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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書商量的語氣說:“這是最後一杯咯,敬你,哲飛。”喝完這杯就回去吧。
韓哲飛一直很安靜,神色複雜捉摸不透,他面無表情地喝光杯中的紅酒,輕輕地說了聲:“謝謝。”
顧曼清的手機響了起來,她隨即拿了起來,“嗯,我馬上來。”
顧曼清抱歉地對他們說:“林書,哲飛,商場臨時有緊急的事情要我回去處理一下。我先走了,林書,你陪哲飛切蛋糕吧!”
林書追出了門口,急急地說:“喂,曼清,我和你一起走吧。”
顧曼清把她推回去,說:“蛋糕還沒切,你怎麼可以走。乖乖的,晚點我再來接你。”說完,她把門直接關上了。
韓哲飛刁起一根菸,準備點燃,林書馬上出聲勸道:“可不可以不要吸啊?”
她坐了回來,不知顧曼清什麼時候可以回來接她,但她打算切完蛋糕就走。
韓哲飛愣了一下,點點頭,說:“謝謝你留下來。謝謝——”
韓哲飛的“謝謝”拖得很綿長,,如同受傷得救之後的呼喊,沒人知道他的心情是如何的複雜。
“客氣什麼,你是曼清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她的臉已經開始發紅,略有醉態。
韓哲飛胸口堵得呼吸困難,他抱歉地說:“我到陽臺去吸。”
如果你的獵物要感謝你,你怎麼才可以無視她那天真無邪的眼睛扣下板機呢?
他望著樓下的燈火闌珊,吸了一半,就扔了。
林書覺得眼前越來越迷糊,頭開始作痛,她喃喃地說:“韓哲飛,咱們切蛋糕吧!”
“好。”韓哲飛頭也不回地站在陽臺上,拳頭捏緊了又鬆開。
“我頭好痛,可能喝多了。”天花板都在轉了,她搖晃著站起來,咕咚一聲,掉在了地上。
韓哲飛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看著她發紅的臉,心想,顧曼清下手真重。
把林書搬進他的房間,他輕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清醒。即使為顧曼清幹這件事,他也要在清醒的情況下幹,他是自願的,不是一時糊塗。
他下定了決心,解開林書的紐扣。
這對他來說沒什麼,女性的**,他見得多了。
陌生的手機鈴聲響起,是從林書的揹包裡響起的,一直響個不停。他走過去拿了起來,是陳一鳴打來的。他把手機關掉了,額頭開始冒汗,不是冷的,是熱的。
他呆滯地坐在椅子上,一會兒,顧曼清的電話打來了。
她嚴肅地問:“怎麼樣?搞定了嗎?你可別給我搞花樣了!”
他咬牙生氣地把手機扔掉,抱著頭陷在了自己的痛苦裡。
天已微亮,林書摸著作痛的頭醒來。她呻吟著坐起來,被子滑了下來,把她嚇得心臟都跳出來了,趕緊捂住了被子。
她怎麼會在這房間裡?誰把她的衣服剝光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痛苦地拍著作痛的頭,渾身痠痛不已。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她越想,頭痛得越厲害,感覺頭顱要撕開兩半一般。
韓哲飛刁著煙開啟了門,內疚地低下了頭,痛苦地呢喃道:“林書,對不起,昨晚,我們——”
林書聽他如此說,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恐怖地問:“昨晚到底怎麼樣了?”
韓哲飛舒了一口堵著的氣,堅定地說:“就像你想的那樣!”
“出去!”林書搖著頭,痛苦地尖叫道。
韓哲飛只是嘆氣,點點頭說:“其實,你也不用想得太壞,畢竟,你對我而言是有特別感覺的。”
“人渣,出去!”見他仍無動作,林書直指著門大喊道:“滾出去!”
韓哲飛舔了舔乾澀的嘴巴,默默地關上門。
他故意這麼說的,林書越恨他越好。
晚上,星光酒吧,韓哲飛和顧曼清默默地坐著,待他抽完n根菸之後,他嘆了口氣,說:“我都辦好了。”
把一個厚實的信封扔給顧曼清,他熄滅了煙,眼神是少有的堅定。
顧曼清有點奇怪地問:“怎麼了,不舒服嗎?你以前不吸菸的。”
韓哲飛嘲諷道:“拿好你要的東西吧,咱們到此為止。”
顧曼清沒有動桌上她要的東西,仍然關心地問:“你到底怎麼了?”這樣陌生的韓哲飛,她的心也有些慌張起來。
韓哲飛淒涼地咬著下唇,若有若無地笑著,說:“明天一早我就搭飛機去倫敦了。”
顧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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