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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向她走過來。(看小說請牢記。xIazAilou。)
寧飄兒還是蹲在地上,抬著頭,用一種無辜的眼神看著他,看得秦澤宣當時心頭一軟。
這個女人,真是有讓他發瘋的本事。
秦澤宣懊惱無比,將寧飄兒一拉,迫使著她站了起來。
拿起浴巾,把浴巾開啟,將她整個人包在大大的浴巾裡,粗魯地擦著她身上的水。
整個過程中,秦澤宣沉默著不說話,顯然還在生氣。
他用浴巾擦了她衣服上的水,又把浴巾蒙在她的頭上,『亂』七八糟地用力擦拭她的長髮。
“喂。”寧飄兒的聲音悶悶地從浴巾裡透出來,帶著哭笑不得的意味。像他這樣『亂』『揉』一通,她的頭髮還有法梳理嗎?
“喂什麼?”秦澤宣心裡窩著所火,使勁擦她的頭髮:“別動。”
“看到今天早上報紙的頭條了?生氣了?”寧飄兒乖乖地不動了,小心翼翼地問道。
於是,秦澤宣的臉更臭了,更黑了。
他能不生氣嗎?大早上的一出門,他就被成片的記者圍著給堵住了。
那些人一開口問的就是,寧飄兒和顧秋遠什麼深夜密會,他知不知情之類的。
秦澤宣開始還不解是怎麼回事,直到看了報紙,看到顧秋遠和寧飄兒在一起的那些照片,這才回過味來,頓時無邊無際的怒火就湧了上來。
“臉那麼臭,看來你現在是不想再看到我。那我先走了,等你氣消了以後再來。”寧飄兒說罷轉身就準備走走。
秦澤宣手中的浴巾下滑,順勢套住她的腰上,用力一帶,將她拉進懷裡,不容她離開。
不過,他還是黑著一張臉:“我給你解釋的機會。”
他的瞳孔緊縮,眼底有深沉的怒氣,瞪著她,下巴僵硬地緊繃著,這樣的表情預示著他此刻真的無比生氣,不是鬧著玩的。
寧飄兒『揉』『揉』額頭,有些無奈地道:“你都知道的。我沒有做過。至於那些照片,你也知道是怎麼回事的。不過是記者故意找個角度,拍成那樣而已。”
“就這樣?”秦澤宣不滿瞪她。
他生氣這麼久,她這來了,就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給打發了!
寧飄兒瞟了他一眼,笑了:“不然呢,還能怎樣?還要我怎樣解釋?事實本來就這麼簡單。”
“事實?告訴我,那麼晚,你為什麼還要和他見面?”秦澤宣不依不饒。
秦澤宣從照片上寧飄兒的衣著看出來了,那分明就是昨天晚上從他家離開時穿的那件。她和顧秋遠分明是昨天晚上見的面。可她卻不解釋見面的原因,這叫他如何能釋疑。
“那你覺得是為什麼?”寧飄兒不但不回答,居然還敢反問他。
“寧飄兒”秦澤宣給嗆得說不出話來。他這語氣,是在告訴她,他的忍耐到了極限了。
寧飄兒也知道這一點,不敢再惹他,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只見她拿起浴巾,吃力地踮起腳,給他擦著溼轆轆的頭髮,再一路擦乾身上的水,動作輕柔。
看著他依然緊繃的臉,她忽然笑了,說:“其實,不過是我在回家的路上,偶然碰見了顧總,聊了幾句而已。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她在賭,賭秦澤宣此時強烈的嫉妒心,會矇蔽了他一向銳利的直覺。
“真的是偶然?”秦澤宣依然不滿意她輕描淡寫的解釋。
“對我來說,就是‘偶然’,至於對顧總來說是不是,你可以去問問他。我也不清楚。”寧飄兒又扯了條幹浴巾過來給他擦,毫不在意地問道。
秦澤宣沒有言語。顧秋遠對寧飄兒的企圖,他如何不知?!怕是,昨天晚上他是刻意等在她回家的路上的。
可即使寧飄兒坦然無比地承認,秦澤宣心裡也不舒服。
“你現在這樣子,難道是在吃醋嗎?”寧飄兒突然來了這麼一句,還是笑著問的。
秦澤宣一愣,然後,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咳嗽了聲,依然板著臉說:“我自己擦。”
寧飄兒失笑,不語。
他抓過浴巾,用力地擦著。
她依然笑盈盈地斜睨他,看得他特別不自在。
秦澤宣轉過臉去,才沒有剛才那麼難堪了。什麼時候開始,她如此輕易地就能看穿他了?他不由得一驚,這可不是好現象。
他不理她。寧飄兒只得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拉轉回來。
她抱住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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