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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對他完美技術最好的誇獎。
雷勁眉頭皺起又放下,嘴角抿得緊緊的,過了一會兒,一把拽過奈奈,把她的臉悶在自己的懷裡,用胳膊放在奈奈脖子下面給她當枕頭,聲音沙啞的從牙齒縫裡憋了四個字:“笨蛋,睡覺!”
沒有開窗的室內並不冷,在他的懷裡甚至有些悶熱,浮出身上一層的溼膩汗水,她想挪動身體尋找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卻被他咬了耳朵:“不睡的話,咱們再來一次。”
他的氣息伴隨著激情過後汗水的味道顯得那樣情色,奈奈自認自己身子骨太弱無法接受一夜N次郎的盛情邀請,只能小心翼翼枕著他怦怦調動的心跳聲入眠。
即將睡著時,奈奈微微揚起了嘴角,笑眯眯的想:也許,這個懷抱也不錯。至少目前看來,足夠溫暖和安全。
其實,多個男人一起睡,也挺不錯的。
奈奈想
番外之一年又一年
1996年的故事
高三瘋玩一個暑假的奈奈在開學時皺起了眉頭,從東北來到這個城市第一個感覺就是熱,明明九月初應該是涼風習習的,可這裡的大太陽還是炙熱烤人。而最讓她不滿的是,找來找去竟然沒看見土木專業的師哥師姐們來接站,這分明與入學手冊上說讓新生感覺到大家庭的溫暖口號不符嘛!
校門口上,紅色的標語倒是挺耀眼的,可惜校舍太破舊,連她們高中本部都趕不上,一排排灰頭土臉的教學樓外牆上更是長滿了野草,這也太寒磣了吧,一年也招叫小一萬的新生,怎麼搞的跟救濟所似的。
她回頭跟老媽說,“要不,咱們回去吧?我復讀一年,明年上清華。”
奈奈媽:“不幹,萬一明年考個大專呢?”
悲憤至極的奈奈說:“就算大專也比這個好阿,這學校也太破了。”
奈奈媽拱拱奈奈的肩膀:“學校是破了點兒,但是這個學校我打聽了,男生多,你們專業更是十比二,挑物件的機會特別的大。”
奈奈嘟起嘴巴,梳攏著自己身後的馬尾辮,老媽說,這樣梳頭髮的她像個洋娃娃。雖然無數次在心裡反抗過,但奈奈還是決定聽從她老人家的意思。
也許,話未必是對的,但是多活幾十年的母親一定是最有經驗的。奈奈想。
果然,在參天大樹的鬱鬱蔥蔥背景下,一個滿臉笑容的陽光男生出現在她面前,白色的T恤,天藍色的牛仔褲,陽光打在他的身上,是清新幹靜的味道。
他帶著一身金色的光芒,露出微笑,含蓄而又有禮:“同學,你是土木系的新生嗎?我是你的師兄,我叫呂毅。”
扭捏的奈奈瞄了一眼身邊的老媽,老媽頗為得意的點點頭,可謂上天掉下個呂哥哥,啪唧一下來證明她預言的準確。
被拖走的行李箱顯得輕飄飄的,他的背影有點像記憶中父親的,那麼挺拔有擔當。
茫然的奈奈挽著母親的胳膊,隨著呂毅的步子前行,心有些莫名的滋味,如果要是父親還在,今天應該是兩個人送她上學吧?
一個拖箱子,一個挽著自己的胳膊,和所有的女生一樣,享受著被寵在手心的溫暖。
1998年的故事
西方建築史的老師是個老學究,講起課來絮絮叨叨的煩人,奈奈囑咐室友作好掩護,並許以兩袋旺旺作為報酬,她則揹著書包貓腰鑽出階梯教室後門。
今天是呂毅要回來呢,她理所應當的沒心思聽課。
剛剛畢業的呂毅分配到設計院,端著鐵飯碗的他工作並不順心,辦公室政治中的勾心鬥角他很不適應,可他完成的設計在市面上又沒人欣賞,所以他總是覺得自己懷才不遇,垂頭喪氣滿臉茫然。
每個星期最高興的事莫過於能回學校看看奈奈,併為她帶來一大口袋的零食,笑眯眯的打點了奈奈寢室從老大到老七諸多姐妹,然後再眾目睽睽的拉著羞答答的奈奈出去吃飯。
雖然呂毅工資只有一千多塊,但他捨得給奈奈買幾百塊的鞋子,吃很貴很貴的牛排西餐,他還會對她說,錢不夠儘管吱聲,他有的是錢。
只不過奈奈一次都沒吱聲過,她知道他其實沒多少錢。
奈奈跑出校園,在西門看了一眼,就發現等了很久的呂毅,他總是那麼幹淨斯文,即使混在一群擺攤的商販中都能被一眼看見。奈奈叫了一聲,他回頭,看見奈奈在看他趕緊跑過來,指著旁邊說:“荔枝下來了,給你買點吧。”
荔枝剛下來,十三塊錢一斤的妃子笑讓奈奈心水很久,只是最近她正在完成一項偉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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