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去找寧飄兒的事,不過是她一時心軟,不過是她不想瞞著他,不過是她想討好他而已。
可這卻被秦澤宣解讀成了一箭三雕的好計——即能討好秦澤宣的母親;還能在秦澤宣眼裡做個置身事外的人;最重要的是,借他人之手就能除掉寧飄兒這顆阻礙她進入秦家的絆腳石。
“呵呵呵”雲希無奈地笑著,原來他一直就是這樣看她的。
陽光透過玻璃,晃花了她的眼,有種熱熱刺刺的『液』體,緩緩滑落,一直滑過她的臉龐,滴到了她的手上。
純潔的白玫瑰綻放在花瓶裡。
窗戶開著的,吹得窗簾輕輕地翻動著。
寧飄兒雖然醒來了,不過依然一臉蒼白,虛弱不堪。
她額頭上裹著厚厚的紗布,靠在床頭上,睜眼看著顧秋遠在那裡擺弄著那白『色』的玫瑰。
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顧秋遠做這一切。顧秋遠也沒有說話。
直到他擺弄好了那些花兒,才滿意地拍了後來。
他臉上一幅閒適的樣子,隨意地靠在窗戶旁邊,斜瞄著床上的寧飄兒,嘴巴扁了扁,嘆了口氣道:“真是可惜了。你這一撞,頭上肯定會有疤痕留下的,可毀了那張完美的臉。”
寧飄兒笑了笑,聲音虛弱地道:“我還以為,你一開口就會說些關懷我的話。沒想到,居然只是關心我這張臉。顧秋遠,就是顧秋遠,『迷』戀的永遠是外表的美麗。”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得到我關懷,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問候你幾句。你到底怎麼搞的?為什麼把自已搞成這幅醜樣子的?真難看!”顧秋遠皺眉打量著她。
寧飄兒看去十分虛弱,連說句話似乎都有些費勁,她把視線轉向了他,眼睛眨了眨,道:“你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我怎麼知道?我又知道什麼了?”顧秋遠聳了聳肩,攤了攤手,疑『惑』地看著她,眼裡全是無辜的神采。
寧飄兒嘴角抽了抽,冷笑一聲。視線微微偏移,看向了窗外的藍天,幽幽地道:“你當然知道。那天晚上,在你告訴我那個地址,讓我去那裡,看那場好戲的時候,你就知道了結果。
你煞費苦心地為我安排了這一切,製造這麼好一個機會,我怎麼能不好好地把握住,反倒讓你失望了呢!”
顧秋遠向她走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那你說說,我到底給了你什麼好機會?”
“一個和秦澤宣冰釋前嫌,消除他所有疑慮,讓他相信我心裡還愛著他,讓他有勇氣重新追求我的機會。”寧飄兒淡淡地看著顧秋遠,一字一頓地道。
“從他現在反應看來,我當時在他面前,那場崩潰的戲應該演得不錯。你真應該看看秦澤宣當時的表情。特別是後來我車禍那一節,特別能突現出我情緒失控的狀態。”
聽寧飄兒說到這裡時,顧秋遠突然激動起來,他再也聽不下去她的話。
他發了瘋一般,抓住她的雙肩,不管她痛不痛,只顧自己低吼道:“我沒要你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寧飄兒,你以為你能有多幸運要是出了事怎麼辦要是你死了怎麼辦。”
“可是,我到底沒死呀,而且秦澤宣這下算是徹底地相信我對他舊情難忘,相信了我依然還愛著他。這不是,你和我都樂見其成的結果嗎?這不是,你給我這次機會,想讓我達到的目的嗎?看,這一次,我算是賭贏了!”她居然還得意洋洋。她居然還在笑。
顧秋遠看著她,心裡生拉活扯地痛著,聲音暗啞:“拿自己的命來賭,你竟然還如此不在意。如果你沒這麼幸運,如果你在車禍中死了呢?”
“死了,那倒什麼也不用想了!”她臉上『露』出釋然的笑來,嚇了顧秋遠一大跳。
他急忙喝止她:“不許胡說!”
寧飄兒抬起眼,偏頭看著他笑:“怎麼?怕我這個搭檔死了,得不到我許給你的東西?放心,一般命比較賤的人,不會那麼容易死。”
她悽然的笑容,讓顧秋遠喉中像是哽著一根刺。
心底也不知道是那裡竄出來的勇氣和衝動,就衝寧飄兒道:“如果我此刻,讓你放下這一切,什麼也不去管,拋開所有的恩恩怨怨,就跟著我,你願意嗎?”
寧飄兒心裡驀然一驚,看著他,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鐘,才回過味來。
她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什麼意思?”
顧秋遠深吸了口氣,凝視著她,那眼神溫柔而深沉,聲音也如夢幻般輕柔:“飄兒,你願意嫁給我嗎?”
氣氛一下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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