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1/4 頁)
這是他的痛處所在。
他如果能選擇,他更願意做榮景笙的父親。這樣他們就可以平靜地生活在一起。他可以理所當然光明正大地關心榮景笙,而不是向現在這樣,多關心一點都要怕發生誤會。
他自負可以把不該有的感情都藏起來,只要榮景笙也能做得到。
可惜……
這時榮景笙哼笑:“我偏偏喜歡這麼叫。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唔……”
咬上去的時候,榮啟元有些後悔了。明明只是想讓榮景笙閉嘴,結果變成了自己主動吻他……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兩隻手都被榮景笙緊緊地壓著,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能讓榮景笙停止喊那兩個字。他悻悻地把後腦勺砸在床上,撇過臉去,彷彿這樣就可以從榮景笙的視線中消失。
“爸爸?”榮景笙仍然不知死活地再次叫起來,“剛才你是親我嗎?”
榮啟元忍無可忍:“如果不是怕你明天見不了人,我一定咬到你除出血!”
榮景笙得意地笑,像只大狗一樣溫柔地伏到他胸口,輕輕地在他頸窩裡蹭:“真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是一心為我著想,你是真的很愛我呢!”
“放開我。”
“別說傻話了。就算是阿美利加總統也沒有辦法讓飛上天的火箭停下來吧?”
榮景笙沉下腰在他腹上蹭了蹭,硬梆梆地頂了上來。榮啟元吃過那東西不少苦頭,只是隔著衣服感受了一下它的存在,全身的汗毛就都一根根地豎了起來。
想象到可能會發生的事,他更是嚇得背後出汗。
“放開我。”略微沙啞的聲音裡多了些憤怒。
“我愛你,所以想和你親近,想和你抱在一起,想永遠貼著你,一分一秒都不分開。你也是愛我的,為什麼不喜歡這樣呢?”
榮景笙並沒有做出什麼粗暴的動作,而是像只撒嬌的小狗一樣,整個兒人趴在他身上輕輕地蹭,順便在敏感的地方舔咬幾口。玩了一陣,終於找準了目標,隔著衣服薄薄地襯衫咬他的乳|首。溼,熱,細微的疼和強烈的酥麻感蔓延開來,腹下跟著一熱。
榮啟元知道憑自己的力氣是沒有辦法反抗的,索性鐵著臉躺平了,不看,不說,不動彈。榮景笙長長地嘆息:“你其實也是喜歡的,對不對?只不過你心裡想的更多。你怕的也更多。我明白的。”
榮啟元仍舊靜靜地躺著,擺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態。榮景笙輕聲笑了笑,忽然伸手一扯,拉下了他的領帶。榮啟元驟然倒抽一口氣,手腕上一鬆跟著又是一涼——原來是那條領帶纏了上來。榮景笙的動作很小心,捆綁的力道也恰到好處,不讓他能一下子掙脫,卻也不至於會讓他覺得疼。
“你——再胡鬧我就叫人了!”榮啟元恐嚇道。叫人的緊急鈴聲就在床頭,特工們從值班的地點衝到這裡只需三十秒。
“然後呢,你要怎麼和他們解釋?”榮景笙很無恥地問他,“你這個樣子見人可不太好啊。”說著拖起他的腰往前推了推,把他的手牢牢縛在床頭。
“你再動,這輩子都不要再想見到我了。”
“你聽我把話說完嘛。”榮景笙綁好了他的手,開始一粒一粒地解他的紐扣。指尖偶爾碰觸到胸口的肌膚,引起一陣一陣的戰慄。“你不就是怕被人家知道麼?沒什麼好怕的。以後我就都這樣綁著你,萬一,萬一真有個什麼人知道了,你就說是我強迫你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強迫你。我不但強要你,還威脅你不能說出去。然後你立刻叫人把我抓起來,把我關進監獄。你還可以把我們沒有血緣關係這件事說出去。這整件事裡面,你就是一個受害者,都是我在強迫你。這樣別人就不會說你什麼了。你看,這樣不就沒問題了?”
榮啟元的外衣和襯衣都被脫了下來,褪在胳膊上。榮景笙彷彿一個正在準備著動手術的醫生,斯條慢理地褪下他的褲子和內褲。驟然從緊緊包裹著的衣服裡面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不安的感覺襲上來,榮啟元無論如何都做不到自己想象的那樣鎮定自若。
“總之你完全把自己當場被迫的就行了。你不用多想什麼,更不用為我想什麼。我自己在做什麼事我自己清楚,也只有我才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麼。你為我多想就是害我。你不要怕。萬一有事,我負全責就是了。”榮景笙的聲音越來越低。話音盡處,唇已經落在了榮啟元的唇上。榮啟元奮力扭頭閃開:“你還胡鬧!”
然而最重要的那句話,他忍住了沒說出來。
愛是兩個人的事,怎麼可以讓一個人來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