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著抓住她的男人目不轉睛。
“我以為什麼?怎麼不說下去?”他笑,不管她怎麼掙扎就是不放手。抓著她。似乎是很自然而然的事,她有些著迷了。
“我要下去!”她叫。
“在你回答完我所有問題之後,你就可以下去。”將她領到會客室,終於放開她。
朱月幽以得回自由後,知道逃不了,背過身不想看他。
這人,即使被公認彬彬有禮,對女性絕不逾距,是個商場中少見的君子……但他仍沒因為叫房令璽而滅失掉原有的、與生俱來的霸氣蠻氣當年在日本呀……
不!她不要記憶、不要回憶!什麼也不要想起來,至少不能在有他在的時候,她承受不起的!
“你似乎對我懷有莫明的敵意,可以說明以下原因嗎?”雙手環胸,被靠著門板,好整以暇地確定她無處可逃。
“我對您沒有敵意。”若有,也只是一些些的怨、一點點的嗔。
“看來你是想一直耗下去了。”威脅之意全然沒掩飾。
朱月幽走到窗邊,距他有些遠了。這樣剛好些,一直以來他們不總是海角天涯地相隔嗎?她已經習慣這樣了。
“是,我對您有敵意……”她隨意說著虛應他的話。以字接著以字,思緒兀自亂轉,不太斟酌“我嫉妒您位居高處的風光,羨慕您有一可愛乖巧女兒……黃金單身漢、商場名流,什麼都不缺……”窗外有一片花圃,冬日下,幾朵仙客來億招展出春天的妍麗秀色。
“真是這樣?”他的聲音很近,之在她身後一步遠。“為什麼我覺得你言不由衷呢?”她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食物相,像是麵包與香草混出來的味道,讓他聞了有些神思迷漾。並且……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
“您想聽什麼,不妨直說。”她沒回頭,悄悄往旁邊側開。
他的手筆擋在她能退開的任何一處。
“那人……不會回來了,是嗎?”他不再說著迂迴的話。
“誰?”她低頭,看著自己絞緊的雙手,其中,右手中指有一道反白的圈紋…那曾是戒指約束的地方,但是已讓她拿下來很久了。
“你的丈夫。”她的口吻近似咬牙。
“他……”她聲音一哽,緊閉上雙眼阻止淚水垂下。是的,他不會回來了,一生一世都不會再回來了,她這不是穿白衣悼念了嗎?那個男人呀……他的感情就像一把殘忍的利刃,將她傷成現下的狼狽可憐。
“那男人這麼令你刻骨銘心?就算他離開你,拋棄與你共有的婚姻,你依然拒絕其它感情的可能性,只像在五十年後向政府申請一座貞節牌坊是嗎?”
她淡漠地回道:“剛才我不是接受陳秘書的邀約了嗎?您還職責我出牆不是?”
房令璽沉怒道:“別背對著我!”將她嬸子轉過來,位了不讓她掙開,索性鎖入自己懷中,忘了男女授受不親這回事。“你喜歡我的女兒,沒道理你會討厭我!別當我瞎了,之所以你會接受陳秘書的邀約不過是為了氣我”
她打斷他:“氣你?!我豈敢以為區區如我能夠氣得道您?”用力掙扎,仍掙不開他雄性天生具備的蠻力優勢。他沒弄痛她,但就是抱得很牢。
房令璽近得鼻尖足以抵住她的,兩人氣息交融:“我不會認為所有的女性員工都該喜歡我,但是倘若有人特別討厭我,我會向知道自己招人怨的原因。而你,朱月幽,正是我請益的物件。”
“討厭,只是一種感覺。”她笑笑:“或許…正是因為,你長得像我那個離開我的丈夫。”見他不悅地皺眉,她知道他真的很生氣了,但仍是道:“他,其實並不是我眷戀的重點,這麼多年了,我已經不再愛他。如果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就是他帶走了我最珍愛、宛若性命的唯一寶貝。所以我念他、怨他、怎麼也忘不掉他,以至於每見您一次,就會厭惡、就會避之惟恐不及……這樣,您瞭解了嗎?”
“我像他?原來這就是你討厭我的理由?我無辜地揹負起一個爛男人的罪行當個代罪羔羊被你擺臉色,只因為某個肖似我的男人犯下的錯,所以我活該承受?!”他簡直不敢相信,火氣如中秋煙火衝滿天:“你知道什麼叫冤有頭、債有主嗎?你竟然會是這種施肥不名、恩怨不分的昏庸女人……”
“我正是,也樂意自己是!沒人教你承受,您何不放開我,走開一些,好讓我下去辦公了?”
“朱月幽!”他咬牙,渾身滿是星火恨不得將她搖成碎片、燒成飛灰。
“你抓痛我了……”她叫。
房令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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