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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生日,可以跳出窒息困境的重生日子。
2006年10月10日。
很吉利。
2008年的故事
大年初一,奈奈媽拉著奈奈去雍和宮,出門吃了一頓齋飯,又請了一串佛珠帶在身上保平安。奈奈選中的那串佛珠是黃色的瑪瑙石,擺放在它的旁邊是一串黑色的墨染玉,粗大的珠子使人接近它的周圍都會不自覺感受到肅重的氣氛。
奈奈媽說:“喜歡就請回家。”
奈奈搖頭:“氣太重了,它要命很硬的人才能請得動。”
“也未必,有的時候鐵金剛也能化作繞指柔,你請請看?”奈奈媽對奈奈倒是很有信心。
因為心中著實的喜歡,奈奈就先告了個罪,把兩個一起請回了家。
有時候,她會想,也許,下一個能配戴它的人,正因為命很重,才能和自己手腕上那串柔美的黃瑪瑙佛珠成了一對兒。
當然,也許會有例外。
也許,也沒有。
反正,她留著,給那個人。
偉大而艱鉅的任務
小說上說,兩個有情人做了那個事,醒來的時候都會分外的甜蜜恩愛。女人會滿臉紅暈,滿心羞澀,男人則會對天盟誓:一輩子對你好絕對不負你之類,只要是沉浸在戀愛中女人都會深信不疑的謊話。
當然,相信謊話的女人很多,偏偏奈奈沒遇見類似的場景,否則,她也會相信。
不因為戀愛的荷爾蒙問題,而是因為奈奈沒那麼好的分辨能力。
她自己知道。
清晨醒來,再正常不過,奈奈弓著腰屁股對著雷勁姿態不雅,而雷勁則睡得很警覺,身子直挺挺的一動不動,卻只有三分朦朧睡意。
奈奈揉眼睛,迷糊湖的望望天光大亮的窗戶,口齒不清的問:“幾點了?”
背後慵懶的鬧鐘回答:“差十分九點。”
啊?完了,這次死定了。就算是在一個院子裡,奈奈也不能在十分鐘之內繞彎甩掉眾人視線跑到售樓處去,更何況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來不及更換的,無論哪點都太引人遐思了。
她立即從床上跳起來,連招呼都顧不上不打,一邊歪著身子套衣裳一邊用腳趾頭夾回飛到床底下的裙子,邊穿邊氣喘吁吁的說:“死定了,死定了,這次全勤獎肯定沒有了。”
他皺眉,因為被忽視導致心中嚴重不爽:“你慢點折騰,就那點兒錢我給你。”
奈奈橫眉冷對,撇嘴不屑都做完,還沒忘記快速穿裙子,就這樣忙碌嘴上還不放過機會損人:“拉倒吧,吃人家的嘴軟,拿你的錢指不定要替你幹什麼呢。”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雷勁心情不錯,所以不在乎她鄙視的小動作,低聲笑笑:“晚上還過來?”
赤裸裸的一句話讓奈奈的血壓瞬間衝破世界紀錄,其速度之快簡直讓人瞠目結舌,她停住動作回頭,擺正面容,義正言辭的呸了一口,然後接著快速穿衣服。
逗得雷勁呵呵直樂,趴在床上眯眼看奈奈滿身的紅暈一層層的往上湧,最後穿到內衣時因為太激動,手又顫抖,怎麼都扣不上。
他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赤裸身體貼在她身後,脊背熱乎乎的感覺驚得奈奈心驚肉跳,剛回頭又看見不該看的東西,趕緊轉回來捂住臉厲聲:“你幹什麼?”
“幫個忙而已。”他說的一本正經,手指卻從奈奈裸露的脖子順著脊背往下滑,一直到內衣附近才把乳房往內託了一下,兩邊整理好,然後把釦子拉過去扣上,動作沒有一絲淫褻的味道。
是自己多心了。奈奈鬆口氣。
結果扣完釦子的手指又順著S曲線的腰線往下走,一路滑到尾椎那裡,並有再往下探的意圖,如果再往下走自己今天肯定上不了班,她不得已,反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聲音顫抖的說:“別鬧了,我還要上班。”
雷勁貼在她的後背上,嘴唇靠在她的耳邊,手指在腰腹間來回滑動蹂躪著奈奈殘存的意志:“那,今天晚上過來?”
僵硬的脊背使得奈奈被迫點點頭,狠狠瞪了雷勁一眼,在他得意的笑聲中一溜煙跑到洗手間去洗臉,幸好最近15號到30號樓最近通了自來水,否則她真要蓬頭垢面的回到售樓處去解決了。
饒是奈奈千趕萬趕,還是遲到了五分鐘,到售樓處正看見小陳在那兒擦門玻璃,發現四周沒有組長的蹤影,趕緊低頭往裡走,小陳神秘兮兮拽住她胳膊,賊眉鼠眼的靠近問:“老實交待,昨晚幹什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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