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周,熱鬧的街頭,四顧不見謝桔年的蹤影。
洋酒兌了飲料,那厲害他是知道的,雖則順口,但後勁非常之烈,就連韓院長這樣久經應酬“考驗”的高手都在那上面栽過幾回,所以韓述他自己喝得很是節制。誰知道謝桔年那傢伙連推脫都不會,一口氣三杯下肚,那酒精不把她燒成個間歇性弱智,他就不姓韓。
夜店附近,孤身的女孩子本就惹人覬覦,何況是醉了的人。韓述沿著桔年回家的方向走一陣,跑一陣地找,一直到了十字路口也不見她的人影。看她也不像出門打車的主,難道插著翅膀飛了不成?
韓述想想,又反轉回頭,打算朝另一個方向走走看看。他漸漸地後悔,方誌和他們起鬨騙著她喝酒那時,他怎麼就沒有當場攔住?是了,他還討厭著她,巴望著看她出醜,可那短暫的勝利快感瞬間就被她臉上的淚水湮滅。他罵著自己,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嗎?這人活著怎麼就那麼賤?
眼看就要走回“原點”,“kk”的金字招牌在望,人行道的長凳邊上,一個衣衫襤褸的流浪漢不知道在俯身看著什麼。長凳跟之前經過時一樣,上面空無一人。
韓述心下疑惑,放慢腳步靠近了些,透過流浪漢的身體,緊蜷在長凳邊上的那團“東西”怎麼看怎麼熟悉。
馬髒話的衝動又冒出了頭,雖然韓述知道這樣很不好。
“幹什麼!”他第一反應就是哄開那個意圖不明的流浪漢,流浪漢背對著他,一動不動,他當場就急了,唯恐地上那團“東西”吃了虧,就要伸手去拉擋在面前的人,可手伸出一半,那衣服上的汙垢又讓他打了退堂鼓,於是只得繞了一圈,走到長凳前,確定她大致上安然無恙,心頭的一顆大石這才落下。
讓韓述去碰那名流浪漢無異於讓他去死,關鍵時刻,他想起了“有錢能使鬼推磨”,掏出了五塊錢扔到那破碗裡,再惡狠狠地2做了個驅趕的姿勢,長凳旁終於只剩下他和謝桔年。
桔年縮成一團蹲著,埋首膝蓋裡,如同遇敵時的刺蝟,只餘一隻手緊緊抓出身邊長凳的鐵鑄凳腿,看上去小而可憐。韓述用一根手指戳她的背,“喂。。。。。。”
她紋絲不動,背卻在輕輕起伏。
“喂!你不會在這睡著吧,聽見我說話了嗎?”韓述加大力度再戳了戳,她晃了下,如果不是單手握凳腿,整個人就要斜倒在地。
見狀,韓述放棄了跟她溝通的打算,好在周圍只有馬路上疾馳而過的車,行人卻寥寥無幾。他將手伸到桔年的胳膊下,硬把她“拔”了起來,她的手好像長在凳腿上,整個人就要斜倒在地。
見此,韓述放棄了跟她溝通的打算,好在周圍只有馬路上疾馳而過的車,行人卻寥寥無幾。他將手伸到桔年的胳膊下,硬把她“拔”了起來,她的手好像長在凳腿上,他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扳開。等到把她放在了凳上,韓述的T恤背部已被汗溼透。
以韓述以往的脾氣,不刻薄幾句簡直就對不起自己,然而他這時才發現,桔年緊閉著眼斜靠在凳子上,一張通紅的臉上竟然全是淚水。她喝了那三杯,已經走不了了,只能徒勞地哭泣。
“還好嗎?”韓述覺得自己問的就是廢話,很明顯她現在那點跟“好”字沾邊。
她竟然聽進去了,還知道點了點頭,“你走吧。”
韓述自我解嘲地笑,這個時候了,她仍然不需要他。
陪著坐了會,身邊的人毫無變得更清醒的跡象。再拖下去,時間晚了只會更麻煩。韓述很快攔到了一輛計程車,咬咬牙再次攙起了桔年,“走,我送你回家。”
司機對“KK”附近喝醉的人已經見慣不怪,韓述報了桔年家的地址,車開了,在十字路口拐了個彎,她的身軀就軟軟地朝韓述倒了過來,失去了骨架支撐一般,先還是倚在他胸前,車子再顛了顛,竟然滑地更低,伏在了他的大腿上。
“搞什麼,佔我便宜?”韓述嘴裡嘟囔,可身體卻也不敢動。她醉得很厲害了,他是知道的,酒的後勁正在一點點蠶食她的大腦,現在她是個完全不能自己的人,否則,他永遠不會那麼安靜地依偎在他身邊,像一隻白色的兔子。
桔年的身體火一般地燙,連帶也熱了韓述,他對司機說,“師傅,麻煩空調開大些。”
司機笑道:“已經開到最大,我手上都起了雞皮,年輕人血氣旺,沒有辦法。”
韓述索性開了一線窗,風吹進來的時候,他深吸了口氣,才發現自己繃得是那麼緊,玻璃上反射出來的那個醉酒了一般的人是他嗎?他並沒有喝多,酒精竟可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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