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2/4 頁)
回到他的房間去了。
榮啟元強迫自己閉上眼,然後關了門。
那個噩夢的情景忽然回到眼前。榮景笙用絕望的聲音說,爸爸,再見,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鑑於有筒子反映情節拖,支線砍掉,快進。
本週繼續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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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太狠心是會遭報應的 。。。
“爸爸,今天還要讀報紙麼?”
榮景笙和景筠離開之後,餐廳忽然冷清了許多。湯匙和餐盤偶爾碰撞,清脆的響聲在空蕩蕩的空間裡迴響。
就連說話聲都似乎有了迴音。
景筌吃一口,就看一眼身邊景筠常坐的位子,跟著嘆一口氣。榮啟元聽著他長吁短嘆,偶爾瞥一眼榮景笙那個也空了的座位,漸漸地心煩意亂起來。
“為什麼不讀?只要還有人在,這報紙就要讀下去。”頓了頓又說,“將來等你們成家,有了自己的孩子,也要把這個習慣傳下去。”
景筌委屈地“哦”了一聲,隨便讀起了《星期八》的頭條。
“家人好友爭風吃醋,總統原是萬人迷——呃,換一條。”
榮啟元撲哧一笑,“算了,讀來聽聽。”
“爸爸,我能不能先問個問題?”
“好。”
“為什麼要突然送二哥出國?”
榮啟元低頭想了想,說:“因為我發現他最近的狀態很不好。如果再這樣下去,他的學業會受影響。你整天和他泡在一起,難道你就沒發現麼?”
景筌有些尷尬:“發現了。”
“讀報紙吧。”
一個月後,國會正式透過了人民黨提出的土地改革法案。榮啟元競選時提出的諸多承諾終於有一個變成了現實。剛剛回到辦公室,接線員就打過來說:“先生,景笙給您打了很多次電話。現在要撥回去嗎?”
榮啟元想了想,“不要。他再打過來,還是說我不在。”
“先生——”接線員叫道,“您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在。我總是這麼說,他早就不信了。”
“他不信也沒關係。就這樣,麻煩你了。”
“可是先生……景笙他一直在等,那邊現在是凌晨五點鐘。”
榮啟元深吸一口氣:“由他去。”掛電話的時候,電話機會發出“咔嗒”的聲音,很像是什麼東西很乾脆地斷開了。這讓他有種很決絕的感覺。
自從榮景笙出了家門之後,他就沒有接過一次榮景笙電話。一個星期之後榮景笙每天都有信回來,他連拆都不拆,統統一起收進當初放榮景笙的信的抽屜裡。
隔著一個大洋和十一個小時的時差,還有什麼是斷不開的?
榮啟元認為自己有著無比堅強的意志,榮景笙的死死纏爛打也好,他自己的孤寂沉痛也好,他都能頂得住。難受的是想到榮景笙的時候。榮景笙依然是很體貼地,從未在這邊是半夜的時候打電話過來。他想象著榮景笙一個人深夜獨坐,一次又一次撥通月亮宮的電話,得到的總是“先生不在”的回答。疲倦,失望,乃至於絕望……他能明白那種感覺。
他安慰自己說,這只是個開始而已。傷口只是在開始的時候會疼。流出的血會凝固,劃開的皮肉總會長好。人是何等堅強的動物,許多人斷手斷腳都能頑強地活下去。失戀又算得了什麼?
想忘的,總能忘得了的。
他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休息了十分鐘,然後起身去參加人民黨慶祝議案透過的晚宴。
土改議案的透過在沙羅掀起軒然大波。第一個直接反應是——埃羅州議會透過了埃羅自治的法案。
這個法案几乎把整個埃羅州變成了一個獨立的政治實體。如果它在國會透過,埃羅州就有權拒絕執行來自聯邦的法案。
也就是說,他們可以拒絕將土地分割出賣。
得到訊息的時候榮啟元正在開內閣會議。
白輝問:“先生,需不需要開一個緊急會議商量對策?”
榮啟元並沒有太吃驚。自由黨在埃羅推動自治法案的事是公開的,幾乎全國都知道。他只是沒想到這個法案會那麼快透過。
“不用了。他們在州議會透過了也沒有用。不是還有國會這一關麼?”
只要國會通不過,埃羅州就算透過了完全獨立的法案也沒有用。
開完會,接線員再次打過來:“先生,景笙電話。”
“說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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