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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
……
就扯這麼些了,喜也好!笑也罷!怒也行!罵也成!那是大家的本性,誰還沒有一點脾氣了。我迷歌算什麼,不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寫一點文字,散佈點謠言;招搖過市,詐騙起家,冒充一個“孔半仙”。人不人,鬼不鬼的混口飯吃罷了。跟我計較,您何必呢!又酸又臭的讀書人多了,您不累,我都替你害臊了。
要知後事如何,請看下面文章。本文虛構,別對號坐;七情六慾,人之本性;食色性也,人之常情。看到緊要處,能忍則忍,忍不了出了事故,那就自己擔著。
我這沒保險資金。
故事就從這裡開始吧!
第1章
我給馬一鳴局長開車有六年之久了。
似乎這六年多里我只是做了一個夢。
夢一樣的活在一個虛無飄渺的世界裡……
在這六年多里,我一直受到馬一鳴局長的激勵表揚;同時,身心受到深深的誘導。
學會了不少的油腔滑調,做了不少的禍害良家婦女的醜事。
就這樣的,馬一鳴局長還私下裡還給了我不少的實惠和好處,這些實惠和好處,除了物質上的,還有精神心理上的。
可謂是一時間,受寵若驚,欣喜萬分!
白天,無風。
都市空氣悶熱的要命。
街上三三兩兩的行人。
防紫外線的傘,五顏六色。
在不斷的移動。
我開著車,送馬一鳴去應酬。
馬一鳴躺在後坐上,閉著眼睛養神。
馬一鳴說:“趙弼!你以後別他孃的一本正經的,像出家多年的老和尚,六根清淨,裝的倒比釋迦摩尼還要虔誠聖潔。你成神了,我倒是惡棍。唐三藏要不是看在李世民拜過把子的情面上,早恐怕混成了西門慶的太祖師爺了。”
我說:“那就需要局長大人多多的指點一二了。”
馬一鳴說:“那幾以後多留個心眼,別豬腦子一個。就知道陪一個笑臉。”
我說:“馬局,你教訓的及時,我媽生我的時候,我就這豬腦子。大概是遺傳吧!”
馬一鳴說:“你爸呢?”
我說:“死了!或者跑了。總之,我沒見。”
馬一鳴說:“那你媽呢?”
我說:“也死了!據我的族人說因為*給鬧的。我爸也是。”
馬一鳴的臉上有點難過。有點同情。
馬一鳴說:“看來你不簡單。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我說:“託你吉言。”
晚上,屋子很黑。
窗外又是另一個世界。
我睡不著,輾轉反側。
每一個夜晚,我都要對馬一鳴局長的話語,在心裡神會一番。
時間一長,就慢慢的就悟出一條門道來——這人活一世,決不能認死理。
該吃的吃,該喝的;該收的收,該花的花;該找女人還是得找女人,這叫及時行樂。
我醜態畢現,一個混在官場邊緣的人的故事就這樣的開始了。
我初中沒有畢業,成了我這一代早齡文盲的一員,有時候,覺得有點遺憾。不然也要寫一部書,題目我都想好了,“馬一鳴局長的做人做事之道”的心得叢書。
現在的出版市場,據說對這種書很看好,我曾心動不已。
我深知我自己也就是半斤八兩,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裝腔貨色,做做夢倒也罷了,要是真的幹起來,恐怕要望而止步。
再說了著書立說,那都是聖人乾的事情。我這不是給聖人的臉上抹黑,有辱斯文不成!
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好歹我也算是一個人雜吧!
沒有人敢這樣的說自己,我敢。
每到這個時候,只可默默意會,不能高聲言語。
半夜裡,我有時會高興的笑出聲來。
我五大三粗的女人——郝秀梅,一下從睡著床上彈起來。
頭髮散亂,像復活的千年古墓女屍王。
指著我的鼻子,嘶聲裂肺,陰陽怪氣,謾罵一陣。
郝秀梅說:“趙弼!你他孃的三更半夜的賊笑個屁,笑的那麼*,那麼荒涼滄桑,感情是中邪外帶抽風?!再不然就是被哪個騷狐狸精纏身不成?!”
我立馬收住笑容,像一個在懺悔的聖徒,低垂著腦袋,等候發落。
我不解釋,因為我嘴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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