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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以擺脫兒女情長嗎。”老皇上意味深長的自嘲了一句。
晚宴在令人窒息的氣氛中結束,忠順王爺和南安王同時辭別了,登上各自的馬車。打道回各自府邸,南安王坐立不寧,悄悄從後門而出。乘坐軟轎來到忠順王府。。。。。。
榮國府,賈政正在趙姨娘屋裡翻雲覆雨。突然聽到院子裡吵嚷起來。
玉釧兒氣喘吁吁地對珍兒道:“珍兒,快點稟報一聲,太太吩咐,讓老爺立刻回榮禧堂去。”
“奴婢不敢!”王夫人屋裡的丫頭頤指氣使慣了,珍兒表面恭順,心裡無比憎惡,見王夫人竟然上門要人,不鹹不淡的陪笑道:“老爺已經睡下了。這種時候,任誰也不敢打擾的。”
玉釧兒自然懂得這話,聽說,夫人年輕時也曾為此事和老爺鬧過不愉快,若非宮裡有急事傳報,王夫人也不會讓她來攪擾老爺的好事。
“混賬東西,夫人有急事和老爺商量,連夫人的話你也敢不從嗎?”玉釧兒推開珍兒就要往屋裡闖。
珍兒也不示弱,搶上一步拽住玉釧兒胳膊冷笑道:“老爺和夫人的吩咐珍兒自然都不敢違背,只是。奴婢這會兒並沒聽到夫人親口吩咐,倒是老爺有話在先,除了老太太屋裡的人。不許任何人來打擾他休息。”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玉釧兒甩珍兒一個耳刮子,怒道:“不知高低的小蹄子,宮裡來人要見老爺,誤了大事兒你擔當得起嗎?”
被外邊的聲音驚擾了好事,賈政本來一肚子火兒,正要張口責罵玉釧兒,聽到“宮裡來人”幾個字,忙披衣服出來問道:“怎麼回事兒?”
“老爺。是、是娘娘派人來傳話,夫人讓你快點回去。”估計是事情重大。急切之下,玉釧兒說話都有些磕巴。
元春選在這時辰傳話。定然不是小事兒,賈政連衣服都顧不上傳,就披著件氅衣,也不理趙姨娘問話,疾步就往回趕。
傳信的是鳳藻宮的小太監安興,說是娘娘千萬囑咐,讓務必把這封書信交給政老爺親收。
賈政接過蠟丸揉碎了,展開那封書信一看,老臉頓時就刷得鐵青,元春信上說皇上突然提到東府蓉哥兒媳婦的事情,對他們大辦喪事頗為不滿,當時,南安王和忠順王爺都在場,不知南安王是否和父親提到過什麼。
夾在北靜王和南安王之間,賈政早已是焦頭亂額,不是他想腳踏兩條船,而是,這兩條船上都有繩索拴著他,想要擺脫都會有致命的危險。
當日收藏太子的女兒,本是南安王的指令,可是,他卻無法向皇上解釋清楚,而秦可卿確實就在東府裡生活了好幾年,並且被風光大葬,這些都是不爭的事實。
珍哥兒是老太爺生前最寵愛的孫子,說是他膽大心細,豪爽有擔待,並把族長之位傳給他,堂兄賈敬索性連世襲之位都不要了,直接由他承繼,可惜,他們都沒想到,賈府如今要敗在他的剛愎自用,無法無天之上。
賈政在屋裡暴走,心煩意亂中根本理不出頭緒來,不停的問自己,難道是南安王發現自己最近和北靜王府走得近,準備修理寧榮二府?
好容易打定主意,橫豎秦可卿已死,只能咬死自己並不知道秦可卿是太子的女兒,難道南安王還能證實什麼嗎?那豈不是把他自己也拖下水了。
不管南安王如何打算,自己不能先亂了陣腳,況且賢德皇妃有孕在身,是不宜過度焦慮的。
當即寫下回信,簡單的八個字:“死無對證,萬望心安。”
慌亂之下,賈政完全忘了,東府私藏太子女兒的事情,除了自己和賈珍,賈家並沒有第三人知道。
賈政把回信交給小太監收好了,王夫人早備好謝禮,平日為了應酬宮裡來人,榮禧堂隨時都有銀票備著專用。王夫人對小太監道了辛苦,賞了小太監二百兩銀票。
小太監並不知道事體重大,每次出宮一趟,收穫都頗豐,抵自己一年的份例還不止呢。
喜滋滋的潛回禁苑,幫忙看門的相好侍衛放他進來,約好來日請他喝酒。
剛進鳳藻宮,就被御前侍衛一腳踢翻在地,侍衛長高聲稟報道:“啟稟陛下,小安子已經回來了。”
“搜身。”屋裡傳來老皇帝淡漠的聲音。
“遵命!”侍衛長親自動手,把銀票和那枚蠟丸呈送上來。
屋內,老皇帝和賢德皇妃就像尋常夫妻一樣對坐著閒聊,雖然還是早春天氣,夜裡氣溫寒涼,由於德妃娘娘患有痰症,怕上火,所以,屋裡沒有燒炭火,火炕溫度也控制得不冷不熱的,感覺屋裡的氣氛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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