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3/4 頁)
是開的。她把手袋隨手扔到了藤椅上,走著瞧著,似乎在找蛛絲馬跡。
她走到了書桌的右邊,右手微撐在桌沿上,輕咬著下唇,思忖著。
很多次,她都看到他們在這裡親密**。
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試圖掩蓋他們曾經在這裡倉促分開的親吻以及自己一臉的蒼白無措。那個情景,至今想來,仍然痛切心扉。
她倏地轉過身,高根鞋滑了一下,她急忙扶著桌子蹲下來,才不至於扭傷摔倒。
她低聲咒罵了一聲,看見罪魁禍首的正是她曾經拿過的照片。
她估計她的行動已經湊效了,但她的臉上沒有笑容,只有一聲深深的嘆息自她的芳唇重重地逸出,無奈而又蒼涼。
她很快地把照片撿了起來,走過去拿了手袋關上門離去,沒有一絲猶豫。
陳一鳴開著車瘋狂地賓士在高速公路上,毫不顧慮電子眼時速器的監控。
夏天的中午,暴曬暴熱,熱氣隔著車頂仍然能把人烤乾。
他的牙關咬緊了又放鬆,放鬆了又咬緊,但心中那團火卻越燒越烈。
這種緊繃的狀態,讓他大吼出聲:“為什麼!”
“吱”的一聲,他把車急剎了,安全帶受不了慣性受力的衝擊,彈性舒展,他的胸膛撞上了方向盤。
恐怖的瞬間,他又恍惚看見了母親那隻血淋淋的手。但他已不再感到懼怕。
一會兒,他艱難地撐起來,為什麼這麼撞肌肉也沒有痛的知覺,但他的心卻明顯地痛著,比十歲時還痛!
他靠向椅背,毫無感情地笑了,有點痴傻。
某低俗酒吧,氣氛萎靡,陳一鳴正在醉生夢死,享受著肉彈們的香豔伺候。
“帥哥,來,這杯是香兒敬你的,你必須喝!”
這個叫香兒的酒吧女,胸前惹火,**修長,聲音夠嗲,堪稱尤物中的極品。
陳一鳴搖著食指,卻說:“好,該喝。”
另一邊的青兒吃醋了,玉手爬上他的脖子按摩著,嬌慎道:“親愛的,青兒這杯,你也不能落下。”
陳一鳴面無表情,仍然說:“好,該喝。”
他喝完,青兒笑哈哈地把吻印上他的脖子。這麼帥的極品,這麼昂貴的衣服,要是能攀上他就好了。
香兒見青兒更得寵,不高興了,嘟起嘴巴附著他,玉手撫上他的胸口,時而用力時而輕捏,撒嬌道:“香兒也要親親。”
陳一鳴的臉突然黑得比墨炭還要黑,他惱怒地一把推翻香兒,站起來,扔下鈔票,咬牙切齒地罵道:“這就是你們女人的天性嗎?親親——”陳一鳴的胸膛急促起伏,怒氣用怒火攻心已不足以形容。他又繼續厲聲罵道:“去他媽的‘熱情的一晚’!”
酒吧經理見他如此暴怒,吼得在震耳欲聾的音浪下仍然讓人聽得見,就走了過來,恭敬地問:“怎麼了,這些妞兒不滿意嗎?沒關係,我們還有更火辣的。”
陳一鳴稍稍緩過神色,無奈地扒了一下頭髮,他突然有想殺人的衝動,而最該殺的,就是那個陸雄,那個姦夫!
無視經理的建議,他跌跌撞撞地衝出了酒吧。
在門口,燈火輝煌之處,他的眼前卻只有模糊一片。
心痛,心痛,該死的心痛!
為什麼要像譜好的琴曲一樣彈奏著我的心!
無情的琴絃,絲絲如血。
好不容易,他總算找著了自己的車。剛剛被他推開的香兒急走幾步,追了過來,拽住了他要關上的車門,目光楚楚可憐,哀求道:“親愛的,我真的很愛你,我不介意與你共度熱情的一晚!”
陳一鳴氣得臉部抽搐,一把關上車門,呼嘯狂奔而去。
為什麼女人就是賤!
顧曼清也沒心思吃飯,她聽蕭伯說陳一鳴這麼暴怒地衝出門,心裡很擔心,擔心他會出什麼意外。
她坐立難安地走來走去,想著他有可能去的地方。
此時,蕭伯不放心林書的狀況,過來問問情況。
顧曼清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說:“蕭伯,你上去看看吧,我擔心真要出人命了。”一鳴沒事才好!
蕭伯聽得心也跟著顫抖起來,焦急地問:“那要不要把夫人送醫院啊?”
顧曼清無力地搖了一下頭,說:“不用,她就是有點難過吧,你讓她們小心看好她就行了。我現在出去了,去找找一鳴去。”
蕭伯連忙說:“好,好,把人找回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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