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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方便陪他們宴飲。
恆郡王和英郡王兩個晚輩兒倒是應邀前來,皇上明著沒有追究英郡王父子在江南鹽課案上犯下的過錯,但是,私下裡卻將他二人好一頓訓斥,並藉機把他們在江南的黨羽清除乾淨,也就是說,南安王多年來培植的勢力土崩瓦解。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兒,讓恆郡王對皇上有了更深的認識,其實,南安王的一切舉動都在皇上的掌控之中。
錦堯也是絕頂聰明的人,之前,他一直以為自己在幫皇上排憂解難,是皇爺爺必須倚重的孫兒,自己的肩負著皇爺爺和江山社稷的安危,現在才知道,自己充其量也就是皇爺爺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若把自己看得太重,很可能有一天會摔得很難看。
北靜王和賈家本就是世交,因為青兒的關係,恆郡王和賈寶玉相處下來,現在可以說是推心置腹的朋友,寶玉的生日,他是非來不可的。
英郡王是因為在賈家官司纏身時仗義出手,別管最初的動機是什麼,說起來卻是有恩於賈家,所以,彼此自然走得熱絡。
綴錦樓裡,正中間老太太的位置依舊像從前一樣佈置著,那是林黛玉特別吩咐過的,但凡家宴,都要給老太太留個座兒,她相信,老太太是一定會來赴宴的。
因為沒有長輩,恆郡王和英郡王坐在左右兩邊的主位上,賈寶玉和賈蘭陪客,唯有賈環灰溜溜的坐在一邊兒,上不得檯面。
因為都是通家好友,彼此又都是認識的,所以,林黛玉也並不迴避,親自出面應酬,給恆郡王和英郡王敬酒,感謝他們為父親洗清冤屈。
林黛玉原本就是絕代仙株,現在去除了心病,越顯得光彩照人,英郡王越看越是羨慕,只覺得自己見過的女孩子總共都沒有林黛玉美麗,似乎還不僅僅是美麗而已,她清逸出塵的獨特氣質根本就沒人可以比擬。
不說英郡王沒心思宴飲,只把視線跟著林黛玉轉悠,恆郡王也是心不在焉,趁雪雁姑娘斟酒的時候,向她詢問道:“怎麼不見青兒姑娘呢?她回劉家屯了嗎?”
“回恆君王殿下,青兒姑娘去薛府請薛姑娘,想來是有事兒耽誤了,還沒回來呢。”雪雁恭敬地回答道。
青兒一早去的薛府,按理兒,就算薛寶釵不來赴宴,她自己這會兒也早該回來了。
其實,薛寶釵是因為有人上門相親,這才耽誤了的,媒婆帶著漠北商行公孫掌櫃的娘子,來為公孫麒麟攀親,按理兒,以薛寶釵的驕傲,是不屑於和一個沒有功名的男子聯姻的,可是,她畢竟已經十九歲了,再不嫁人,可就成了老姑娘了。
青兒聽說求親的是公孫麒麟,倒是熟悉得很,便和薛寶釵說起漠北之行,詳細的介紹了公孫公子,不過,她心裡覺得,公孫大哥人固然不錯,可是,薛寶釵配他還是有些委屈了。
兩個人這一說起來就忘了時辰,最後還是鶯兒提醒,說是午時到了,賈府裡只怕早開宴了。
薛寶釵笑道:“林姑娘等不到我們,只怕會多心的,還以為我是因為和寶玉新近才解除婚約事情,不方便見她們。”
“林姑娘多誰的心也不會多寶釵姐姐的,我們這就去賈府吧,那婆子沒完沒了的和薛夫人嘮叨,只怕待會兒會要求見姐姐,那是倒是見還是不見呢?倒不如先躲了出去。”雖然公孫麒麟對自己不錯,可是,青兒潛意識裡並不覺得他駕馭的了薛寶釵。
按說過了金釵之年,青兒的打扮就該變了,可是,因為她沒學會挽別的髮髻,還是和以前那樣梳著雙丫髻,香菱笑著替她把頭髮高高地綰起來,薛寶釵把自己的一枚金釵子給她插上。
“我記得我家大少奶奶生前送過一枚金步搖給你,若是帶在頭上,肯定好看得很。”寶蟾故意拿金步搖說事兒,給香菱難堪。
青兒想著夏金桂打賞自己金步搖,原是為了封她的口,別把金桂姑娘在劉家屯勾引錦堯的醜事兒說出去,可見,夏姑娘那時還是十分看重和薛蟠的感情的,沒想到,最後卻因為和香菱爭風吃醋做了枉死鬼,如今,這寶蟾猶自還在爭風吃醋,可見,男子妻妾多了確實不是什麼好事兒。
她們乘馬車趕到賈府時,酒宴正進行到**的時候。
席間,柳湘蓮建議玩拍七行酒令,報出明“七”的唱曲兒,說出暗“七”的作浪淘沙一首。
賈寶玉當即響應,他是最喜歡熱鬧的,自持在詩詞方面略有造詣,又想著林黛玉學富五車,有心讓她顯露才華,便道:“依我說,也不必限詞牌名兒,也不拘唱什麼曲兒,方能恣意展示出好的來,供大家欣賞。”
柳湘蓮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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