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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低低的樓閣,幽冥迷離,使人辨不清南北西東。
面對這樣一座宮殿,易永恆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幅盛景,不知什麼時候,他來到了這座宮殿,同樣他被震撼了,他的血液翻騰,卻沒有蹋前一步,在那宮殿的高臺上傳來歌聲,使人感到暖意,如同春天一般溫暖,大殿裡舞袖飄拂,使人感到寒氣,彷彿風雨交加那樣淒冷。就在同一天內,同一座宮裡,而氣候冷暖卻截然不同。
宮女妃嬪、諸侯王族的女兒孫女,早上唱歌,晚上彈琴,成為秦皇的宮人。只見星光閃爍,開啟了梳妝的明鏡,又見烏雲紛紛擾擾,原來是她們一早在梳理髮鬢,渭水泛起一層油膩,是她們潑下的脂粉水,輕煙繚繞,香霧瀰漫,是她們焚燒的椒蘭異香。忽然雷霆般的響聲震天,原來是宮車從這裡馳過,轆轆的車輪聲漸聽漸遠,不知它駛向何方。
宮女們極力顯示自己的嫵媚嬌妍,每一處肌膚,每一種姿態,都極為動人。她們久久地佇立著,眺望著,希望皇帝能寵幸光臨,可憐有的人三十六年始終未曾見過皇帝的身影。燕國趙國收藏的奇珍,韓國魏國聚斂的金銀,齊國楚國儲存的瑰寶,天下的文明都匯聚在此,一番欣欣之景。
站在甬道前,易永恆睜開了眼睛,他腦海中的記憶再次給他呈現了這樣一副景緻,那是秦末項羽來此的情景,與他所看到的決然不同,他只看到了歷史的滄桑與寂靜,繁華與宮鎖早已經不在,一切都是如此的平靜。
突然間,易永恆好似明白了什麼,這座城池用現在的話說,是一座城市,匯聚了先秦時代的精華,六國一統的精華所在,在這地宮鎖住了諸子百家,鎖住了六國戰亂,鎖住了中華民族匯聚一團的心。
“始皇帝實乃千古大帝,以沉睡千年的代價,為子孫延續,這樣的作為恐怕任何一個君王都能以與之相提並論,皇帝一詞當之無愧。”易永恆喃喃自語,感嘆不以,秦始皇的所作所為有目共睹,儒家卻要將其變成暴君,所謂諸子百家爭鳴,說的是好,卻從來沒有變成現實,就如儒家的大同社會,天下人人安居樂業,君臣子民同享天倫,可那隻存在與幻想,這樣的幻想只能讓人得到精神上的飽滿而已,卻不是現實。
在那個時代,人們的體質強橫,六國連年征戰,死去的人何止千萬,可諸子百家卻認為那是應該的,諸子百家中,每一家都在扶持一個國家,在國家施展不同制度,制度的不同,就恍如信仰的不一,最後只能變成戰爭,諸子百家口口聲聲說,一切為民,可他們的夢,自存在與幻想之中,他們的大同社會,他們的制度,只是一種夢而已,而他們將這個夢,寄託在六國的百姓之中,讓他們去追求,而正因為六國百姓的夢不同,於是爭端開始了,春秋爭霸,百家爭鳴,最後苦死餓死戰死的,都是老百姓,這就是諸子百家的夢,也許這個夢是好的,但用現在的話來說,這夢不現實,只存在虛幻之中。
而用易永恆的話來說,就好似現代的社會,只說不做,爭的都是面子臉皮,到最後屁都沒得到一個,受苦的還是勞苦大眾,而秦始皇打破了這個夢,打破了所有六國百姓的夢,將諸子百家的典籍,乃至六國的夢,都鎖住了。
他征伐天下,一統中華,人們卻說他是暴君,為了一己私慾而讓天下陷入戰火,讓百姓不得安居,而事實上真的如此麼?秦始皇征伐天下,死去的人不過百萬,而六國爭霸,死去的人千千萬萬,時時刻刻都在戰火之中,隨時都可能遭到其他國家的攻伐,這是諸子百家所說的大同,而一統天下之後,戰亂平息,耕者有其田,學者有其所,這就是秦始皇的暴政。
他修長城,永御匈奴之患,而在此之前,都是由北方的趙國與抵禦匈奴,連年的征伐,趙國內憂外患,百姓更是苦不堪言,幾乎每日都有人死在戰爭之中,而秦始皇為了給中華一個安定的邊疆,修築萬里長城,讓匈奴騎兵永遠也難以突破長城一線,讓邊疆的百姓不用在擔驚受怕。可到頭來,儒家卻編造了一個孟姜女哭長城的故事,將長城說的要多悽慘有多悽慘,秦始皇在所有百姓心目中,徹底成了魔一般的人,這位偉大的皇帝卻不在乎。
他繼續在這個一統的國家施展著自己的才華,甚至連他的大臣們都不明白秦始皇的做為,都很是疑惑不解,只因為秦始皇在那個時代,做了他不該做的事情,如果他能在晚個一千多年,他一定是中華最偉大的一位皇帝,就好似明成祖朱棣,因為朱棣做的和秦始皇差不多。
他做的最惱火諸子百家的,就是焚書坑儒,史上說秦始皇殺儒生,焚典籍,讓後人都銘記這位暴君,而實際上他只是將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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