考上花都大學的特別預科,所以一直都在很努力地學習。昨天因為某些原因,他的功課落下不少,他現在很著急地想要補回來……所以,我想他也不願意被打擾。請問您還需要我叫他來聽電話嗎?”
邵雲徹底敗退:“謝謝,不用了,謝謝……”
榮啟元繼續和藹地說:“這樣也好。等他入學了以後你們會有很多見面的機會的。再見。”
“再……見。”
榮啟元笑眯眯地掛了電話。白輝給他端咖啡進來,不解地問:“先生今早有什麼好事嗎?笑得這麼開心。”榮啟元搖頭,“沒。”
他一點都不覺得內疚。在知道了邵雲的背景之後,他就覺得榮景笙最好還是不要和她來往的好。畢竟是自由黨的人。她昨天能為了自由黨的政治意圖發動同學上街遊行,也許明天就會為了同樣的原因去做別的、也許會傷害別人,甚至是傷害榮景笙的事。
他並不反對榮景笙交女友,但是他希望他們能遠離政治。
邵雲打電話的事自然是要瞞著榮景笙的。他隔天就把這事忘了,繼續專心地複習他的功課。臨近開庭的最後幾天,律師們還要隨時找他教他庭上怎麼說話,最後還給了厚厚的一沓紙給他,上面是所有對方律師可能會問他的問題和最恰當的回答。
榮啟元看著他每天夜裡熬到兩三點,第二天又一大早頂著兩個黑眼圈來吃早餐。心疼歸心疼,臉上卻從來都沒有任何的表示。直到開庭的那天,榮景笙特地穿了一身黑衣服去出庭,他才小聲叮囑了一句:“別害怕。”
榮景笙什麼都沒說,在特工的保護下上了車。
榮啟元知道自己著急也沒有用。這件事已經成了人民黨和自由黨的戰場。自由黨用的是加法,這大半個月下來連線不停地炒作,終於把所謂的“總統長子打人事件”炒作成一個政治話題,所有能牽扯的話題——墮胎、土地改革、少數族裔權利之類的全扯了上去;而人民黨用的是減法,極力地把這件事去政治化,把它當做一個普通的意外事件來處理。
在人民黨的策略當中,榮啟元應該保持絕對低調,不對這件事發表任何的意見。
去法庭親自聽審?想都別想。
榮啟元看著載著榮景笙的黑色轎車緩緩地滑出去,心也跟著一寸一寸地往下沉。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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