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2/4 頁)
普圖把槍奪了回去插在腰間,“小鬼,你贏了。”
景筌漸漸地回過神來,才發覺原來那把槍裡面根本就沒有裝子彈!
他和景筠都被這性情震傻了。兩人呆呆地看著對方,臉色蒼白,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普圖的腳在祝愛蓮身上輕輕踢了一下,說:“我進來的時候想,如果被選中回去的那個人真的能下手對媽媽開槍,我就殺了他,然後放媽媽和另外一個人回去。”
景筠和景筌同時撲過去,抓住他的大腿一陣亂打。立刻就有人把他們拉開了。普圖冷笑著說:“你們還是先想辦法把媽媽弄醒吧。你——”他對榮景笙勾了勾手指,“跟我過來。”
景筠大叫:“哥哥!不要殺哥哥!!”景筌咬牙死命一掙,竟然掙開了那個抓著他的人,飛撲過去抱住了榮景笙的胳膊:“哥哥——”
他們立刻又被推了回去,狠狠摔在地上。
然後榮景笙就被普圖帶到了他的空中辦公室。
“說實話,那個時候我一直在觀察你。”普圖說,“兩個小孩一個女人都哭得要死了,你居然還能站在一邊,連眉毛都不動一下。你如果不是膽子夠大,就是心夠狠。和你爸爸有得一拼。”
榮景笙從容的目光瞬間變得冷峻陰森。
“不要跟我提那個人。”
“不過我覺得,還是有些事情要先跟你說一下的好。我們本來以為,錄影帶寄到了以後,你爸爸立刻就會宣佈支援自治法案。結果呢,他不但一點回音都沒有,還親自跑到國會去表明立場。這樣看來,他是真的不顧你們的死活了。你說,你們是不是一個比一個更狠啊?”
榮景笙怒道:“我爸爸做的事,還輪不到你評價!再說如果他真的妥協了,他也就不配當總統!”
他雖然心裡也很不痛快,但是當外人這樣肆無忌憚地攻擊榮啟元的時候,他還是會覺得難以忍受。
“是啊,他妥協了就不配了。所以其實他還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保住你們,又可以不用承擔分裂國家的責任。但是他也沒有用。那就是——辭職。你看,他把國家看得很重要,把總統的帽子也看得很重要,你們就不知道放在第幾位了。他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說愛家人,還點名說愛你,這點愛還真是經不起折騰。”
“你說夠了沒有?!”榮景笙暴怒。
“沒夠,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雖然你們被綁架的訊息被他封鎖得死死的,但是最近民間還是有些風聲在猜測出了什麼事。前些天,沙羅日報上有一篇文章很詳細地挖你的身世,然後說你可能不是總統親生的孩子。榮景笙,你在花都混了那麼久,總該知道像這類事情如果沒有確切的訊息來源,是不可能隨隨便便登出來的。”
榮景笙臉色煞白。
“他和榮啟元沒有血緣關係”這件事,一直以來都只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因為榮啟元最想要的還是像從前那樣的父子關係,所以他也從來都沒有說給第三者聽。
那麼現在,報紙上突然披露出來……
他果斷地問:“報紙,給我看看!”
普圖真的取了一張沙羅日報出來。那是大約一個星期以前的報紙。榮景笙抓著它從都到尾讀了幾遍,一種噁心感油然而生。
“看來總統早就做好了犧牲你們的準備了。這個,可以看做是他為了在事情暴露時候撇清自己的責任,先把和你的關係切割清楚。”
榮景笙的手指緊緊捏著報紙的邊緣。他捏得太用力,以至於撕下了一小片紙。
“他已經不當你是兒子了,都山。”普圖的手按在榮景笙的肩膀上,真誠地微笑。
病房內。
因為白輝支吾了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然,魯娜終於忍不住打斷他:“我來說好了。先生,景笙他宣佈加入‘埃解’。”
榮啟元閉上眼睛,腦袋重重靠在枕上。
“先生,先生——”他聽到白輝和魯娜一起小聲呼喚。白輝又責怪魯娜說:“我都說了還是等先生好點兒再說——現在就別刺激他了!”
榮啟元其實沒有暈厥過去。只是因為緊繃了許久的神經忽然鬆弛下來,一下子撐不住罷了。他搖搖頭,就這樣閉著眼睛說:“我沒事,我沒事,訊息確定了麼?”
“有人從艾斯蘭打電話到月亮宮說的。還說,為了證明確實是景笙本人,他們說了一件只有景笙才知道的事。他們說,景笙書架上有個儲錢罐,裡面一共有六十三塊錢。鄭太太去取了那個儲錢罐來,當著大家的面摔碎數過——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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