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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應該抓起來才對,至於那幾個人的傷,那都是純粹的栽贓啊,又沒有證據。”
楊隊長還真是不要臉皮,要知道剛才易永恆還說什麼都是他乾的,上百號的人都聽見了,可現在楊隊長一句話,全給否決了。
“呵呵,楊隊長的臉呀,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啊。”這話恐怕也只有易永恆能說的出口,村裡人都是憋著笑,卻有不敢笑,只有小虎突然聰明瞭一回,毫不猶豫的笑了出來…………
第95章,家是根
不得不說,潛規則無處不在,楊大隊長興勢而來,本來要抓的人沒抓走,反而把報案的人給抓了
這個小山村在易永恆的強勢之下,註定要重新洗牌,李所長也被抓了,張村長也被抓走了,一失勢,村裡人是巴不得落井下石,村長家成了眾矢之至,害人反害己,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一直到易永恆出面,村裡人才罷休,雖然人家不領情,但是易永恆也不需要那份情。
市武警大隊也是空手而歸,不過任務算是完成了,好好細數一下,他們來這裡好似被耍了,出動了這麼多人,耗費了這麼多,最後對付的人還是縣裡的民警,諷刺意味非常。
等到村裡人馬屁拍完了,也算散夥了,劉家從村裡最不得勢的家庭一下轉變為最強勢的家庭,這讓人有些難以置信,望子成龍這個詞從此在村裡根深蒂固。
這裡面最開心的莫過於舅娘了,面對村裡人的馬屁一般都是她來應付的,日子過去,每當走到村裡的時候,舅娘都會榮光滿面,說我們家永恆怎麼出息了,怎麼成就了,村裡人都是附和,暗地裡卻有人諷刺不以,以前經常小畜生小畜生的叫,現在改口改的還真是快。
對於村裡的一切議論,易永恆都不放在心上,人之常情,縣裡也來了電話,是縣長輕自打過來給易永恆的,說的也就是一些客氣話而已,易永恆也懶得理會什麼,說了幾句就掛了。
次日,雪化的差不多的時候,一家人卻早早的出了門。
熟悉的景色,陌生的村子,易永恆有些傷感,這裡不在如從前,兒時的記憶再也不能在此處印證,當年的那場大水直接將整個村子化為烏有,村裡人基本上都死在了這場大水之中,當易永恆從舅舅家回來的時候,這裡已經化為廢墟。
經過數年,這裡又開始有了生氣,零零落落的幾座木屋,卻是那麼的陌生,來到祖屋的廢墟上,卻是雜草遍地。
童年就伴著這個廢墟走過。月光下的逐嘻,溪水邊的蜻蜓,房屋上的蜘蛛,小屋中的煤油燈,那時的快樂很簡單。
“哥,這裡是我們以前的家麼。”當年的小蘭才三歲,沒開始記事,而且雙目失明,什麼都看不到,來這裡不是為了懷舊,而是為了給父母上墳,雖然不是清明。
摸著妹妹的臉龐,易永恆點了點頭:“爸,媽,兒回來了。”
小蘭已經淚水朦朧,小時候聽過父親母親的聲音,卻從來沒見過兩人,這注定是一輩子的遺憾,站在一旁的舅舅一家都不說話,流露出的表情卻同樣如此。
廢墟之下,埋葬了多少記憶,可這一切都不在了。
“走吧,小蘭,我們去給爸媽上香。”幾人離開了廢墟,向山上走去。
雜草叢生,依稀可以看到草叢中有兩塊石碑,這是當年舅舅親手雕刻的,父母的墳也是舅舅砌的,幾乎每年他們都會來拜祭。
“又是一個年頭過去了,姐姐,姐夫,你們還好麼。”將祭品放在地上,舅舅對著墳頭道:“永恆長大了,有出息了,在也不會被人看不起了,小蘭的眼睛也治好了,可以看到東西了,你們泉下有知也該安息了。”
舅舅一個人在墳頭上叨唸著,小蘭直接就哭了,趴在墳頭上,易永恆沒有阻止妹妹,只是在一旁擺著祭品,小虎難得懂事了一回,不鬧了,跟著舅娘清除著雜草。
不知何時,舅舅點上了幾根菸,放在了墓碑前,將帶來的米酒倒在了酒杯中,遲暮的臉龐中,顯出一絲如釋重負的感覺:“姐夫,抽吧,永恆買回來的。”
不管能不能抽到,舅舅還是老樣子,每年都會點上幾根,以前的是自己捲起來的旱菸,而現在卻是易永恆買回來的那幾條金色的白沙。
一如既往,鳴炮、焚香、拜祭,將祝願和思念融在一起,藉助那淡淡的風,吹到遙遠而近在咫尺的天國。
煙遲遲沒有散去,就如對父母的思念,無論風雨和時間都難以讓他們淡去。
風,還在吹,好似充滿靈性,帶著祝願向遠處而去,路很遠,也許會到達那個靈魂的歸所,親人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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