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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嘴裡呢喃著,暈暈乎乎的又睡了過去。
大雪下了一整夜,到天明時,積雪已經超過半人深,不但馬車上不了路,馬兒奔走也十分吃力,醉泥鰍把郎中帶回來時,已是翌日清晨。被恆郡王和醉泥鰍拉在後面的笑彌陀也帶著侍衛跟了上來,帳篷外邊鬧哄哄的,馬兒的嘶鳴聲把青兒鬧醒。
錦堯抱了她整整一夜,稍一動彈,青兒便會驚叫:“錦堯哥哥,別拋下我。。。。。。”
斯琴婆媳兩不停地用冷手巾為她降溫,也是她農家小戶出生,多年來風吹日曬摔打慣了的,等郎中給她診脈時,她的病情已經漸漸平穩下來。
郎中聽說是青兒是恆郡王的妹妹。哪敢怠慢,親自熬了湯藥。
睡了一夜,青兒的精神好了一些。她並不是會矯情的女子,接過藥碗就喝了一大口。
“哎,燙。。。。。。”錦堯慌忙提醒,郎中小心翼翼的賠笑道:“恆郡王爺,不礙事兒,待冷熱合適我才呈上來的,只消三服藥,我保證姑娘就可痊癒。”
“不燙,可是。好苦。”青兒蹙眉擱下藥碗,縮回錦堯懷裡。突然撒起嬌來。
“姑娘,不會太苦的。我特意放了甘草,既能止咳,又能調和藥味兒。”郎中急忙解釋,表示自己是在盡心服侍著。
“咳咳咳。。。。。。”青兒應聲咳嗽起來。
錦堯拿起藥碗,哄青兒道:“把藥喝了,我讓侍衛給你堆一個大雪人兒。”
“我要你親自給我堆雪人兒。”
“好。”錦堯把她的頭託高些,把藥喂到青兒嘴邊。
害怕藥冷了會更難喝,所以,青兒見好就收,幾口把藥喝了。
“自己躺會兒,我去給你堆雪人兒。”錦堯邊說邊把青兒放回枕上,不等他起身,青兒就抓住了他的手,柔聲道:“外邊怪冷的,別出去。對了,錦堯哥哥,你們是怎麼從大漠走出來的?”
“哦,你以為我被困在沙漠所以才趕到這裡的嗎?”錦堯眼裡滿滿的柔情。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嗚。。。。。。”她自己也淬不及防,怎麼突然就痛哭起來。
“青兒姑娘,我們沒有被困在沙漠,可汗早被我們爺給收服了,現已歸順大汗,爺是急著去江南查案子,為了掩人耳目,這才放出風去。”醉泥鰍正靠在帳篷門口打盹兒,拿出旱菸袋想抽又放了回去,聽到青兒喜極而泣忍不住得意的插嘴道:“這個計謀還是我想出來的呢。”
“那你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青兒覺得老天有眼,在她窮途末路之時,心上人竟然從天而降。
醉泥鰍煙癮犯了,終於把旱菸點著,青兒聞到煙味兒嗆咳起來。
“青楓!”恆郡王蹙眉。
“我出去,對不起青兒姑娘,嗆著你了,我出去抽。。。。。。”醉泥鰍急忙鑽出蒙古包。
外邊,侍衛們剷出一塊高地,他們帶來的兩個帳篷早已經搭好,斯琴婆媳二人正在一個帳篷裡準備飲食。
八大侍衛在另一個帳篷裡賭牌耍子。
“笑彌陀,讓你的人都出來,給恆郡王堆雪人兒。”醉泥鰍喊叫道。
“堆雪人兒?哈哈哈。。。。。。”侍衛們鬨笑起來。
笑彌陀正在出牌,頭也不回的呵斥道:“秦遊擊,你喝醉了吧?錦堯小王爺從小就不愛玩這類東西,去去,灑家剛起了一把好牌,再囉唣,輸了銀子灑家打你一百鞋板子!”
“扯淡,老和尚輸了銀子竟然怪我,那是如來佛懲罰你出家不守戒律,軍中誰不知道,笑彌陀煮飯糊炒菜胡連燒開水都糊,就是再好的牌也沒見你胡過。。。。。。”
醉泥鰍話沒說完,笑彌陀手中的牌就飛了過來。牌已出手,這才發現正是自己等了半天的邊張,急得大叫:“我的么雞!”
“哈哈哈。。。。。。”眾侍衛一聽她喊叫“我的么雞”。笑得更厲害了,紛紛打趣兒道:“你一個大和尚。要么雞幹什麼。。。。。。”
醉泥鰍偏頭躲過突襲,那張牌從耳邊飛了出去,沒入積雪中,哪裡還有蹤影。
笑彌陀還在嚷嚷:“灑家自摸,灑家自摸,灑家真的自摸了。。。。。。”
眾侍衛推倒他的牌一看,可不是嗎,真的是一條龍吊么雞呢。尋思老和尚快半年沒胡過牌了,再一想醉泥鰍的話,越發笑得厲害,邱三兒笑得捂著肚子在羊毛地毯上打滾兒。
“哈、哈哈,單吊么雞,你死胡了,我這裡一對將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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