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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地的服侍我和青楓。我又不吃虧,有什麼可裝糊塗的?只是,你青楓哥哥常年在外。沒機會和他說而已。”
就在她們說著私房話的時候,通往劉家屯的官道上,駿馬帥哥亮瞎了路人的眼睛,領頭的三匹馬相差不到半個身位。騎手都是一色的勁裝,足蹬高腰馬靴。披著玄色披風,緊隨其後的馬隊不即不離地跟著,由於剛下過小雨,空氣清新潤朗。噠噠的馬蹄聲顯得格外清脆。
“爺,我們偷偷回京城,若被人撞見。會不會受到責罰?太上皇諭旨,除非你答應迎娶太傅秦大人的千金。否則,不得擅自踏進京城半步,哦,我明白了,難道你已經打定主意,準備接受太上皇的旨意,迎娶秦姑娘做太子妃嗎?”
問話的正是醉泥鰍,他騎著一匹千里雪,緊隨在前邊的黑馬後邊。
那匹黑馬是極其珍稀的汗血寶馬,名曰“絕影”,通身毛色烏黑油亮,骨架威武漂亮,賓士起來快若閃電,緩韁慢行霸氣側漏。
它的主人頎長身材,看似略顯清瘦,雖然,披風的帽子遮住他的大半張臉,無法看到男子的眉眼,可是,堅毅飽滿的唇線,輪廓分明的硬朗下頜,讓人無法忽略男人的英武帥氣。
沒有理會醉泥鰍的話,男子打了聲呼哨,讓“絕影”放緩了步子,馬兒步履高貴優雅,像是在參加盛裝舞步競賽。
隨行的兩匹馬也默契地放緩了步子,依舊和“絕影”保持半個身位的距離。
行不到百米,醉泥鰍忍不住又問道:“爺,既然,兩年前你就決定成全賈蘭那廝,何必還來見青兒姑娘呢?”
“青楓大哥,賈大人早已定親。”騎著青蔥馬的男子接過話去。
“是嗎?爺是來參加他們婚禮的?”醉泥鰍撇了下嘴角,不忿的揮了下馬鞭子道:“真特麼便宜了賈蘭那廝,竟然能娶到青兒姑娘,感情他祖上還是積了不少陰德的。
青蔥馬上的青年漠然補充道:“賈大人聘的不是青兒姑娘。”
“啊?怎麼可能?賈蘭那廝不是說,只要青兒姑娘有心於他,他是非她不娶的嗎?”
“我猜,應該是青兒姑娘無意於賈大人吧?”青兒妹妹心裡,除了主子再無他人。
騎著青蔥馬的是青兒的發小劉偉祺,他覺得沒有人比他更懂青兒姑娘,作為“哥哥”,他對青兒姑娘的婚事一直十分上心。
想起晴雯說過的話,醉泥鰍訕訕的嘀咕道:“就算青兒姑娘沒嫁給賈蘭那廝,爺也不可能入贅王家,青兒姑娘也不見得會答應和別的女人共事一夫吧?”
“嗯?”黑馬上的男人終於有了反應,掀開披風帽子,露出英氣逼人的眉眼來。
“爺。。。。。。”
“嗯。”絕影的主人正是當今太子錦堯,他自然不會告訴醉泥鰍,他是為了十年前的那個承諾而來,他曾經對青兒說過,若是青兒姑娘長到十五歲,依舊想要嫁給他的話。。。。。。
半個時辰不到,馬兒就進了劉家屯,錦堯讓劉偉祺先回家去看望他父母妻兒,他帶著醉泥鰍和侍衛們去王狗兒家。
他們並不知道青兒喬遷新居,不過,去王狗兒家正好要路過他家老屋,噠噠噠的馬蹄聲吸引了在河灘上嬉戲的女人和孩子們。
“寶兒,快,快叫爹爹,你爹爹回來了,大聲叫爹爹,快大聲叫爹爹,。。。。。。”
驚叫出聲的竟然是小喬姑娘,她正彎腰給寶兒倒鞋子裡的沙子,無意中瞥見醉泥鰍,頓時就欣喜若狂,也顧不上給寶兒穿鞋子了,猛地抱起寶兒,沒命地朝馬路上奔跑。
“爹爹,爹爹。。。。。。”寶兒扯開嗓子喊叫起來,其實,他並沒看到爹爹在什麼地方。。。。。。
除了小喬和寶兒,河灘上還有十幾個大人和孩子,紫鵑帶著賈芳,柳五兒帶著稱心,香菱帶著薛天佑,平兒帶著賈萱,襲人沒有生養,帶著她哥花自芳的雙胞胎千金。他們都是來參加青兒姑娘及笄禮的,因為典禮時間尚早,便帶著孩子來河邊玩耍。
聽到小喬欣喜若狂的聲音,柳五兒忙定晴看去,樂得跟著喊叫道:“恆王爺,是恆王爺他們回來了,稱心,興許爹爹也回來了呢,走,我們快回家去見爹爹。。。。。。”
馬路上,十幾匹馬本已經走過,應聲又折了回來,醉泥鰍飛身下馬,迎上前去接過寶兒狠狠親了幾口,爽朗地笑道:“寶兒,爹的乖兒子,呵呵,都長這麼高了,你還記得爹爹呀!小喬姑娘,你晴雯姐姐呢?她在青兒家吧?”
寶兒被胡茬子扎疼了,倏然扭過頭去,抱住小喬姑娘的脖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