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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正經,面容嚴肅。
“好,你和洪高遠聯絡,最近走完這個咱們休息一段時間,再看看。”雷勁肅嚴的表情再次迴歸到面容,這才是道兒上人人敬佩懼怕的雷勁,快遞送花這種白痴行為根本不能影響他光輝而偉大的形象。
一定不能。
奈奈房展會一套房子都沒賣出去,小陳笑著和組長解釋說:人有失腳馬也有失蹄。組長不聽解釋,罰奈奈站一個月的晚班,奈奈知道自己明明就是走神兒導致業務下降,所以也不怨忿,乖乖受罰。
小陳下班回家做飯,她還在售樓處站崗。臨近秋末,天色暗的越來越早,眼看就要到冬天了,奈奈覺得小風從上而下的吹,弄得自己肩胛骨縫裡都硬硬的發冷,生冷生冷的。
她悄悄抱緊肩胛,很想哭。
每年的這個時候她就會手腳冰涼,各種調養的方法都試演過了,依然沒有效用。小陳笑話她這是天生男人養的命,天生需要男人天天呵護在懷抱裡,為她捂暖手腳。當時奈奈只是笑笑,不敢說話,生怕自己一說話,眼淚就會一連串的落下。
大概是秋天的關係,最近她突然變得易傷感,很多時候微微的秋風都會讓她有點悲嘆人生無常的感覺。
人活一世,草木一春。到了秋季,到了而立之年,有些宿命的哀傷總是揮散不去,讓人冷到骨頭裡。
如果現在能夠出現一個男人,一個對她足夠耐心和珍惜的男人,她都無法確定自己還會愛下去,因自己已經沒有了力量來支援。
那個需要忘我,豁出去一切的力量,她全部耗在呂毅身上了,現在再想揮霍一點兒都不行。
手機發出震動的響聲,一下打斷奈奈的傷感,她揉揉發酸的鼻子接通電話:“您好,我是秦奈奈。”
對方沒有聲音,奈奈拿過手機看看,又沒手機號碼,她再次貼近電話問:“喂,請問您找哪位?”
電話那頭像是被她的話嗆住了,猛地咳嗽起來,等咳嗽完畢,才傳來熟悉的聲音:“那個,你有空嗎?”
奈奈立即聽出是的雷公聲音,心猛地一跳,而後問:“怎麼了?”
雷勁擰著眉頭編了無數個理由,最後採用最正常不過的一條:“我們家水管壞了。”
“請您找物業。”奈奈暗自咬牙,準備掛電話。
“物業下班了。”他說謊都不打草稿。甚至他暗自發誓,會在她詢問物業之前把物業值班那兩個人直接打昏,成全他下班的謊言。
奈奈回頭看一眼牆上的鐘,這幾個人又溜崗了,還差十五分鐘呢。
“那這樣吧,我過去看看。”奈奈放下電話留了張紙條給吃飯去的同事,從正門出來,一眼看見黑暗中佇立的雷勁。
黑色襯衫的他卓爾不群,融合在黑暗中有些說不出的協調感,彷彿他天生就該屬於黑暗,寬大的肩膀影影綽綽,讓奈奈很想靠過去磨蹭,抱著擤擤鼻子。
如果,他能學會尊重人,如果,他不是那個行業,如果,她可以忘記過去,如果,她可以不怕受傷,也許會是很好的組合……
奈奈扭頭晃了晃腦袋:又開始胡思亂想了,十月份真是個見鬼的季節。
雷勁看她出來後的步子和蝸牛爬一個速度,他只好也保持同樣速度並過去。兩個人並肩走著,中間保有一拳的距離。
“工作忙嗎?”雷勁費了好大的勁才憋出溫柔的問話。
“不忙。”奈奈回答很是乾脆,讓耗費雷勁真力的問話直接斷個徹底。
“餓嗎?”雷勁小溫柔再次出擊。
“不餓。”奈奈再度迎面痛擊黑社會的囂張氣焰。
“困嗎?”雷勁典型的不見棺材絕不死心。
奈奈索性翻了一個白眼給他,直接拒絕回答這麼愚蠢的問題。
雷勁發誓自己一輩子最丟人的幾次都在奈奈面前表露無遺,如果上天可以讓他重來一次的話,他會在第一次見面時直接掐死這個女人,以免自己日後自信心嚴重受挫。
步子再慢也有到的時候,眼看著快要到別墅區了,雷勁突然抓著奈奈的手說:“咦,這是什麼?”
奈奈很想告訴雷公同志那是手,可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才知道雷公說的是草叢裡的東西。她焦距不全的視力對黑暗中的物體很難辨別,直接回答:“不知道。”
只見雷勁拽著奈奈的手快走過去,弓腰從草叢中撿起一大束百合花,彆扭的左右看看,確定沒人才說:“這怎麼有束花?”
奈奈再度翻白。這種精美的包裝一看就知道是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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