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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貼在我的懷裡。因為我很清楚,幹酒店這一行的有幾個是單純的。天雲閣的那些女孩都是郭冬從人才市場找來的,哪一個不是經過不到一週的培訓,已經懂得了服務的專案到底有哪些。要是顧客生氣了,第一個下崗的就是對顧客不滿的服務員。這個服務員任我抱起,目光深情的注視著我。我明顯的感覺到她的心跳的厲害。然後慢慢的向床邊靠近。
我的眼神專注的盯著這個水靈靈的鮮物,已經垂涎很久了。我幫著她解開了衣服的扣子,一件雪白的乳罩緊繃在兩個乳房上,我白天看到的還是壓縮的,一解開,好像一團沒有發酵好的麵糰,頓時向兩邊滾動。我瘋了。這一對*竟然是這麼的柔軟光滑,而且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那種青澀的味道。我的嘴巴再也不能無動於衷了。就開始一口咬住那粉紅色的*,使勁的吮吸著,直到她員開始呢喃,開始扭動麻花一樣的腰肢,最後轉變成呻吟了。我又變得更加的瘋狂了,我已經用手開始拉開服務員腰間的拉鍊,黑色的裙子就這樣的退下去。我一邊又在吮吸另一個乳房,一邊又把性感的小褲頭也給拔掉了。服務員的整個身體就這樣的展現在我的眼前,我停止吮吸乳房,看著她的身體猶如一個老畫匠觀賞著他的一幅偉大傑作一樣的專注,深情。只是我還是感覺有點欠缺什麼。我俯下身,開始最後的完工,我要用全部的經驗和信心給這一幅完美的傑作竣工。我不急,我需要考慮何時給她畫龍點睛。往往在這個時候是不能急的,一急了反而會讓我先前的一切準備,都將前功盡棄。這需要慢慢的修飾,慢慢的把握好火候,然後慢慢地完成一次山與河的交匯,火與水的接觸,雷與電的碰撞,靈魂與肉體的交融。她在驚叫,我在吶喊;她在呻吟,我在喘息。兩個聲音在傳向天際的空當裡結合,整個世界在一聲驚雷過後,變得十分的平靜。我沒想到我居然是一個傑出的藝術家,她也一定沒想到這是她遇到最能讓她黯然*的藝術大師。是她啟用了我的心底抑制太久的*,是我幫助她再一次領略了一種幸福叫做快樂到死,而又死而復活。
我半躺著身子,看著女服務員慢慢的穿好衣服。我拽過丟在床頭的褲子,然後從口袋找出所有的現錢,一共一千多塊,然後遞給穿衣的服務員說:“這些錢你拿著好了。雖然不多,但是,我的現錢就這些了。”
她沒接,繼續整理衣服。我猜想她一定嫌少。我說:“你不是嫌棄這錢太少吧!明天我再取給你一些好了!”
女服務員搖搖頭說:“你是給過她所有男人都沒有給過的快樂。這一次我不要錢。”我一聽她的話,一下感動的差點說你做我的情人好了。
我就拉住女服務員的手說:“能告訴你叫什麼名字嗎?我會記住你的。”
女服務員笑笑,懷疑的看著我,還是告訴我說:“我叫韓丹。”我一聽韓丹,覺得這名字不錯。不像我的名字趙弼,人家照鏡子,我是拿著石頭照。每當別人問我的名字,我總是會給人家解釋說,我的弼是弓百弓,不是牆壁的璧的。後來有人說我,乾脆叫做趙鼻子好了,一聽不就完了。再後來,錢斌不知道怎麼的知道了我趙弼的弼和弼馬溫的弼一個字。就是我以後解釋也不用弓百弓了。後來再有人問起我,我就這樣的解釋。我清楚地記得,有一次闖了紅燈,一個交警上前攔住,抬手一個軍禮,然後對我說,對不起的哥,請您出示一下你的駕照和身份證。我把駕照和身份證給了,交警一看,噗哧一聲笑了,然後給予警告說,弼馬溫先生,以後開車不是騎馬,這是馬路行事,不是天宮鬧事。我覺得這交警賊有意思,一看就知道我有這麼一個外號,高人,實在是高人。
後來,也不知道郝秀梅在文化館翻書的時候,突然看到任弼時,是一個共產黨人,回家像大學的教授一樣的給我講了許多任弼時的革命事蹟。我從此不用再提弼馬溫一檔子屁事,逢人就說我的爹孃有文化,取個名字還和當時共產黨的大人物結合在一起。我得爹媽這麼的向共產黨靠攏,可是一場浩大的文化革命還是革走了我爹媽的小命。沒辦法,可能人在背運的時候,喝涼水也可以把人給憋死。
就在我又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人家韓丹已經又把她打扮成一個青春*的模樣,微笑著說:“我的服務完成了,我要走了。再不走,外面的姐妹就開始說三道四了。其實,她們和我一樣的。只是沒有遇上你這樣的“上帝”罷了,所以他們也享受不到上帝的恩賜!”
我不明白,我只是做了一件小小的事情,可以說是舉手之勞,她居然說我是上帝,要是上帝像我這樣的混蛋,人們就不用拜求上帝,求我趙弼好了。我心裡這般的想著,我光著膀子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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