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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區內,苗條的身影狂奔著,似乎做賊偷東西了被人追趕似的,她一路跑一路回頭,鞋子不穿,睡衣不換,眼瞳放大驚惶。
她是顧曼清。
容美君忍耐了一兩天孤單的日子,熬不住了,在這深夜裡,她換了身衣裳,化了個濃妝掩飾她臉上的憔悴和瘡疤,然後開著車出去了。
她無聊地開著,不知道開到哪裡去,想想一身的瘡疤,她的心更加寂寞起來。
突然,她被那頭熟悉的波浪捲髮吸引住了視線。她猜想,難道那是顧曼清嗎?
她狐疑地停下車,看著顧曼清吃力地在尋找什麼,她想,是瘋子嗎?怎麼走得這麼痴痴傻傻的,寥寥無幾的行人,她卻一次又一次地撞上人家。
去瞧瞧是不是她去。
容美君一想定,馬上下車,追了上去,扯住乞丐一樣打扮的顧曼清,拽過她的肩膀,微微撩開那遮眼的頭髮,她吃了一驚,叫:“真的是你?曼清!”
“你認得我?”顧曼清如見救星般抓住了容美君的手臂。
容美君乾笑幾聲,說:“當然認得,我是容美君,你是顧曼清嘛。對不對?”
“嘿嘿,我知道了,你也認得一鳴,快帶我去找他。”
顧曼清傻傻地笑著。
容美君自言自語地說:“那天在醫院,見你還沒那麼傻,怎麼越看醫生越發瘋呢。”
“好吧,跟著來吧。”
容美君冷冷地丟下一句,自己先上車了。
顧曼清喜孜孜地跳上了車,一路跟著喜孜孜的容美君回到了她的別墅,帶回了她的房間。
別墅二樓,除了他們,就只有兒子林輝住了,保姆住一樓,不叫她,她是不敢上來的。
容美君無暇顧及又開始傻搞的顧曼清,直接給陳一鳴打了電話,她冷冷地撂下話:“我只說一遍,聽好了,顧曼清現在在我手上,不想她死,你就一個人過來。”
容美君一個回身,見顧曼清正在搗毀她衣櫃裡的衣服,氣得眉毛豎了起來,大叫:“瘋丫頭,知道我那衣服多少錢嗎?”
抓住顧曼清的頭髮,一陣猛撞,頭撞在櫃門上,“砰砰”直響。
“我是顧曼清,不是瘋丫頭!”
顧曼清一聲尖叫,彎著身,對容美君的身體亂抓一通。
“啊!瘋丫頭,真是白撿你回來了。”
容美君咬牙用力把顧曼清的手反手背到了她的後面,拖小雞似的拖著顧曼清往床上去。
“我不是瘋丫頭,救命啊,一鳴,救命!”害怕的尖叫聲響起,整個別墅卻蚊聲不動。
“叫吧,叫吧,我讓你叫,讓你看看你那天有多變態,你就是同性戀了,怎麼樣,瘋吧,瘋吧,瘋得好,我讓你再瘋一點。”
容美君被顧曼清這樣一鬧騰,更張狂起來。
她壓住顧曼清的前胸,不顧她的揮打,一腳跪在床上,一腳曲著壓制著顧曼清亂蹬的腿,然後一把拉下顧曼清的褲子,用褲子綁住她不安分的手,容美君開始噁心地如法炮製那個燻了春藥的夜晚,一邊說:“怎麼樣,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同性戀,你就瘋得更徹底一點吧,蠢蛋!”
顧曼清眼看著容美君的胡作非為,眼瞳恐懼得幾乎要繃裂,她哭著死命地尖叫:“不要碰我,我不是同性戀,我不是同性戀,……”
害怕的尖叫延續了一會兒,顧曼清嚇暈了過去。
容美君看著暈了過去的顧曼清,這才鬆手她的噁心撫摩,冷冷地說:“看你這瘋子張狂的,這下安安靜靜了吧。”
喘了一口氣,容美君心情大好,又諂媚地說:“等一下你可要醒來哦,讓我和你的一鳴教教你,什麼是同性戀,什麼是上床。哼?哈哈——”
容美君變態地笑著,去洗她的泡泡浴了。
她洗好沒多久,家裡的門鈴就按響了,她隨意地披了件衣服,對著樓梯喊:“阿春,你別管,只管睡,我去開門,不叫你,就算死人了你也別上來。知道了沒?”
樓下一聲悶悶的卻絕對服從的聲音說:“阿春知道了,夫人,就算死人了阿春也不出來。”
容美君急忙又回到房間,她的睡衣都是撩人火暴的。但今時不同往日,她需要衣服來遮住那潰爛的瘡疤。
於是,她只得換上遮掩功能比較多的長睡衣和睡褲。剛想出去,卻見到床上礙人的顧曼清。
哼了一聲,她十萬火急地解開綁著顧曼清的手,然後給她穿回褲子,再把她拖進那潮溼的浴室,往地板上一丟,再踢了踢顧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