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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個地方,她就過來了。感覺很滿意她就馬上租下來了。
這小區是個小型別墅區,像她租的套房,在眾別墅圍繞的中間,戶數並不多。她喜歡這個小區的綠化和大面積,以後孩子玩耍的空間也會大一些。
這天凌晨,林書突然被陣痛痛醒了。她想,她要生了。
她咬著牙忍著痛艱難地爬起來,小心地走過去開啟門喊簡姨。短短的距離,她早已痛得滿頭大汗了。
她無力地拍著簡姨房間的門,說:“簡姨,快起來,我要生了。”
林書扶著腰困難地喘著氣。
簡姨很快就開啟門,她安慰道:“別怕,別怕,生孩子都是要痛的。”她把林書扶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又說:“你坐這裡,我撿好東西就帶你到醫院。”
東西早已準備好,一會兒,簡姨提了小揹包出來,攙扶起林書,她們搭電梯下樓去醫院。
“簡姨,我受不了了,我的肚子好痛!”林書大汗淋漓,嘴唇都快要被她咬破了。
簡姨也被她的痛苦樣嚇得亂了手腳,她安慰說:“撐著,很快就到醫院啦。痛痛就過去了,等你見到孩子,你就什麼痛也忘記了。”
兩人好不容易走到小區門口,簡姨扶林書到花圃邊坐著,自己去攔計程車。還好,門口不遠就有兩輛等客的計程車。
在車上,林書的頭髮都汗溼了,如同潑了水一般。疼痛排山倒海般襲來,她拼命咬著牙不讓自己尖叫出聲。
她的手焦急地探著,潛意識裡很想握住心中那雙厚實的手,但只摸上了簡姨的手,她仍然感動得緊緊地握住了。鬆開牙齒,她虛弱又迷惘地說:“簡姨,我想見一鳴。”
“一鳴是誰啊?”簡姨焦急地問。
林書痛苦地搖搖頭,陣痛又再襲來,肚子好象撕裂了一般,她一把咬住自己的手腕,阻止那一聲通徹心扉的尖叫聲,眼淚也混合著汗水滾滾而下。
簡姨心疼地說:“你痛就喊出來吧,別咬你自己。”
林書斜斜地往簡姨的身上靠去,弱弱地說:“我不能喊,我不能那麼脆弱,我不能——”
話還沒說完,林書就暈了過去。
簡姨心焦得拼命催促司機:“師傅,你快點,孕婦都暈過去了。”
司機無奈地說:“已經很快了,我都在拿命玩了,還有十分鐘就到了。”
林書被推進了產房,醫生護士快速又有序地進去接生。
簡姨慌張地等在手術室門外,一會兒,醫生要家屬簽字剖腹產。
簡姨拿不定主意,說:“我是她的保姆,她怎麼樣了?”
醫生說:“情況危急,要儘快剖腹取出嬰兒,不然母嬰都有危險了。你們送來得不夠及時,羊水都流乾了。趕快叫家屬來吧!”
簡姨嚇得大汗淋漓,她說:“我籤,我來籤,救人要緊。”
已經生產了一個小時,還沒出來,簡姨擔心得一直流汗不止。她祈禱著,林書,你可不能害我呀,我都替你簽字了,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承擔這個風險責任呀?
正這麼想著,護士出來了,一臉喜悅的笑容,說:“生了,生了個小胖帥哥,可討人喜歡了。”
簡姨終於鬆了一口氣笑了,說:“真的嗎,太好了。快抱出來讓我看看。”
護士說:“還不行,還有一位公主不肯出來。”
“什麼?”簡姨聽不明白。
護士笑呵呵地說:“她是要生龍鳳胎啦!”
簡姨笑得更燦爛,說:“難怪我覺得她的肚子嫌大了點。她自己卻不去照照,現在一下子多了兩個小孩,一點準備也沒有。”
護士瞭然地笑了笑,又進產房了。
晚上,陳一鳴痛苦地在床上掙扎著,滿頭大汗。突然,一聲膽顫心驚的喊叫“林書”劃破黑絲綢般的黑夜,嚇醒了熟睡的他。
他剛剛夢到林書全身是血地向他走來,好恐怖的樣子!他呼吸不規律地抹掉滿頭汗水,連忙開啟床頭燈。
這是書房的休息室,他剛剛只是做夢了,林書不會有事的。他拼命地這麼安慰自己。
他掀開被子穿著褲叉走下床來,到浴室衝了一個冷水浴,換了一身乾淨的家居服出來。
站在書房的落地窗前,他的心隨著想念拉得綿長。
他點起了一支菸,輕輕地吸著,慢慢地吐著,菸圈繞著他的臉顯得分外灰濛。
他又重新吸上尼古丁了,說不清是什麼滋味,那種受煙麻痺的感覺已不再。在煙霧繚繞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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