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哼,現在宗喇彌與富察哈敏應該已中了蠍子毒,痛不欲生。
“千日醉?”這三個字引起拓跋魁的反應,他突地用力揪住鍾瑤的纖肩,追問道“你說宗喇彌對我下千日醉?”
“是啊!他和富察哈敏計劃將狼族獻給突厥,所以乘機將你撂倒好方便行事。”在他強勁的力道下,鍾瑤幾乎無法呼吸,細聲囔道:“你………快勒死我了,快鬆手。”拓跋魁這才失魂似的鬆開了手,臉色驀地一暗,鍾瑤立刻退了一步,大口呼吸空氣,沒發覺他的異狀。
低鳴的產音在空氣中凝結的片刻響起,登時贏得兩人的注視。
拓跋魁一愣,他怎麼出現在這裡?
銀白色的身影一躍,飛撲到主人寬厚的胸膛,喜孜孜地舔著他的面頰,好不開心。
鍾瑤見狀,怕濤壓疼了拓跋魁,急忙拉過他道:“濤,你壓到魁的傷口了,別淘氣了,先下來吧!”濤雖不捨卻順從地跳到地上。
鍾瑤不經意自己說錯話了,她不該知道銀狼的名字,且濤也不會對陌生人如此聽從。拓跋魁雖然受傷了,洞察力還是很敏銳。
不怕濤且知道濤的人,除了蒼狼一族的成員外,就只有師父恨天長。那麼她是誰,答案立別呼之欲出。不是潑辣病人老三藍鯨,就是調皮的的老七紫狼那麼一切都有個解釋了。乍見她時有熟悉感,那股每每見著她就自然而生的不捨與愛憐,次次為了她破戒。
再者喀爾東回狼族時被札木頓攻擊,危急時出現救了狼族的紫狼,其實就是眼前這個無鹽女。
拓跋魁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老七,你不好好待在中原過輕鬆自在的逍遙日子,跑到烽煙四起的狼族來幹嘛?”明明是在為她擔擾,出口的語氣卻萬分嚴厲,嚇得正微笑注視著濤的鐘瑤身子一僵,無法反應。
“你在說什麼?怎麼我一句都聽不懂。”鍾瑤牽強地笑著,被他突然的揭穿弄得手足無措。該認?該否認?她全亂了章法,她還沒有心理準備以紫狼的身份面對他。
“我去跟爺爺說你醒了,他知道了一定很高興。”不敢與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相對,她隨意找個藉口,趕緊退出寒霜屋;狼狽而逃的她錯過了一雙緊隨她的有情睛眸。
儘管逃吧!他歡送她脫逃的時間也只有現在,下次再也不允許她自他身邊逃離。他在死裡逃生再見到她後,竟再也興不起往日那種自尋死的念頭。是的,他不否認自己是故意傷得那麼重,只為了擺脫在他心底多年,教他痛不欲生的夢靨。
但是不再逃避了。拓跋魁在心頭默默發誓。
“這裡這麼大,該上哪找爺爺呢?”出了寒霜屋裡曲折迴旋的長廊,鍾瑤還真不知道該從哪找起。
心不在焉的她,還為著拓跋魁認出她而憂心仲仲。該如何面對他?一旦以紫狼的真面目出現,那麼聰明心細的他一定輕易察覺她真實的感情。她是如此戀著,如果這份情反倒被他當成笑話,那麼她寧願抵死不承認。
可是,她又怎能如此灑脫?若不是對他的心意如此堅定她豈會千里迢迢、不辭辛勞來尋他?是紫狼也罷,是天鳳也好,她心裡早已將矜持拋至一邊,在拓跋魁面前她是沒有也不需要自尊的呀!
只因為她由裡到外,由四肢百骸深刻到血液裡,全身上下都深深依戀著他,既是如此,她的命運就是他,也唯有他了。
“喔!”眼看地上的鐘瑤與來人擅個滿懷,悶哼了一聲,隨即開心地拉著來人道:“爺爺,我正在找你呢!魁醒了,你快去瞧瞧他!”她不由分說地拉著鄂索圖往寒霜屋去。
他們還未到霜屋,遠遠地便瞧見拓跋魁撫著胸口,步覆蹣跚地在長廊上走。
鍾瑤連忙快步跑了過去,扶住拓跋魁的手臂,一邊斥道:“你傷還未好,怎麼可以隨便移動,你當自已是鐵打的呵!”哎喲!她一驚呼,看見他身上的白布條又滲出血跡,可能因移動而牽動了傷口,讓鍾瑤瞧著又心急又氣惱,“你瞧你,傷口又冒出血絲,你可不要命呀!”她扶著他到最近的一間廂房裡,並且趕緊為他詳細檢查傷勢。
拓跋魁被她小心翼翼的舉動惹得心微酸,曾幾何時有人待他這麼的體貼了,嘴上卻依舊倔強。“這點小動作要賠了我的命,閻羅王還不想我的這條賤命。老七,你別忙了。”
他玩笑的話語竟惹得向來開朗的鐘瑤一下子紅了眼,不及反駁他的稱謂,霎時熱淚盈眶,撲進拓跋魁的懷裡,拍著他的胸膛,宣洩這陣子的擔驚受怕,“你……你真是傻得可愛,差點沒命,要不是我在這兒,你早就去做閻王爺的女婿了。你……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